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驰紧锁着眉心,恨不得立刻找姐夫算账,为姐姐讨回公道。
“还是有个弟弟好,这下我和小锐全靠你了。”钟蓉放心地擦着眼泪。
钟驰安抚好姐姐和外甥已近凌晨。让钟蓉睡在客房,小锐还是住在原来的房间。
他却毫无睡意,姐姐这么持家有道的女人,竞然也落的被赶出家门的下场,并且还是被打回他这来的。
他攥紧的拳头,发出咔咔的骨节脆响。真当是他钟家姐弟是好欺负的吗!
一串铃声打破本是不平静的凌晨,手机屏幕映着钟驰眸中长久不熄的怒火。
“小弟,方便出来一下吗。”钟姐夫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还真是主动?”钟驰森冷又裹挟着怒火,讥讽地反问。
“就算是要打我,也要见面才行吧,我在你家对面的公园。”钟姐夫像是知道自己的下场,坦然地讲。
“在那等我。”钟驰挂上电话,匆匆出门。
公园里没有其它人,相对于晨练,时间还尚早。天空还带着夜晚与白天交接的灰蒙蒙。
尽管如此,视线在极为不良的情况下,钟驰仍无法忽视,姐夫脸上遍布着被抓挠,带着大小不一血渍的淤青,与姐姐的五指山要惨重的多得多。
但那是他亲姐姐,不管怎样,都不能眼睁睁看着,含辛茹苦的姐姐受了委屈。
钟驰一拳挥过来,钟姐夫并没有还手,抹掉顺着嘴角流出的鲜血。
“气消了,就听我说,我要跟钟蓉离婚。”
☆、谁是流氓
钟驰揪着矮小姐夫的衣领,几乎是要将他拎起来。“你敢做对不起我姐的事,我饶不了你。”
他见过太多,日子好了,男人就开始出轨的事例。不由得怒火中烧,恨不得痛扁貌不惊人的姐夫。
“今天你要么打死我,但凡我还有一口气在,爬也要爬到民政局把这个婚离了。”
钟驰从没见过温吞的姐夫,如此的绝情,铁了心,令他不由的震惊。他攥紧的手缓缓松开,问。“为什么?”
钟姐夫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幽幽地说,“我活了四十多年,老实本份,从来没想过会跟流氓沾边。我还专门去查了字典,‘流氓是指不务正业,寻衅滋事,文化素质低,对他人有下/流语言,动作和思想的人。’”
“我跟自己对比着,没有一条是符合的啊!怎么就会被骂成流氓,并且是被指责一家三口都是流氓呢?我不明白!”
“当我再回头看着我的老婆和儿子时,越来越明白了...”
“我当年之所以会娶你姐姐,是因为我心疼这个女人,居然能为了弟弟,做到舍弃自己的一切。我没有太多的能耐,只能尽全力对她好,什么事都依着她。”
“其中包括小锐随你们钟家的姓,是因为我看她生产时,所经历的痛苦,而我却不能替她分担一点。”
“那你还忍心一而再地打她?”钟驰再一次握紧拳头。
“我打她的原因是,我不想让小锐离你太近。我打心眼里不想让自己的儿子,长大后成为像你这样的人。”
“你一定认为自己所作所为,全部都是对的吧。你工作上取得的成就,被钟蓉和小锐标榜成,各个方面都极具成功的典范。使她们盲目的拥护和仰慕。这世上真的有不犯错的人吗?反正我是没见过。”
“小弟不要总埋首于工作,抬头看看吧,你会有惊人的发现。不要像我一样,明白的太晚,到无力挽回的地步。”钟姐夫发自内心地劝慰,拍了拍他的肩膀。
在钟姐夫转身离去前,最后心死地放下一句话。“替我转告钟蓉,我净身出户,什么都不要。”
钟驰对姐夫最初是心存感激的,他的到来,的确为姐姐减轻了很多的负担。可随着他的声名鹊起,事业的坦途,心底渐渐对老实木讷的姐夫,贴上了不求上进的标签,眼里也流露出轻视。
他看向姐夫绝决的身影,回味着姐夫的一番语重心长,内心激荡着无法言说的困顿。
他深处迷宫却不自知!
——
徐安儿觉得自己很落伍,在女生节当天,才知道有这么个节日。前两天的社团宣传,总算得到了回报,今天花店被订了五束花,这让她喜出望外。
水晶对着镜子梳了半天的头,还是不满意,拆掉又重新梳理头发。
徐安儿想让她帮忙,应该是没戏!等她手脚麻利地包装好花束,水晶这妖女还在镜子前扭动着腰身,左照右照的。
“水晶,一会儿花都是谢了。”徐安儿催促着。
“等等,让我再看看有没有疏漏。”水晶的屁/股扭啊扭,没个尽头。
“放心,你的狐狸尾巴藏的很好,没露出来。”徐安儿真的是着急,她担心影响客人评价。
“看看,我像不像大一小学妹?”水晶白了她一眼,跳到好友面前,T恤热裤运动鞋,青春少女的打扮。
“我不说话,只是呵呵。”现在只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