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引起了夜间巡逻保安的注意。
“先生,这里是私人住宅,不允许私自停车。”
“我在等人。”他不耐烦地回了一句。
“您是在等徐教授一家?他们上个星期就搬走了。”保安看了看车标,车贵到令人惹不起的主。
“什么?”
“徐教授已经把房子卖了,物业都有登记记录的。”
钟驰心头一紧,他早应该想到,那张支票是岳父卖了别墅所得。他们会搬到哪去,不会真的要躲他两年,然后通过法院离婚吧?他开车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撞到保安。
车后是保安的谩骂,他无心计较。满脑子想的是,如何动用关系找到徐安儿。
例行月末的早会,以及每天的工作日程安排,钟驰总是瞟向手机,每过一会儿便会打过去一通电话。
素以工作严谨第一的钟大律师,明令要求开会一律关手机。他的异常不仅引起高凡的注意,还让同事们献出了,大大的求解之眼神。
随着一个又一个电话的拨出,回复的永远是,自动语音提示系统。他的心越来越慌,越来越乱。
而这时的徐安儿,正在恶补花店相关知识。选购花的种类,杜鹃,百合,玫瑰,蝴蝶兰,以及花瓶花器。
店内的流动资金太少,让她订购不了太多的花,以至于想打造花团锦簇的计划,被迫放弃掉。
光线仅靠太阳照明,到了下午花店就昏黄起来,她的宝贝鲜花也跟着暗淡无光。
经过上网一通查找,找到了改善的好办法。徐安儿拿出老爸给的买衣服的钱,换来一面与墙通体的大镜子。
不仅采光好了,不足三十平米的空间变大了一倍,并且她的一枝花变成了两枝,一束花变成两束。
一举多得的效果显著,令她开心了好久。
她利用晚上时间,学习如何开微店。水晶这家伙嫌麻烦,看了一会儿,就跑去跟帅哥约会去了。
徐安儿不仅是个车盲,还是个网盲。她以前在家当全职主妇,脑袋都秀逗了,对上网没半点兴趣,现在抓瞎了。
她什么都不会,手机摆在眼前,像个刺猬一样,不知如何下手。只是傻傻地发呆,哀声又叹气。
徐教授看不得女儿吃瘪,带着老花眼镜来帮忙。
“老爸,这次你帮不上什么忙。”她抚着晕晕的头,看了半天攻略,还是没明白。
“小看你老爸是吧,别忘了,你老爸可是有个响当当的外号来的。”
徐安儿哪敢忘了她老爸的‘法老’赞誉。可是,这跟网络知识也扯不是关系嘛!
徐教授是谁,他外表是老顽童,内心又揣了个好奇宝宝。再加上退休有空又有闲,除了写字做饭外,就是摆弄手机。
虽说网上开店是徐教授的技术空白,好在比徐安儿懂得多。
在父女俩鼓捣了几个晚上,终于在老鸟和笨鸟慢慢飞的趋势下,开店成功。并不太顺利地上传了,所出售鲜花的图片,与拟定好的价格。
徐安儿订制的牌匾做好了,花店总算有了个象样的名字——老朋友花坊。
水晶也不知从哪来弄来的,长长的一串鞭炮,噼里啪啦地图个好彩头。黄家二老和徐教授也来捧场,花店重新开业。
水晶像是到了别人家的小店似的,看着简朴并不单一,处处看出徐安儿是用了心思的巧妙布置。
错落有致的摆放,加强了展示的最佳效果。自带花语的小卡片,码放的整齐有序。
更有巧思的是,徐安儿将那些没舍得扔掉的花,做成了标本,封在相框里,成了墙上最有韵味的风景。
黄母喜欢到不行,硬是要了两幅,拿回家当宝贝。
徐安儿见黄妈是真心喜欢自己半吊子的手艺,有了自信。以后不担心花卖不掉,都做成画挂在起来,说不定还能卖个好价钱。
两家人为了庆祝老店新开,去小饭馆吃了顿。
酒足饭饱后,水晶蹭到徐家,四仰八叉地躺到徐安儿的大床上。扭头看了一眼,徐安儿又在手机上找资料。
“亲爱的,不用这么拼命,我敢保证只要你往花丛中一站,再来个经典式微笑。保管那群傻老爷们,心甘情愿地,为你掏空钱包。”
“你当这是怡红院呢!”亏水晶这家伙说得出来!
“安儿,你是不是想把咱的小花店做大做强?成国内加盟,全球联锁,挺进世界五百强企业!到那时,咱俩超强女人凌驾于世界之颠!钟驰对你另眼相看,晃瞎高凡那对钛合金的狗眼!”
“水晶,麻烦您打住行吗。发癔症这病不好治!”徐安儿实在听不下去了。
“我说错了吗?”水晶说的正起劲,好像明天她们的小花店就能上市。
“错到离谱。我就想有份喜欢的工作,收入不需要太多,刚好能买得起喜欢的东西。平淡又充实地过着每一天,开心快乐地做我自己。”
徐安儿憧憬着,好希望花店能正常运转起来,那里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