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快急疯了!”
宋大山拍拍梅子和铁子的肩膀,“没事了,我们回来了,以后都不会有事了,别担心。”说着,引着几人往屋子里走去,“走,我们进屋里再说。”
几人进了屋里,围坐在桌子边,这时候,宋大山才把这两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孩子们不懂,梅子和铁子却是听得心情跌宕起伏。
待宋大山说完,梅子气得拍了下桌子,“这个知县,真的太坏了,要不是我哥认识刚上任的都尉大人,这次我们家就真的被害惨了。”
铁子十分自责,“这次真的吓死我们了,都怪我当时不在家,要不然哥一个人也不会被伤得那么重,嫂子也不会那么轻易地被带走。”
黎茉道:“好了好了,不要自责了,这次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什么都别说了,中午我们好好做几个菜庆祝一下,算是给我们家除除晦气。”
梅子立马站起来,“是这个理,我这就去准备菜,嫂子,你和哥哥好好休息一下,我和铁子来就行了,今天中午必须好好庆祝一下。”
梅子和铁子去了后面准备饭菜,黎茉这时候才向宋大山问起司马浩然的事情,“大山,司马是打算怎么处理那知县的?他应该没有动知县的权利吧,如果硬是动了,会不会给司马带来麻烦?”
按理说这事情对于知县来说也不算是犯了什么大错,在上面的人看来估计就是个不值一提的小错误,就算上报到朝廷,也引不起什么处罚,就算要处罚,也不归都尉来管,黎茉是怕司马强行管这事会给他带来麻烦。
宋大山拉起黎茉的手,道:“这事情如果公事公办,的确不算是大事,知县也受不到什么处罚,但司马的家世不一般,对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来说,知县大人是高高在上的能掌管我们生死的大官,但对于司马来说,想整治他再容易不过。司马今日并没有打算对那知县做什么,只是去吓吓他罢了,真正的处罚在后面。”说着,沉沉地笑了一下,“那知县这辈子是别想升官了,也别想再在这里当着他舒服的父母官,到时候,自会有好地方让他去,就怕他到时逞不起他的威风。”
听宋大山这么说,黎茉心里大致能猜得出司马要对那知县做什么了,只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结果,就在一家人吃过饭没多久,司马浩然就带着人马过来了,更加让人想不到的是,知县也跟着来了,被司马浩然提着领子给扔进了屋里。
那知县还不待站稳,立马就“噗通”一声给跪下了,在黎茉和宋大山没反应过来之前,“咚咚咚”地狠狠磕了几个头。
“宋相公,宋娘子,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简直枉为父母官,求你们大人有大量原谅我,我愿意补偿你们。”
黎茉有点懵,看着之前还嚣张不可一世地欺负着他们的人突然怂包的样子有点反应不过来。堂堂一介父母官,竟然丝毫不顾及颜面地给他们这些普通老百姓下跪磕头认错,这是被吓成了什么样子才会这样啊。
看看还在地上跪着的知县,再看看在一旁悠闲地喝着茶的司马浩然,黎茉第一次体会到古代封建制度下,权利与地位带来的极大好处。
这就是权利,这就是地位,在比你有权有势的人面前,你就得窝着,就得放下尊严,就得任人摆布。之前的他们是最底层,在面对知县的强权手腕时,只能屈服,只能被伤害,可是在更高的权利面前,伤害他们的人同样要低头,同样无能为力。
这就是残酷的封建制度。
任由知县忏悔认错了半晌,司马浩然才出声,“好了,别跪了,再跪也弥补不了你给人家老百姓带来的伤害,起来吧。”
知县害怕地看着司马浩然,闻言哆哆嗦嗦地站起来,“是是是,大人说的是,我会弥补我的错,这是我给宋相公一家的补偿。”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来,哆哆嗦嗦地递给宋大山,“宋相公,都怪我一时脑子糊涂,这才做下这等错事,害得您和夫人受苦了,这是我给你们的补偿,你们一定要收下。”
黎茉看着眼前的一叠银票,好奇地仔细看了看。这还是她来到这里第一次见到银票长什么样子呢,上面有数额,每张银票是一百两。
这些钱太多了,对于普通农家来说,一家子所有的积蓄加起来顶多只是几十两,一下子见到那么多的银票,实在是很大的冲击,只不过黎茉在现代见过的钱多了,因此倒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宋大山看着知县坚持递过来的银票,没有收下,而是看向司马浩然。
这钱实在太多了,就算要补偿,也不用这么多,医药费加其他的补偿,顶多二十两,这要是收了知县这么多钱,感觉是在收下他的贿赂一样,到时候司马还能再惩治这知县么?
像是知道宋大山的顾虑,司马浩然笑了笑,道:“大山,这是你们应该得的补偿,你被他的人打得受了这么重的伤,嫂子也受了伤,怎么也要好好休养才行,这损失难道不该知县大人赔偿么?你说对么知县大人?”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