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敬,不敢造次。
无花轻拈佛珠,念着《法华经》,眼前忽然间出现一抹红色,楚云渺坐在供台上,笑问:“什么是佛?”
无花说:“佛即是觉者,拯救世间一切悲苦之人。”
楚云渺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笑个不停,良久,她才敛了笑意,捧住无花的脸对他说:“佛,即是求不得。”
那眼神那样冷漠,像是居住在雪山上的神明,对匍匐在脚下的信徒冷眼一瞥,可仅仅是这样一瞥,其中的风华已足够让信徒着魔一辈子。
风吹花动,红衣的美人又消失在眼前,无花望着面前的如来金像,轻声道:“我若是偏要求,又如何?”
镜有两面,一面为Yin,一面为阳,楚云渺将自己化为两个分,身,一个在白天出现,一个在夜晚出现,阳面与无花相伴,Yin面则魅惑着南宫灵。
与心计颇深的无花不同,南宫灵委实要好骗得多,他对楚云渺一见倾心,无需楚云渺刻意做什么,就自己捧着心献上来了。
南宫灵的容貌和性格都像极了天枫十四郎,包括捧着礼物讨心上人欢心的样子,楚云渺伸出纤纤玉指在他腰间一拉,那条绣着云纹的腰带就掉了下去,南宫灵脸颊微红,眼睛却亮的像星星。
楚云渺目光中透露出允许的意味,南宫灵便欢喜地将她抱到了床上,他少不更事,还要楚云渺来引导他,但很快他就掌控了主动权,在楚云渺体内激烈的冲撞。
少年的身体年轻而富有朝气,晶莹的汗水在那健硕的胸膛上流淌着,配上南宫灵脸上沉迷的表情,简直无比美味,楚云渺搂着南宫灵的脖子,在他脸上轻轻舔舐,换来的是南宫灵难耐的低喘和更加猛烈的进攻。
无花可要比南宫灵稳重的多,他总是胸有成竹地,细细吻遍楚云渺的全身,勾起她的情,欲,待到她面若桃花,媚眼如丝,再不徐不急的进入,一会儿深一会儿浅,磨到最后才疯狂纵欲,将自己的东西深深注入。
两个分,身说到底同出一源,一人身上的痕迹必会在另一人身上显现,往常楚云渺总会在欢好后抹去身上的吻痕,但有一天她刻意把这东西留下来了。
于是当南宫灵脱下楚云渺的衣服时,那些靡艶的痕迹瞬间便刺痛了他的心脏,他握紧了双手,问道:“这是什么?”
楚云渺妩媚一笑:“这是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你也曾在我身上留下一样的痕迹啊!”
南宫灵几乎把自己的手掐出血来,嫉妒和愤怒仿佛快要在他的胸腔中爆炸,他抓住楚云渺的肩膀问道:“为什么?你有我还不够吗?为什么要去找别的男人!”
楚云渺打了南宫灵一记响亮的耳光,她穿好衣服,冷冷笑道:“为什么?你怎么不去问问你的母亲呢?”
南宫灵楞住了:“什么?我的母亲?”
楚云渺筹谋了这么久,终于要达到目的了,她开始闭着眼睛瞎编,说自己是被石观音封印的山野Jing灵,石观音为了获得永恒的美貌,将自己封印在镜子中,二人共享容颜,石观音素来风流,因此每次她和男子欢好后,那些痕迹都会出现在楚云渺身上。
南宫灵去询问自己的养父养母,得知石观音真的是自己的母亲,而楚云渺能够在镜中穿梭也是不争的事实,于是他相信了楚云渺编造的谎言,决定帮她打破镜子。
同样的情况在无花面前则完全不同,他看见楚云渺身上的痕迹后幷没有愤怒,而是带着了然:“那么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呢?镜中仙?”
原来早在第一次见面时无花就知道楚云渺的真实身份,幼时石观音常抱着他和镜子说话,毕竟谁也不会去避讳一个无知的婴儿,可谁又能想到天下竟有人能记得尚在襁褓中的事。
无花从头到尾都明白楚云渺必是带着目的而来,也深知楚云渺的本性,因此他问道:“镜子碎了,你会如何?”
还没等楚云渺骗人,他就一语道破其中玄机:“你会死,对吗?”
无花扣住楚云渺的头,深深地吻她:“镜子我会拿到手,但我不会打碎它,我要一辈子将你囚在身边!”
无花和南宫灵同时出发,前往了大漠,只不过无花在明处,南宫灵则按照楚云渺的吩咐隐在暗处,当石观音和无花打得不可开交时,他看准时机冲了出来,一掌击碎了镜子。
“不!!!”石观音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就连当初满门被灭都未曾这般绝望过,她连滚带爬地扑向了镜子,碎片扎得她满手是血,她却浑然不顾,疯了一般企图将镜子拼回去。
风中出现了楚云渺的影像,她的身上布满了碎纹,却笑得肆意安然,顷刻间,她便化作荧光消失了。
石观音见到这一幕当场气绝身亡,南宫灵更是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噗的吐出一口血来,对着镜子的碎片绝望的嘶吼:“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杀了你!”
无花凄然惨笑,瞬间走火入魔,又仿佛大彻大悟:“佛,即是求不得!佛,即是求不得!”
凄切的呐喊声传彻天际,云中似有佛陀悲悯一笑,南无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