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心中飞扬的喜悦,一把握住了顾容安的手,“祖父和岳父都答应了?”
“还差一点,”顾容安试着收了收手,发现越抽,刘荣就握得越紧,她就老实不动了,“只差我确认了。”
“安安难道会反悔?”刘荣爱极了她骄傲自得的小模样,下巴都仰起来了,可惜就算她有偷偷垫脚,也还是不够高。刘荣伸手摸摸她的鬓角,顿时把个骄傲公主摸成了一只会验算的猫咪;
“你先说说为什么轻轻放过了与人有私的前太子妃?”顾容安这会儿记起来不妥了,上辈子刘荣要是普光寺被人抓了,那么还未成亲的未婚妻是如何变成昭烈太子妃的?莫非是他很中意那个太子妃,所以邺国帝后才是让她抱着牌位嫁过来?
并且也要俩人过往亲密,才是令外人相信所谓的遗腹子是真啊。
这么一想,真是令人很不愉悦。顾容安很生气哒。
“你说,你是不是很中意她?”顾容安越想越气,肺都要气炸啦。
刘荣觉得自己真的是好冤枉,“天地良心,我就只见过那女人两面,一次定亲,一次退亲,何来的情谊?”
顾容安怀疑地看着他,男人说起鬼话来,女人都比不过哦。
“我发誓,我与陆氏一点干系也没有。”刘荣举起一只手来。他是真的冤枉,那个陆氏他是一个手指头都没有碰过,“连脸都记不太清楚呢。”
“那你为什么只是退了亲?”顾容安耿耿于怀,不是说与人有私,是个男人都不能忍自己头上有颜色吧,更何况一国太子?
“陆氏已经入祁王府中为侧室了,”刘荣把顾容安柔软的小手握在手心里,那小手真是十分的Jing致美丽,皮肤白腻如霜如玉,手指纤纤,染了粉色豆蔻,越发的显得粉嫩娇艳。
他爱不释手,“祁王妃嫉妒不能容,陆氏却又是祁王妃堂妹,且让她们姐妹相争去。待日后祁王颠覆,自有她的下场。”
祁王妃的善妒顾容安是深刻领教过的,她复宠的时候皇后和昭烈太子妃倒是没有太大矛盾,想来是一致对外,
都把心思用来对付她了。
而刘荣话里的意思很明确了,是要过后清算了。
“且算你暂且过关,”顾容安想着刘荣连陆氏的脸都没记清楚,还要死后被人戴绿绿帽子,真的是很可怜了,也就不闹了。
刘荣听了这话,真的有种逃出生天的喜悦,想当年他领军攻打彭城,被围困在山里三天三夜,最后突围而出时的心情也就这样了。
他低头看了看顾容安眼波流艳的双眸,心下一动,忍不住低下头去。
顾容安呼吸一屏,紧张得不敢动,他好像并不是想要亲亲脸。
“嗯咳!”
忽而一声重重的咳嗽响起,惊飞了两只小鸳鸯。
被顾容安一推,刘荣忙抬头,才发现船舱里还有一个穿着女官服饰的大宫女呢。
珍珠挺直了腰杆,用严厉而谴责的目光看着刘荣,拉小手就罢了,再想得寸进尺就很过分了!
他只顾着看安安了,竟没有发现船舱里还有人!再看顾容安,她已经红透了脸,低着头在试图扯回自己的手。
都是刘荣误事,顾容安都不敢看珍珠了,她完全忘记了珍珠被阿娘派来监督她了!刚才差一点就被刘荣亲了,当着珍珠的面被亲了,这跟当着阿娘的面被亲有多大区别!
“太子殿下还请自重,”珍珠冷着脸,刚才是不好打断邺国太子为公主解惑,现在反正都惊飞了小鸳鸯,她就不能再看着刘荣占自家公主的便宜了。
晋国遵循唐制,服色装饰多有重叠,刘荣认出来这位肃容冷面的女官应当是太子妃的殿前女官,生怕给未来岳母留下轻薄印象,刘荣就算万分不舍,也还是放开了手。
甫一得自由,顾容安忙后退两步,站到了安全距离,仪态万方地福身道,“时候不早了,太子想必也看够了风景,可以出宫了。”
她不等刘荣说什么,急急叫了人,“来人,为太子引路。”
刘荣也知道是不能再多留了,纵容地看她一眼,“下回再与公主赏景。”目光留恋地在她明亮的眼睛上一转,却又落在了她娇艳欲滴的朱唇上。他送她的唇脂里有一种叫做含樱,其色如三月间的樱桃鲜果,红而润,鲜嫩无比,闻起来也如樱桃的甜香。
且等下回,他一定要试试,尝尝是否如樱桃一般香甜。
大概是刘荣最后的一眼内涵太过丰富,顾容安不可控制地红了脸,她只好故作镇定地拜托珍珠,“珍珠姐姐,你可不要把刚才的事都告诉阿娘呀。”
“方才的什么事不可回禀娘娘?”珍珠故意装作不懂。
“就是他拉着我的手和要亲我的事!”顾容安一跺脚,小女儿娇态毕露。
“奴婢明白,”珍珠是看着顾容安长大的,私心里是有些偏心的,自然舍不得她为难。
“珍珠姐姐最好啦,”顾容安甜甜地笑,挽住了珍珠的手。
过后珍珠果然没有把两人的逾越之处告知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