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信了官方解释的人,说话的声音柔柔的很是温婉。
那个利爽的女子就嗤笑道,“这种官样话也能信?如今这黑猫之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就连我们都听说了,恐怕那湖阳公主的太子妃之位不保呢。”
她笑着说,“到时候太子重新选妃,倚着姐姐的品貌,必然能够雀屏中选。”
“听说湖阳公主是个美人,太子很喜欢她。”刚才信了官方解释的那个人大概在这几人的圈子里处于弱势,说话很是委婉。
“那又如何,不过是个来和亲的公主罢了,待姐姐成了太子妃,还不是任由捏扁搓圆,她难道还能回去晋国找人撑腰,一个小国公主罢了,哪有我们邺国公侯之家的贵女尊贵。”
顾容安听着里头的附和声,都气笑了,既然都以为她胆小怕事,她怎能不让她们看看她的脾气。
她分花拂叶,娉娉婷婷地从花树下走出来,在水阁众人骤然失语,眼神飘忽中走进了水阁里。
一个穿着妃色衣裳的女子最先反应过来,见她神态自若,气度高华,还以为是哪家的贵夫人,便屈膝行了一个礼,道,“这位夫人好生面善,不知您是?”
顾容安听出来这个就是那个声音温婉的老好人,微微一笑道,“本宫就是那个太子妃位子不保的小国公主啊。”
她这轻柔含笑的话一出,在场的几个年轻小娘子都慌了神。背地里如何议论太子妃也就罢了,竟然被她听了个正着,那就很尴尬了。
“娘娘大概是听错了,我们并没有说什么。”用红衫配郁金裙的女子就辩解道。
顾容安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郁金裙乃是郁金香草染制的黄裙,芳香郁郁,很得贵女们喜欢。只是这裙子十分娇贵,穿过一次,就不能再穿了。这个女子身上的郁金裙已经看得出旧了,至少是穿过了两次的裙子。
来参加宫宴,还穿这样的裙子,其人的境况可想而知了,还是个爱慕虚荣的。顾容安知道对付这样的人戳破她的虚荣才是最难过,淡淡地,“我自与你主子说话,几时轮得到奴婢插嘴了。”
郁金裙脸顿时涨得通红,她想起太子妃落在她裙子上了然的目光,“臣女乃是燕地陆氏之女!”可恨自家母亲不中用,自己明明是嫡女,却过得不如庶妹。
“哦,”又是陆氏的人,顾容安拿着芙蓉花遮面轻笑,“早听闻陆氏之名,难怪……”
这个难怪很是意味深长,在场诸人就没有听不懂的,要知道前太子妃人选就是陆氏这一代的嫡长女,结果与祁王有私,嫁给了祁王为妾。
被人都听懂了,陆氏女就更明白了,低头垂泪,作出一副任由太子妃欺负的样子。
“太子妃雅量,还请不要与她计较了,”站在众人中间,隐隐为首的美貌少女觉得太子妃未免太过咄咄逼人,出言襄助陆氏女。
顾容安却不看她,只问陆氏女,“难道本宫欺负你了么?”
陆氏女嘤嘤哭泣,“臣女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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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顾容安就璀然一笑,回身向阿七伸手,阿七Jing神一振,欢喜地掏出放在宽大袖袋里的鞭子递给了顾容安。
顾容安拿鞭,甩鞭,一气呵成,啪啪几下就抽在了陆氏女身上,她的鞭子长有二尺余,挥起来有意无意地抽到了那个为首的美貌少女。
一时,水阁里乱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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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园中的芙蓉阁的高楼上,是视线最好的地方,赏花看人都很便宜。
“今日来了好些漂亮的好娘子呢,”顺妃感慨地笑道。还不到开宴的时候,顺妃侍奉着方皇后在阁楼上赏花,居高临下,园子里游赏的小娘子们自然就落在了眼中。
方皇后笑笑,不以为意,“哪年的小娘子不漂亮。”
“我觉得今年的格外漂亮一些,”顺妃举着湘妃竹的团扇,指了楼下粉色的芙蓉花旁,一个穿着天青色裙子,粉白衫子,身材窈窕的女子说,“那是安宁侯家的小女儿吧,您看她,去年还是个黄毛小丫头呢,今年就成了大姑娘了,真是漂亮,也不知说了人家不成?”
方皇后顺着顺妃的手看了一眼那安宁侯家的小女儿,虽然远远地看不清楚脸容,却觉得她优雅娴静,格外的引人瞩目。方皇后便道,“难为你这么远还认得出是安宁侯家的小女儿,我是看不大清楚了,也不认得人。”
这话不轻不重,落在顺妃的耳里,不免疑心皇后知道了什么,她脸色微僵,不敢再多说什么,讪讪地解释了一下,“安宁侯这个小女儿长得好,妾见过一面就记住了,是以认得她。”
顺妃这唯唯诺诺,缩手缩脚的模样,方皇后都不想看她第二眼,既然说这话分明是收了人家的好处,却有心无胆,像个乌gui伸了个头,被刺一下就缩回壳里了,窝囊得她都懒得跟她计较。
“奴婢倒是记得这位小娘子,只是顺妃娘娘夸得太过了,依奴婢看还不及太子妃十分之二呢,”茯苓见方皇后面色微冷,就把太子妃拎出来夸了一夸。
果然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