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木绥朝聂时休点了点头,转身就上车了。
聂时休觉得自己受到了忽视,在心里骂骂咧咧了好半天才上楼了。
☆、交易
他本是来医院看他发小周雨樵笑话的,这二愣子前些日子穷极无聊,脑子一热就吆喝了帮二世祖去市郊山道上飙车,结果没估量好自己的Cao作水平,转头就翻车把自己翻到医院来躺着了。
聂时休一走进病房就看见周雨樵吊着条石膏腿在半空,都这样了他也不肯消停,执着地抱着个电脑在打游戏,可能是正兴头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手上Cao作飞快,嘴里还非常激动的不知道叨叨些啥玩意儿……总之没注意到聂时休进来。
再一次被忽视……
聂时休顿时气就上来了,扔下手里的果篮就去踢了一脚床沿,没好气地说:“没死呢你。”
周雨樵被踢得手一抖,Cao作失误游戏失败,气得一摔手里的鼠标,抬头就想开骂看是哪个gui孙坏小爷好事,结果一抬头看见是板着一张阎王脸的聂时休,生生把话搁在了嘴边,嘴巴张张合合半天脸都涨红了也没憋出个屁来。
聂时休一时间没绷住,笑了出来。
周雨樵赶紧顺杆儿爬:“谁又惹你了?”
见聂时休没说话,他便猜测道:“小迁又干啥大事儿了?”
聂时休哼了一声:“再干什么我弄不死他。”
周雨樵撇撇嘴,心想你也就耍耍嘴皮子,哪回小迁惹事儿你不跟在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
他想了想似乎又想起什么,拍着床哈哈大笑道:“你妈又逼婚啦?!”
聂时休一个眼刀子甩过去,却完全止不住周雨樵的幸灾乐祸,他烦躁道:“你他妈闭嘴!你再笑赶明儿我就去和你老子把你那堆破事儿抖出来,我看你另一条腿也不想要了吧。”
周雨樵立时噤声,赶紧摆摆手:“别,大哥,我错了。”
聂时休最近很烦躁,不是来源于工作,主要来源于他爸妈和他那脑残弟弟聂时迁。
聂时迁当初一句话就跟家人出柜了,一时之间聂家二少跟男人跑了的传闻传遍了整个京城,成了各大酒桌上茶余饭后的谈资,聂部长骂也骂了、打也打了,还差点崩了这小子都没把他掰回来,索性也就不管了。
转眼间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聂时休身上,意思就是要他尽快结婚,他们二老才能放心,聂夫人左挑挑右选选给他准备了一溜够的姑娘,计划着给他来个相亲流水宴,到时候看上谁就要谁,聂家家大势大,谁都想攀上亲家,自然是可以挺直了腰杆儿说这话。
聂时休本无所谓婚姻爱情,但结婚好歹是一辈子的事,他怎么也得观望观望找个看得顺眼不作妖的人吧,可他爸妈性子急,把他逼得那叫一个苦。
他不敢和爸妈甩脸色,又找不到弟弟甩脸色,来的路上还偶遇了一个不看他脸色的,本来就把他气得够呛,结果周雨樵这傻逼还偏往枪口上撞。
木绥和木延回家之后,家里面已经清理干净了,要不是手上还有伤,真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她手上烫伤也不太严重,没几天就好了,这几天她妈虽然看见了她手上的伤,但始终没来过问一句,就像生怕她告状一样,木绥心想,她怎么会不知趣地去父母面前告姐姐的状?
不过好在她妈和她姐也没有去找再木延的麻烦。
木延这几天也挺安分,不怎么给家里人甩脸色了,对着她也能乖乖喊声姐。
不过木延和她妈她姐的关系依旧紧张,和木绥关系好了一点倒还搞得她两面不是人。
不过木绥并不在乎,不是为了木延,只是因为不在乎。
但木延不清楚木绥是这么想的,只觉得木绥没有和其他人站在同一战线挤兑他,反而对他挺好,这四舍五入也差不多可以算是为了他和家里人作对了,就为这个,他就可以心甘情愿地喊木绥一声姐。
七月底的时候,木家办了一个宴会,邀了京城各大有头有脸的人物,但凡上得台面的都来了,这个宴会是木奉康为木延办的,相当于当众将木延认祖归宗。
吴景兰虽然气愤不已,但还是得端着笑脸参加,木龄本来就是交际花,自然也要参加。
这次宴会又和之前的不太一样,整个木家的人都参加了,身为木家二小姐,木绥当然躲不过。
木绥不像木龄,圈子里的人基本上都认识木龄,上赶着献殷勤的更是多如过江之鲫,虽然也都知道有木绥这么个人,不过没几个人能将人对得上脸的。
聂家当然也收到了邀请函,聂时休本来不想来的,奈何拗不过聂夫人,硬是被拖着来了,因为这木家的大小姐,也在聂夫人的儿媳妇备选名单里,聂时休之前见过木龄好几次,对她没什么好印象,心底下的评价是——咋咋呼呼的白痴花孔雀。
不过谁叫人家投了个好胎,他心下厌烦也不能当面翻白眼走人。
这边吴景兰带着木龄刚和聂夫人还有聂时休碰上,那边木奉康就带着木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