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开口说话,却一手压到胸上,猛得咳出一口血来。
&&&&地上被绑着的男人看到此情形呜呜叫起来。
&&&&可惜在场除他外只有容青君他们三人,是不用指望谁能去侍候萧夙的。所以萧夙可怜巴巴地自己擦掉了嘴边的血,同时又感觉似乎气息顺了很多,不像之前仿佛有十万大山压住了心肺。
&&&&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萧夙勉强提起了一丝力气问:“你们怎么在这里?”
&&&&风纾难:“途经饶阳,有人将青君认作是你。”
&&&&萧夙一听就懂,苦笑:“他们真是契而不舍。”
&&&&“明人不说暗话,你偷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萧夙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向被绑的男人,要求:“能先放了我朋友吗?他与此事无关,什么都不知情,只是恰好帮了我。”
&&&&风纾难对杨锐点了点头,杨锐便将男人带了出去,临走前男人还拼命回头对着萧夙呜呜叫,萧夙无法,只是冲他递了个安抚的眼色。
&&&&只说了几句话萧夙便觉得累,他闭了闭眼,让自己喘口气,睁眼时见面前递过来一只手,捏着一粒莹白的药丸。
&&&&“吃下。”
&&&&容青君的话语很简洁,萧夙却有些怔愣,不知不觉张开了嘴,将药咽了下去。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有这枚药丸见效太快,萧夙感觉力气回来了点,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后背垫着软枕,让自己处于一个更方便谈话的姿态。
&&&&他开口第一件事还是帮那个男人说情:“我朋友只是个普通人,他前两年在外游历与我相识,我被那伙人抓住,实在无法,知道他在饶阳才在此地设计脱身,来寻他的庇护,连累了他无辜被卷入。”
&&&&怕风纾难不信,还补充道:“你可以去查查看,他家世清白,祖上是饶阳一带小有名望的士绅,作不得假的。”
&&&&“我信你。”风纾难态度淡然,“这地下暗道,与其说是密室,不如说是地窖。”初看到假山上的暗门时他还暗中猜测主人家的身份,等看到地下主体石室,才有些无语地发现,这地方与普通百姓家用于储物的地窖没什么差别,唯一的不同就是入口设置得不那么常规而已。
&&&&萧夙笑:“他对于江湖游侠、奇闻轶事总抱有浓厚的兴趣,所以……建这个暗道,算是恶趣味吧。”
&&&&“我会吩咐下去,叫人对他多加看顾。”
&&&&得了风纾难的保证,萧夙感激地道了谢,有这人的看顾,他也不怕那帮人以后查出这个地方,因怀恨在心而对友人伺机报复。
&&&&这才说回正题。
&&&&“你们知道那伙人的身份了吧?”
&&&&“是,他们交代了大部分,不过还是要听你说一说,你是怎么与他们扯上恩怨的?”
&&&&“去年容公子被拜蛇教大祭司抓的时候,我在后山看见了他们。那时大祭司夜手里拿着这个盒子,但不知为何又把它丢了。我与他相距很远,这才没被发现,等他离开后,我才跑过去将盒子捡了回来,这盒子里装的就是一条小白蛇。”
&&&&听到容青君被抓的往事时风纾难脸色微变,萧夙怕两人误解,又解释道:“当时我回到傀儡门时已听说你派人将傀儡门围了起来,猜你已经知道,这才没有去找你。”
&&&&容青君看表情没什么波动,风纾难也没有纠结在这上头,而是继续发问。
&&&&“那就是他们追的蛇蛊?”
&&&&“我不懂蛊,但听他们说起来,确实是那件东西没错。”
&&&&“那东西现在何处?”
&&&&“死了,丢了。”
&&&&风纾难意外。
&&&&“我又不会养蛊,一开始不敢丢是怕惹出麻烦,也有几分好奇,只好藏着,那时候当它是普通蛇,找了点蛇能吃的东西喂,哪知那玩意儿碰都不碰这些食物,最后活生生饿死了。”萧夙无辜地摊摊手,忽然想到什么,不解地问:“他们是从哪里得到线索,断定是我偷了东西?因为是从大祭司手里捡到的,所以我从没敢让人看到那条蛇。”
&&&&“据他们招认是药王谷中一个蛊系小门派的人。”
&&&&“原来是他。”萧夙冷笑,话语里又带了点果然是他的语气。
&&&&风纾难想起来当初杨锐向自己禀报过一件事,说看到萧夙与一名蛊系弟子走得颇近,还一同上过傀儡门去挑衅。
&&&&“那人与你什么关系?”
&&&&萧夙沉默了下,而后甩甩头道:“有人曾说过,我身上的怪病与蛊有关系,所以去了药王谷想碰碰运气。那人不过是一个小人物,刚好有点利用价值。”
&&&&说到有人的时候,他的视线往容青君身上扫了下,被风纾难敏锐发觉。
&&&&“与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