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伤成这样?”楚晔问。
“回皇上,小的半年前路过月氏,居然在那里看到数名观福楼弟子。小的一时心痒,便尾随了去。不小心被他们发现后,把小的囚了半年。前日来了一个人把小的伤了后,便把小的带回了阁。”
“那个伤你的人是谁?”
“小的不知。”
凌东开口,“皇上,最近一二个月来,常发现观福楼人的蛛丝马迹,臣以为,他们可能会入世。”
……
凌东继续,“臣斗胆猜,观福楼,有新主人了。”
“阿媛回来了么?”
凌东脑袋有些发胀,想说不是,但想到高御医回回春谷主持谷内事务前交待,“千万别刺激皇上,便让他以为姑娘会回来好了。只要不确认姑娘已死,皇上是不会让自己疯掉的。”,才转口道:“臣不知。”
没听到自己想听的,楚晔有些失望。摆摆手让两人回去。
一人独自走在宫道上,走到僻静处,便听见一位年纪稍大的侍卫在训小侍卫。
“刘五,你如今都己二十了,连个媳妇都还没影。真丢我们乾元宫侍卫的脸。你看那钱二,才十八,娃都二个了。”
“高统领,我也想成亲啊,可小红不理我。”
“那便换个姑娘。”
“不要,我就要小红。”
“那敢紧加把劲把人娶回家呀。”
“可我都见不到人。小红天天待在家,从不出门。”
“不会上人家里去么?”
“上回去,被她爹赶出来,说我长得太丑,配不上他女儿,还说要,另择佳婿。怎么办呀,高统领。”刘五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蠢,你天天上她家去拜访,不让进门,你就没日没夜堵在门口,这么一来,还有哪个不长眼的会来求亲?这小红要是出门,你跟着,她上哪儿你就跟到哪儿,为她端茶递水,撑伞擦汗,时间久了,她便觉得你好了,愿嫁给你了。”
“这不就成泼皮无赖了,太丢脸了。”
“呸,脸面重要还是媳妇重要!”
“自然是媳妇。”刘五道。
“要脸还是要媳妇?”
“要媳妇。”刘五很坚定。
……
楚晔听完后,继续往院里走,迎头遇上钱二领着一队侍卫正在巡逻。
“参见皇上”,侍卫们见到他,纷纷行礼。
“钱二。”
“未将在。”
“你是怎么娶上媳妇的?”
钱二脸色刷白,“扑通”一下跪叩在地,双股战战,“求皇上,饶了臣。”
“所犯何罪?”楚晔沉声问。
“皇上,臣当时是被逼无奈才爬了文御使家的墙。如今臣夫妻和美,媳妇和文御使都已原谅臣了,不再追究……”
楚晔一记Yin沉沉的眼风扫来,钱二一哆嗦道:“偷盗之罪。”
“当时文御使嫌为臣官职低微,要把女儿另许他人,臣得高……”钱二顿了顿道,“高人指点,才去偷媳妇的闺房之物,以此作要挟。求皇上饶命,臣家里还有二个nai娃娃啊……”
钱二战战兢兢说了许多,偷偷抬眼时,皇上早已走了,人一下子泄了气,瘫软在地。
楚晔回屋继续睡,却碾转反侧,无法入眠,干脆起来练了一晚的功。
时间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一天一天地过。
三天后,凌东又来了。
“皇上,这两天,当年在玉峰山的各门派,全都收到了信件。”
“阿媛终于来报仇了么?”楚晔捏了捏拳头,“朕可以帮忙的!”
凌东呼吸一窒。无视这话,递上书信,“这是臣从茅山派劫来的。”
展开书信,“正月二十五日,楚,灵歌村。”
“朕也要去!”
……
灵歌村位于离灵州城三十多里的一处深山中,全村不过寥寥五六户人家。
灵歌村之所以名为灵歌,相传有一条会唱歌的河,灵歌河。
楚晔戴着当年顾随安给他的面具,与凌东,凌西易了装混在众人之中。
走了大半日弯弯绕绕的山路,越走越荒凉。
“郭兄。”王啸天对郭充道,“我一见这书信,便想着必是与宝藏有关。果然来的都是当年的各派。”
“可不是,来之前,我也向当年各派询问过,确实也都收到了书信。便带了门人悄悄地来了。”郭充道。
“是啊,郭兄,我也是悄悄动身的。当年宝藏一事,事后轰动武林,好多人来向龙虎帮讨要宝贝。我说没有,他们还不信。”
“彼此彼此,当年五行门也如此。要不是后来二十个帮派,同气连枝,共发声明,发誓没找到宝藏还不知如何收场呢。”郭充道,“所以这次,大家都藏踪蹑迹地来了。”
又走了二个时辰,太阳己西斜,寒风凛冽,先前还能看见几棵树,现在到处荒山怪石,寸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