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展庭:“老官终于因为袭胸而被打残了吗(欣喜若狂地摇摆)?”
方克飞:“可恶!我也要埋胸!但小晨歌的防御太过铁壁,我只要靠近她一寸以内就会被过肩摔,恨!这个群里所有比我率先摸到欧派的人都会得到我作为单身狗的诅咒(仙女魔法棒施法中)!”
官井扬:“反弹!”
陆展庭:“我已经请了佛牌了,你小心点@方克飞”
蒋桥:“超级反弹!”
……
草泥马群里表情包满天飞,各种仙女棒悲伤蛙和谢腾飞,杀的一塌糊涂。而姜娴的房间里却一片寂静。
此时此刻,姜娴正开着台灯,坐在床上用笔记本仔细查看着卢贞佩的各种社交账号和访谈记录。
卢贞佩是个很美很有气质的女人,经历也颇有传奇色彩,但这样耀眼的她却极为低调,很少出现在大众面前。唯一能得知卢贞佩近况的地方除了她每年新书扉页上的寥寥数语,就是社交账号上在探讨科研成果时无意间透露出的蛛丝马迹。
姜娴算是卢贞佩的头号粉丝,她知道卢贞佩已经再婚,虽然结婚对象很神秘,但貌似是个外国人。至于是否有孩子,姜娴还真不知道。
在某种程度上,姜娴非常理解官井扬近乡情更怯,想接近但又很恐惧的心态。
官井扬虽然嘴上说痛恨卢贞佩对自己的狠心,但他却无时无刻不想着能更接近母亲一些。可悲的是,当他发现自己即使付出百倍努力,却仍旧无法企及母亲的高度时,他彻底绝望了。
虽然姜娴并不知道官井扬曾经得过严重抑郁症,甚至因此而退学的事,但看官井扬现在这种怪异的性格,不再触碰跟卢贞佩相关的珠宝首饰行业,就能知道他仍旧对卢贞佩无法释怀。
官井扬在逃避。对于官井扬来说,逃避可耻,但有用。
虽然姜娴并没有见过卢贞佩真人,但从她的文字以及各种行为方式中能感觉到,卢贞佩绝非自私自利之人。
卢贞佩会在讲述古代头饰时提到妇女的地位,同时用尽量客观的笔法表达自己对于封建古代对妇女桎梏的不满和惋惜。类似这样的事很多,几乎在卢贞佩的每一本书中,或者仅有的几篇博客中都会出现。
卢贞佩是个胸中有丘壑,非凡俗的女人。
她热爱生活,热爱历史,对于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她又怎么会毅然决然地抛弃呢?
姜娴希望能在网络上,她能接触到的关于卢贞佩的资料中找到关于官井扬的蛛丝马迹,借此来告诉官井扬,你的母亲没有忘记你,只是以另一种方式记着你。
但是让人失望的是,姜娴什么都没有发现。
一股难以言说的失落从心头涌起。姜娴合上电脑,满腹心事地躺在了床上。
清晨七点,准时起床的姜娴穿戴整洁从房间出来。
姜娴今天回学校先要开个课题汇报会,接着是导师的项目出了问题,需要她过去帮忙处理一下。
总而言之,今天会是忙碌的一天。
姜娴去厨房做早餐时路过客厅,看见那小猫崽正围着官井扬裹着被子形成的小山包旁转来转去,饿的喵喵直叫。
姜娴见状,赶紧将沙发旁的幼猫粮泡软了装了一盘放在小猫咪面前。饿极了的小猫拱进盘子里拼命舔着,因为身体不稳一连摔了好几个屁墩。
姜娴轻笑一声,将摔的喵喵叫唤的小猫抱起来,手指掩唇“嘘”了一声。她看了看一点动静都没有的官井扬,无奈摇头,将小猫和盘子一起抱进了厨房。
煮好咖啡,做好三明治的姜娴在厨房的小桌前安静地吃着早餐。一只灰色的猫咪团在她脚边,正在艰难地舔着盘子里的猫粮。
此时此刻,客厅里,官井扬的手机已经响了快十分钟,但他却一点要醒的意思都没有。
吃完早餐的姜娴从厨房进来,将多做的那份三明治和咖啡放到官井扬沙发前的茶几上,上前推了推用被子将自己裹成团的官井扬,“喂,起来了。我一会儿还要去学校,你赶紧起来找人开锁。”
官井扬“唔”了一声,无意识地转了个身,震个不停的手机从被子里滚了出来。
被官井扬弄掉在地的手机屏幕闪个不停,看起来打电话的人并没有因为没人接就放弃的意思。姜娴将手机捡起来,隔着被子拍了拍官井扬的肩膀,“起来了,你的电话。”
官井扬哼哼唧唧了好半天,不仅没有起来,还将被子裹的更紧。姜娴面无表情地起身,回房间拿了她收藏的哨子,凑到官井扬耳边使劲儿一吹——
“嘟——”
尖锐的哨声猝然撞入官井扬耳中,吓的他一个激灵坐起来,“有鬼啊——”
尖叫完毕,官井扬机械地转过头,看着正收起哨子的姜娴,“你你你你,你干嘛啊,吓死我了!我以为鬼来了呢……”
“赶紧接电话,震了很久了。”
姜娴点了点桌上的手机,然后不满地皱起眉,“还有,像你这种寄宿在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