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样的委屈。”
&&&&“是,是……”秋姑姑轻抚着仪妃,像爱抚一个孩子般,安慰的声音又有些哽咽,“娘娘受委屈了,国主和王后也舍不得自己的心肝女儿,但是没有办法,娘娘既为南月国的公主,为了南月国的千秋大业,是必须要做出牺牲的。”
&&&&这些话秋姑姑讲过很多遍,但是仪妃并没有理解这其中的道义,只是一味哭诉。
&&&&“父王说这大新朝的皇帝是个风流倜傥的英雄,只要我入了宫,过个一年半载便可有身孕,到时候找个机会除了皇后那个病秧子,既能保住我的幸福,也能保住父王的大业,可是,可是,这一切都是父王在骗我,那个皇帝连看我一眼都不肯,如今一个山野出身的微贱美人都得了宠,而我这春熙宫就如同冷宫一般,秋姑姑,我的命好苦啊,都是父王害苦了我,呜呜……”
&&&&秋姑姑心疼地不断帮仪妃擦拭着眼泪,安抚着她说:“娘娘不要哭了,不过就是几盆花而已,有没有侍寝过。”
&&&&仪妃发泄了许久,经秋姑姑一阵柔声安抚,渐渐停住了哭声,小声抽啼着。
&&&&“可是那皇帝那日亲自去了长情殿,今日又赏了花草……”
&&&&“娘娘,你不是一直怀疑皇帝有病吗?”秋姑姑压低了声音说。
&&&&“皇上!他当然是有病的!他这样的年纪,居然不近女色!我的哥哥比他年纪还小都有一群的妃娥了,而皇上登基之前只有一个正妃,还是一个病秧子,如果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那这后宫怎么可能形容虚设!就连他的正宫皇后也即无恩宠也无子嗣!”
&&&&“正是这样的。况且身为皇帝,为了江山稳固,就更应该早日留下子嗣了,所以说娘娘聪慧,早日就怀疑到了这一点,只是苦于我们一直都没有什么机会接近皇上,所以也不知道这皇帝到底是不是真的不正常。”
&&&&“唉!”
&&&&听了秋姑姑这一番议论,仪妃的脸上挂着的不仅仅是嫉妒怨恨了,那眼神中的悲戚更是如冷霜一般。
&&&&秋姑姑倒是嘴角含笑,话锋一转说道:“如今正是机会来了!”
&&&&“什么机会?”仪妃疑惑地看着秋姑姑,许久不见秋姑姑这兴奋的神采,仪妃瞬间来了兴致。
&&&&“娘娘,你猜刚才是谁在宫墙外吵闹?”
&&&&“对啊,这事我都忘记问了。”
&&&&秋姑姑笑着说:“是明珠,皇后身边的明珠,她正要去长情殿送皇后娘娘的赏赐,一盆玫瑰,不巧经过我们春熙宫的时候,那小宫女摔了一跤,把那花摔了。”
&&&&“皇后也赏了那个野丫头?”
&&&&仪妃抽起眉头,嘟起嘴,方才脸上刚刚消失的恨意又重新聚拢了起来,一口银牙咬的咯吱响。
&&&&“娘娘莫要着急,”秋姑姑接着说:“奴才跟着主子久了,最能猜透主子的心意了,我看那明珠今日摔碎了皇后娘娘的赏赐,既没急也没有慌,不上心的样子,想来皇后娘娘这赏赐也不是真心的,此刻说不定也和娘娘是一样的心意呢。”
&&&&“什么心意啊?姑姑,你到底要说什么啊?难道要我跟着皇后装贤德吗?她会装,我可不会!”
&&&&仪妃急了,甩开了秋姑姑的手,生气的扭过了头去。
&&&&秋姑姑也怪自己将话绕的太远了,公主年方十五六,生的美艳如花,在南月国时一直被众人细心呵护着,未经什么事情,也就是一个孩子的心性。于是,她急忙转到仪妃的面前,把心中的猜想直接说了出来。
&&&&“上次皇后娘娘虽然杖责了整个春熙宫,但是我就不相信皇后娘娘心中没有那个疑虑?皇上有没有病只有那女人才能试出来的,现在先把这个低贱的美人送到皇上的面前,说不定过不了多久我们就知道皇上到底有没有病了呢。”
&&&&仪妃这次明白了秋姑姑的意思,脸上也由Yin转晴,娇嗔着责备秋姑姑怎么不早早把话说明白。
&&&&这时秋姑姑的眼睛瞟到了还半个身子跪伏在地上的宫女春樱,厉声说道:“没用的东西,自己出去领罚!”
&&&&春樱这才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低着头退了出去。
&&&&“可是?可是…..”公主又拉着秋姑姑,面露忧色,说:“可是万一让那个贱丫头得了宠怎么办?”
&&&&“公主放心,”一抹冰冷又胸有成竹的笑略过秋姑姑的脸,说道:“如果她真的可以接近皇上,对我们还是有用处的,等用完了,我们再把她除去就是了,除掉皇后确实有些麻烦,但是一个地位微贱的美人,还不值得让公主费心,何况,我们还有大法师呢。”
&&&&“大法师!法师哥哥!”
&&&&大法师三个字倒是有去除烦恼的奇效,公主顷刻之间欢欣雀跃起来,她怎能不欢喜,大法师法力高强,素来就得南月国主的敬重,更为重要的是这位大法师一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