&&&&是一套墨蓝色的西装,头发上还打着摩丝,增添了几分帅气。
简启辰笑着问她:“夏树,你在这儿,怎么不进来啊?”
夏树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晃了神,记忆中,以前的简启辰并不会这么开怀地笑,他的笑一直都是含蓄的,嘴唇上扬,抿嘴着笑。
也许是刚刚才走出的梦里,夏树竟然才注意到现在的他皮肤是白的,和以前的小麦色差了好几个度。
以前,她从没有想过他也能白成这样。
简启辰见她好像想到什么入了神,便试着喊了她一声:“夏树。”
夏树侧目,回神过来,眼中还有些茫然,“你怎么知道我叫夏树?”
简启辰眨了眨眼:“你告诉我的啊。”
“这样啊。”夏树垂下脸孔,一时又问了出声:“简启辰,你还会记得夏树吗?”
简启辰狐疑,“怎么不记得,你不就是夏树吗?”
夏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现在的简启辰,并不是她的丈夫简启辰,又怎么会记得妻子夏树呢?
简启辰也不问她怎么了,只是眼带期待地说:“夏树,我请你在我们酒楼吃饭吧,包你吃香吃好吃饱。”
夏树看着他,眼里是抹不开的复杂神色。
目光微转,又看了一眼酒楼。
才摇了摇头拒绝道:“谢谢你的好意,心领了,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夏树说着不做停留,转身走开。
简启辰期望的眼黯淡下来,望着她的背影,脚下一动,手微微抬起,最终也没有上前阻拦。
夏树回到市里,家里,姚爸姚妈正在一起做晚饭,看到她回来,很是高兴。
姚妈在厨房里朝她喊道:“阿瑶,你先看会儿电视,等下就能吃饭了。”
他们像是没有经历过那一夜的样子,还能开怀大笑,真好。
夏树坐在沙发上,半转着身体,双手搭在沙发靠背上,下巴搁在手上,默默看着厨房里两个忙碌合作的身影。
姚妈炒菜,姚爸递调味料。姚妈熄火,姚爸递盘子,又让给她端菜出来,自己则是将锅搁在碗槽里洗了。姚爸摆碗筷,姚妈则用shi布搽干净灶台……
这种温馨而幸福的感觉,是家的味道,真好。
不过,遗憾的是,夏树没有吃到这顿晚饭就已经离开了。
在夏树离开后,没过多久,警方捣毁了小洋楼那座yIn窟,成了市里近来最大的新闻,听说举报小洋楼的,是来自镇上的一个线人。
*
姚瑶有了新的生活,沉淀了两年,不再推辞姚爸姚妈为她物色对象,开始接触新的男人。
而她原来的那套房子,在得到法院判决去掉黄中博的名字后,就已经卖掉了。
她的记忆里融合了夏树过来所发生的事情,除了和在小洋楼三一零的那些人一样不记得那段时间的事情,还有凭空丢却了与简启辰有关的记忆。
再后来,姚瑶有了新的对象,倒不是姚爸姚妈给她物色的,而是在郭明丽的生日宴会上邂逅的,是一个很有绅士风度的男人,当时就给了姚瑶好感,后来得知他还排在郭明丽的好男人榜上,所以在经过男人的猛烈追求后,姚瑶同意了交往。
至于黄中博?
他瘸了一条腿,整日里藏着一条坏腿,郁郁不得志,不敢出门见人。
曾霞为了给儿子治疗这条腿,掏空了家底,也没能把腿治好。
后来怕儿子想不开,她便使出了浑身解数为儿子骗来了一个外地姑娘,虽然黄中博瘸了一条腿,人也Yin郁很多,但不妨碍他的那副皮囊还能骗人。但这个外地姑娘家里穷,要求要有三千块的聘金才肯嫁。
于是曾霞开始剥削二儿子一家,这两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余玲学会反抗了,夫妻两个每个月只上交一半的工资。
为了给黄中博娶媳妇,余玲被曾霞闹得烦不胜烦,干脆和黄中伟商量着分家,好在黄中伟是个没主见的,在余玲的利害分析下,同意了她的想法。
两人可以给出这三千块钱,但是要求分家,并且以后不再上交工资,只给曾霞每个月三百块钱生活费,立字为据。
曾霞只想得到那三千块钱,同意得很是干脆。
分家之后,余玲和黄中伟带着女儿搬去了镇上租房子住,后来余玲又拍板搬到另一个市里,反正他们夫妻两个也没有什么正经工作,干的都是零工散活,大不了从头再来,这样起码可以避免婆婆以后闹上门不好看,她可不想养婆婆之余还得养大伯。
曾霞如愿给大儿子娶了这个外地媳妇,可惜好景不长,曾霞虐待媳妇是一把手的,加上黄中博这两年心理变态了许多,在媳妇一直没怀上孩子后,他认为是媳妇看不起他才不给他生儿子,竟然将媳妇关起来屋里打,母子倆还一个打一个帮忙递棍子。
终有一天叫媳妇逃回了外地娘家,并且带了一帮娘家兄弟来到婆家,把黄中博抓起来狠狠打了一顿,又押去医院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