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子倒伏在地上,等她抬起头时已被数把寒光闪闪的利剑所指,皇帝也退后了几步,身前被一个常侍护挡着。
&&&&“这女子手中有暗器。”常侍喊道,“护卫皇上。”
&&&&手中有暗器?曼珠忽然嘴角一抿,心中不禁冷笑道,听说这大新朝新登基的皇帝是个勇武之人,居然见她紧握右手就怕了,我不过是做竹筐时手心不慎被割了一道口子而已,那包扎的布条又在路上被乱木枝条刮了去。
&&&&此时殿中端坐的皇后起身走了过来,站在皇帝身边,微笑着调侃似的缓缓说道:“噢?我倒要看看这一个乡间女子手里握的会是什么了不起的暗器。”
&&&&“退下!”皇帝说道。
&&&&护卫们立刻收起兵刃,退至帐殿的两侧,曼珠的父母被这阵势一吓,全身颤抖,伏在地上泪眼望着女儿,想哭求饶命却又不敢出声,怕吵吵闹闹反而害了女儿性命。
&&&&“把手打开!”刚才护挡在皇帝身前的常侍向前一步,朝曼珠喝令道。
&&&&此时,曼珠既不言语也不照做。
&&&&“侍卫,把她的手打开。”常侍见她对自己的话无动于衷,有些恼怒,令帐中的侍卫过来,想将她的手强行打开。
&&&&那侍卫看起来倒是人高马大,一副力大勇武的模样,往那里一站便有几分可以威慑住一个小女子的气势,那侍卫蹲下,一把抓起并握住她的手腕,这一下真的吓到了曼珠,她坐在地上,一只手用力撑住地面,急忙往回拉自己的手,只是那侍卫力气着实很大,紧紧握住她,任她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那侍卫看着她紧拧的眉头,不禁蔑笑了一声,伸手去掰她的手掌,此时她的心紧张不已,青耕给的药已经涂了过两三个时辰,此时药效怕已过了,若是她的手掌被掰开,若是伤口依旧有血没有被止住,那散发的香味便会唤起凡人的记忆,她就可能被当做妖异,更会引起凡间的混乱,但此时她已经是一个没有一点法力的凡人,除了将手掌紧握,一时也想不到其他的办法。
&&&&她正心急如焚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握住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的侍卫竟然怎么用力都掰不开她紧握的手,曼珠好像明白了什么,不再挣扎,眉头也舒展开了,她偷偷向帐外望去,只见一个青色的小鸟从大帐门口倏的飞过,曼珠放下心来,任由那侍卫去掰她握起的拳头,再看那刚才还神气蔑视她的侍卫此刻正额头冒汗,看那眼神是恨不能将曼珠的手捏碎但又无能为力,看着他一副凶悍但又可怜的窘态,曼珠终于没有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怎么可能?”常侍惊诧的说道。
&&&&“一个女子怎会有这么大的力气。”皇帝淡然的语气中有了一丝好奇,那侍卫刚才还是一脸窘迫,听到皇上如此一说不禁惶惶不安起来,慌忙跪了下来,还好皇帝并没有降罪于他,只是亲自走到曼珠跟前,半蹲了下来,拉过她的手,想试试她究竟有多大的力气,此时的曼珠已不在意,她知道反正有青耕在帮她,但奇怪的是皇帝并未用什么力气,曼珠的手掌就被打开了,曼珠吃了一惊,她急忙想抽回她的手,但却被皇帝一把握住了。
&&&&“这是什么?”皇帝从她的手心拿起一个玉坠,这个玉坠通体洁白,晶莹剔透,似是一朵花。
&&&&“皇上,这是一朵花。”皇后看着皇上所拿的玉坠说道。
&&&&“噢?此花甚美,只是朕从未见过这种花。”皇上仔细看着那玉坠说道。
&&&&“此花名字叫做彼岸花,”皇后笑着说,“皇上是驰骋沙场,纵横朝堂的人,怎会去关心这些花花草草,不认识那是自然的。”
&&&&皇帝想问为何刚才为何要紧握手掌,只是话还未出口,一个常侍便面带喜色匆匆走进了帐殿,抑不住心中兴奋地扑腾一下跪下,激动的说道:“陛下,左将军传来捷报,生擒乌岐国将领,敌军死伤无数,虽有些许残余但已退至西山不毛之地,西部百姓已重获太平。”
&&&&“左将军果然不负朕望,”一抹笑意终浮上了皇帝的面容,虽然那笑意是淡淡的,言语依旧平静,但听起来已不比刚才那般漠然冰冷。
&&&&“待左将军班师回朝之日,朕会论功行赏,退下吧。”皇帝说道。
&&&&“恭贺陛下,”皇后听到喜讯马上在皇帝面前跪下,向皇帝行大礼说道,“与乌岐国之战持续数月,我大新将士忠心护国,今日大败敌军既还了西部百姓一个太平,也维护了我大新的尊严!”
&&&&皇帝听了皇后的话嘴角微微一笑,伸手扶起皇后。
&&&&皇后又接着说道:“皇上,今日臣妾就说这林中西部天空有异彩之光闪耀,定是祥瑞之兆,你看侍卫们寻来了这个女子,果然就有将军的捷报从西部边陲传来。这个女子既是祥瑞之人,定是要带回宫中的,不如就先予她一个美人的封号,陛下以为如何。”
&&&&“此事就交于皇后。”皇帝说道便向帐殿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