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颤。
男人抵着他的身子冲撞,手指不时地揉捏他胸前的红樱。桌子被剧烈的摇摆牵扯得后移发出难听的撕拉声。男人说着秽言秽语,刺激着他的身体和心底的防线。
“除了孟透以外,你还有没有被别的人碰过?”
言昭含不言不语,被顶撞得闷哼出声。
男人低头舔舐两边的殷红,直到它们变得红肿不堪,这才满足地叹了口气。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扰乱了他的神智,他紧咬的唇微松,溢出了一声低yin。
男人低低地笑了声,解开了他的xue道。言昭含动不了真气,他可以动作,却是浑身无力,软瘫在桌子上任人摆布。
男人将他的腿勾住自己的腰身,将他抱了起来。言昭含担心掉下去,下意识地用腿环住了他的腰。他的身上未干的水珠和汗珠混在了一起。那件仅有的薄衫未被除去,松垮地穿在他身上,露着半个肩头。
男人吻他的时候,他没拒绝。
言昭含的目光早已迷离涣散,全身泛红,被遮蔽的眼里泛着含情的水光。男人吻得啧啧有声,在他的脖颈上吮出一个个红印子,双手掰开白润的tun瓣,又将下身挺送了进去。
言昭含的双臂搂着他的脖颈,皱着眉在他的耳边细细喘息着。
男人低沉笑道:“早听说孟掌门有个视如命的宝贝,平日里连让人瞧一眼都不舍得。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少君的容色,天下无双。”
覆在言昭含眼上的布条,松垮着似要落下来。言昭含的手指摸索着他的脸,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言昭含说:“就你爱耍贫嘴。”
他取下了遮盖在眼上的布条,一见那人,果真是孟透。
“我早就知道骗不过你。”孟透凑近他,弯着桃花眼轻声问道,“我弄疼你了吗?”
他摇摇头,与孟透额头相抵,轻柔地含住了孟透的丹唇,喘息着道:“夫君哪,快一点……”
孟透爱胡闹。那药和催情香加在一块,险胜当年的情chao。
言昭含早已不修习《天和》,不用再经受情chao,去年冬日瞳色就从冰蓝褪回了墨黑。孟透吻一吻他的眼睛,道:“我还是喜欢情chao时的你。”
言昭含的腿还勾着孟透劲瘦的腰身,怕自己落下去,又环紧了些,慵懒问道:“如今呢,如今便不爱了?”
孟透的手臂将他稳稳地锢在怀里,有些委屈道:“你太清冷了。一点儿都不诱。你都忘了你在梦境里是怎么勾引我的了。”
言昭含的手臂酸软起来,抱不住了。
孟透小心翼翼地把汗津津的言昭含放下去,让他伏在桌子上。孟透的手指压着那雪白的手臂,指腹在他的手肘上摩挲,下身抵入xue口。他将言昭含背上散乱的墨发拨开,掐着细软的腰,一面挺送,一面低头在那白皙的脊背上也留下痕迹。
他最后要离开时,疲累到极致的言昭含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臂,轻声说留在里面。浊ye就射在了他的后xue里。
言昭含伏在手臂上喘息了良久,才支撑着自己从桌上坐起来,将皱乱的衣衫穿好,将结系上。孟透真是爱极了他的这副样子,低头去亲他的光洁的额头。
孟透问道:“我不在的这些天,你想念我吗?”
“有什么好想念的。”
言昭含从桌子上下来,想再去沐浴一回。他的腿有些发软,浊ye在他的大腿内侧滑落。他只想赶紧清理了身子。
“真的不想?”
言昭含轻“嗯”了声,朝浴池走去。
孟透披上衣衫,跟着他走到到屏风后去,看着他将衣衫挂在衣架上,浸没到凉水里。
孟透靠着屏风道:“言小公子可否解释一下,白日里你为何去了秦越楼。”
言昭含抬头看他一眼:“是谁说的?”
“我徒弟说的。”孟透说,“我回来看到他神色古古怪怪,就逼他说了出来。”
孟透坐到水池边上,对言昭含道:“你就告诉我,你在秦越楼里做了什么,我不生气。”
言昭含自顾自地沐浴,没理会他。
孟透托起他shi淋淋的下巴,迫使他看向他,哀怨道:“言小少爷,你可不能对不起我。你到底去那儿干嘛了?”
言昭含静静地望着他,道:“我去讨教技艺了。”
“讨……讨教技艺?”孟透半天没反应过来。
言昭含反握住孟透的手,含住了孟透的手指,舌尖舔舐过他的指腹。孟透不觉的面红心跳,言昭含抬眼望向他。
孟透想,不得了,这是个勾人的妖Jing。
孟透这人就是受不得他的撩拨,也不顾快到用晚膳的时辰点了,将方才穿好的衣衫又抹了去,浸入凉水里。孟透边央着边去亲他,将他压在水池边上,也不顾言昭含愿不愿意,在水里就拾捣起来。
言昭含半推半就着从了。
他跪在水池里,孟透握着他的腰,就着水捣进xue口里。言昭含喊了一阵”三哥”、“夫君”,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