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了闪,什么也没说,走出了病房。
瞧到移动的身影,余玲这才注意到是未来嫂子,下意识地想要喊住她,又想喊她做什么呢?
一直关注夏树动向的黄中博追了出去,挡住她说道:“姚瑶,我们谈谈吧。”
夏树眉眼一动,声音毫无温度:“你想谈什么?”
黄中博被她的态度刺了一下,平时两人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有什么摩擦,都是关起门来姚瑶才会和他闹和她吵,只要他哄一哄便很快没有问题了。换成是他心情不好发脾气,姚瑶也会给他顺气,体贴入微,哪儿像现在不分时间场合给他脸色看啊,人还出奇的冷情。
黄中博心里头难受得很,却还是耐着性子说道:“姚瑶,今天的事情我们得谈一谈……”
夏树有些烦闷,她大可直接分手了之,替姚瑶解决掉黄中博和曾霞这两个以后只会拖垮她的大麻烦。可是考虑到余玲,夏树决定暂停这个计划,但也不能叫自己难过。
思及此,夏树提议上去医院的天台谈。
医院的天台上,乌漆墨黑,风还大,黄中博拉了拉西装外套,有些忐忑不安,“姚瑶,我们要不换个地方吧。”
“怎么?你怕了?”夏树嘴角含笑,睥睨而视。
黄中博眼神闪躲了一下,“我是担心你怕黑,再说,这儿风这么大,若是着凉了可就不好了。”
夏树不怎么真心地说:“多谢关心,我不怕黑也不怕风。”
黄中博只以为她还在和他置气,“姚瑶,我和你道歉,我发誓再也不会动你一根手指头,我妈……我妈她,我也会劝她和你和平相处的。”
“你知道什么叫‘有一便有二,有二便有三’吗?”夏树边走向前边说道。
黄中博跟上她的脚步,“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给你写保证书!”
夏树嗤笑一声,没再开口,而是走到天台的边缘,双手搭在栏杆上,瞭望远处的灯光闪闪。
这个年代,很多东西都还没有未来发达,看着这片自己生长过的落后土地,夏树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黄中博则有些恐高,医院这栋楼虽然只有七层楼高,但他也只敢站在夏树的身后一点。
“姚瑶,不然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说吧?”
夏树俯身,半个身子跨过栏杆外面。
黄中博吓了一跳,惊叫道:“姚瑶,你小心点!”
也许是吓他成瘾了,也许是想要借此发泄心中的拥堵,夏树眼睛里点缀着疯狂的因子,回头看向他,张嘴而道:“你说,我要是把你从这里推下去会怎么样呢?”
月夜风高,夏树此时的样子就像是染了血的玫瑰,身着玫红色的连衣裙在夜风里尤其显眼。
她的声音,有着丝丝的哑,尖尖的尾音,伴随着风,轻扬在空气中,仿佛冷冷的调子弹进了黄中博的耳膜里,颤抖了他整个心间。
黄中博呆愣愣地看着眼前扬起笑来,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
【儿啊,你可得离姚瑶远点啊,她疯起来可是要人命的啊。】
他妈临走时的话忽然出现在他的脑海中,黄中博眼里顿时划过恐惧,双脚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
夏树戏谑地笑着,正了身体,“你放心,杀人是要偿命的,我不会蠢到把自己给赔进去。”
黄中博强迫自己镇定,闻言便感到羞耻。
又听得她话锋一转,“不过,不小心造成的缺胳膊断腿该算谁的呢?”
“够了,姚瑶!”黄中博恼羞成怒,怒斥一声,倒是消散了所有的恐惧。
这次他没有后退,而是向前一步,脸色复杂,“姚瑶,闹成这样,对你,对我,能有什么好处?”
“怎么会没有好处?”夏树抬起下巴,“现在,你们还敢拿我当丫鬟使,把我当包子,理所当然的欺负吗?”
“姚瑶,你误会了,我们是一家人。”
夏树冷笑一声,语气不无嘲讽道:“你知道我和你吵架,你妈是怎么说的吗?她说‘男人要哄,你能找到我儿子已经是你上辈子积来的福气’,那我呢?你找到我这种上的了厅堂下的了厨房,长得漂亮又会赚钱,家境还不错的女人算什么呢?你妈又怎么好意思天天拿我跟别人比较呢?我懒得跟她计较还当我默认了?”
“姚瑶……”黄中博想要解释。
夏树不给他机会,继续说道:“当我是一家人?会天天把我当超人,支使我做这个做那个的,然后背地里向你抱怨,我懒惰成性?你呢,你可有站在我这边过?你妈是个什么样的,你心里最清楚不过,你还真当我会忍一辈子啊?”
床头打架床尾和,既然说不动她就用自己的温暖去感化她吧。
黄中博这般想着,双手伸前想要将她揽进怀里。
夏树利落地躲开,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不要以为我的付出是应当应分的,既要享受我的付出,又要糟蹋我,你和你妈当真以为你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金疙瘩吗?四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