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来日方长,不是么?
出了佛殿,却没有回房,而是朝妙觉的禅房走去了。不由自主地,想要见到这个男人,这个与她的情感毫无纠葛的男人。她要去妙觉那里,寻找一份清静,一份隐藏起来的温馨。
妙觉盘坐蒲团上,闭眼打坐,这些日子,他都在这里呆到深夜才回房歇息,说不上是为了静心,或是为了等待那个人的到来。总之,就这样等候着。
身后的门被推开了,他端坐不动,他知道是她,那个调皮的蛇妖——红娘。
红娘合上门,来到妙觉的身边,也在蒲团上跪下。她看看面前的佛像,又看看身边的男人,这个一如佛像的男人,专注的,认真的,他总是这样的厉害——像是谁也无法打断他的修行。
哪里像她,没半点的专注,只是任由着性子胡来,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想要什么便要什么。果然,她还是只能做那小妖Jing,不成器的小妖Jing。
是的,她不要做人了,她想起了张果老儿曾对她说过的——只要她圆了崔莺莺的姻缘,她就能再世为人了。如今,不要了,做什么人呀?多累!她只要一个男人,一个她想要的男人。她守着他,他守着她,彼此相依,永不分开。
她的眼里闪过了一丝失望,她看中的男人,却做不到与她相依相偎,甚至都不能和妙觉一样保护她,不能和玉树一样疼着她。
今夜真是个不宁夜,她有些累了,身子便软软地往右边一倒,靠在了妙觉结实的臂膀上,不肯动了。
妙觉依旧闭着眼,不动。
就让她靠一会儿吧!
一个人影,在禅房的外头一闪而过。
半柱香后,外头响起了敲门声,伴随着妙德声音:“妙觉师弟,你还在么?且开了门。”
红娘一惊,妙觉也吓了一跳,二人匆忙站起,他往房梁上一指,红娘便翩翩飞起,躲了上去。妙觉暗自深吸一口气,这才打开了房门:“师兄。”
他看到妙德正端着茶水,微笑道:“就知道你还在禅房打坐,夜深了,你便喝喝茶,休息一会就歇息去吧!”
“这……”妙觉有些犹豫,妙德已经踏入了禅房内,自顾自地来到桌边。
他放下茶水:“也莫要和师兄客气了,我也不打搅你,就此别过吧!”他的双目,依旧是笑得睁不开眼的模样,隐藏着他的Yin谋诡计。
果真是个不宁的夜。
妙觉也不好再推脱:“那便谢过师兄了!”言毕,跟随对方来到禅房门前,将妙德送出去,又合上门。
松一口气,他转过身,便看到红娘已经站在桌边,倒了一杯茶:“咦?闻着挺清香的,我倒要尝尝看,这茶入了口是否和闻起来的一样好。”她举起杯子,正想将茶水送入喉中,忽而瞧见了身边的妙觉,正在用似笑非笑地表情看着她。
红娘吐吐舌头,转而将茶水递给了他:“你喝吧!”这可是送给妙觉喝的,她竟不知礼节了,嘻!
妙觉接了过来,慢慢喝着,口中赞道:“确实很香。”这一入口,便满口皆是清香,入了喉中,又直通了五脏六腑,真是好茶。
“真的?”红娘眼珠子一亮:“我也要尝尝。”她一把拿过了妙觉手中的杯子,想也未想便满上了茶水,往口中一送!
妙觉一怔,将僵硬着的手放下——算了,他不再喝了便是了。
双眼,却不自主地瞄向了红娘,看她一副无知无觉地模样,正开心地说道:“真香呢!”又满上一杯,继续品尝。
茶杯忽而在那红色的唇瓣边儿停住了——红娘手一抖,杯子摔碎在了地上。
巡夜的僧人正在提着灯笼走着,忽然,一只手拍在了他的肩上——他吓了一跳,几乎失声!
妙德的手拍在了此人的肩上,笑道:“师弟,吓着你了?”
原来是妙德师兄,这人松了一口气,忙道:“没呢!师兄,深夜未睡,可有事情?”
“也没什么,我方才在打坐,这会儿想去歇息了。”妙德收回手,声音平静:“过会子,你去妙觉的禅房看看,兴许他还未入睡,你便提醒提醒他,早些歇息,莫要累坏了。”
“是,师兄。”他低头应承,又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为何师兄不亲自前去?待抬起头来,妙德却已经不见。
疑惑地四处望望,又接着巡夜去了。
谁放过谁
谁放过谁 巡夜的僧人正在提着灯笼走着,忽然,一只手拍在了他的肩上——他吓了一跳,几乎失声!
妙德的手拍在了此人的肩上,笑道:“师弟,吓着你了?”
原来是妙德师兄,这人松了一口气,忙道:“没呢!师兄,深夜未睡,可有事情?”
“也没什么,我方才在打坐,这会儿想歇息了。”妙德收回手,声音平静:“过会子,你去妙觉的禅房看看,兴许他还未入睡,你便提醒提醒他,早些歇息,莫要累坏了。”
“是,师兄。”他低头应承,又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为何师兄不亲自前去?待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