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手中接过了茶杯,眼神却在她的脸上久久停留,温柔之情在脸上蕴开,说道:“朕从未发现有比爱妃更美的女人。”
&&&&“皇上当真?”仪妃羞涩地看着皇上说道。
&&&&“当然,爱妃在朕的眼中便是世间绝色。”皇上说道。
&&&&皇上的话让仪妃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欢喜,大着胆子又向皇上靠近了一些,谁知皇上冷不丁的伸出手臂,一把将她揽入了怀中,就这样搂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皇上的这一动作将娄总管吓了一跳,秋姑姑自然也是欢喜的不得了,她给娄总管和殿内的宫女使了个眼色,带着他们悄悄退至了殿外,守在门边。
&&&&殿外,娄总管和秋姑姑都忍不住的不断向殿内探头,看着皇上与仪妃软言细语,拥抱爱抚,娄总管虽然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满是诧异,怀疑,皇上今日的一切都太过反常,让他琢磨不透,秋姑姑可是乐不可支,笑的皱纹都堆了一脸,宫内悄悄出去了两个人她也并未觉察。
&&&&一个是宫女春樱,悄悄出了春熙宫,向西而去,另一个是管理花草的杂役常侍方九,出了春熙宫,向东而去。
&&&&春熙宫西去正是合欢殿的方向,春樱一路边走边张望,再加上她本就微不足道,并无人注意到她。
&&&&合欢殿的殿门外并无人值守,宫墙内虽然是热闹,却并无人声,只有那花草鲜果吸引来的鸟雀叽叽喳喳地叫着,花草芬芳惹来的蝴蝶蜜蜂飞来飞去。
&&&&春樱抬脚进了合欢殿,穿过曲曲折折的花间小径,来到一处凉亭,不出她的所料,那里果然坐着她要见的人。
&&&&“奴婢拜见婕妤娘娘。”春樱屈膝行礼。
&&&&“你怎么现在来了,春雨昨夜可是在御花园中等了你许久呢。”
&&&&责备春樱的人正是她口中所称谓的婕妤娘娘,她虽责备春樱,却并未抬头看她,只是低头专心研磨着一些花草,旁边摆放的几个小花篓中都是清洗干净的新鲜花草,她似乎是在做一些脂粉之类的东西。
&&&&春樱答道:“禀娘娘,昨夜春樱收到了春雨姐姐的消息,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奴婢昏睡在了春熙宫南宫墙边的枯井旁,秋姑姑说奴婢是昨夜梦中游荡到了那里,但是奴婢知道,自己并没有梦游之症。”
&&&&“好了,你起来吧,本宫相信你分的清轻重,你今日过来一定是春熙宫内发生了什么事情吧?”郑婕妤问道。
&&&&春樱谢过婕妤娘娘,站起身来,走到郑婕妤身边,熟练地帮她整理着花草,一边整理一边低声说道:“今日皇上驾临了春熙宫,一直到奴婢离开,皇上都一直逗留其中,看秋姑姑的样子,皇上对仪妃娘娘……”
&&&&春樱的话还没有说完,郑婕妤忽然停住了手中的活,春樱也不敢再说下去。
&&&&郑婕妤抬头看了她一眼,说道:“这也没有什么稀奇的,先是婉美人,再是仪妃,皇上为先皇哀痛了几年也算是难得的孝子了,男人就是男人,更何况他是皇上呢,本宫从未信过宫中那些猜忌皇上的无稽谣言,如今连仪妃都可以面圣了,说不定不久之后本宫也有机会呢。”
&&&&“是,娘娘说的极是。”春樱附和着说。
&&&&郑婕妤眼睑低垂,思索了片刻,问道:“那日在春熙宫,婉美人可是喝了你的茶?”
&&&&“是。”春樱答道。
&&&&郑婕妤看着春樱的眼睛,浅笑着说道:“本宫的药不会有错,但是宫中却没有什么动静,今日皇上又去了春熙宫,看来,那个婉美人也并未得了皇上的心,不过也是,后宫的女人,比起青楼的那些,也不过是多了一个尊贵的身份,还不是天天等着男人来,还要求什么真情,入宫之时就该知道,所谓的情情爱爱的都被放在宫外,不得带入。皇后那么照顾那个婉美人,看来皇后娘娘也并像父亲说的那般算无遗漏。”
&&&&郑婕妤的话春樱并不十分明白,郑婕妤向来说的话她只明白一句,她若乖乖听命,那她的弟弟便会一切安好。
&&&&郑婕妤看着她一副愚笨的样子,冷傲的一笑,说道:“说了你也不懂,你这一生都只为了你弟弟,想来也不会有其他男人惦念你或者被你惦念了,你且回去,按照仪妃的性子,她可是不会便宜了长情殿,我们可是要帮帮婉美人,不然她倒下了,仪妃接着要收拾的就是我们了。”
&&&&“是,奴婢遵命。”
&&&&春樱领命退下,匆匆赶回春熙宫,她怕回去晚了被发现,又免不了一顿责罚。
&&&&方才与她前后脚出了春熙宫的杂役常侍方九,此刻也出了长秋宫正往回赶,不过他听了明珠姐姐的嘱托,绕路尚工局去领些奇花异草,这样既能讨仪妃的欢心,又可避免仪妃疑心。
&&&&明珠送走了方九,连忙回到内殿之中讨皇后的吩咐。只是她一只脚尚未踏入门中,便见皇后娘娘命宫女为她梳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