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要不要也选一个?”
阿镜没想到它竟连这个也听见了。
北冥君看向阿镜,笑yinyin道:“是啊,我也正想跟镜儿商议此事。”
阿镜正瞪灵崆,听了北冥君这句,喉头陡然发痒,猛地咳嗽了起来。
北冥君探手过来轻轻替她捶背:“怎么了?是不是因为好事近而太高兴了?”
阿镜拼命停住了咳:“国师,这个不可Cao之过急。”
北冥君的眼波竟极为温柔:“我已经很有耐心了,镜儿不觉着么?”
阿镜摇头。
北冥君不知不觉地扣住她的手指:“真不觉着?”
阿镜后知后觉地发现,要抽手已经晚了。北冥君温暖地拢着她的小手,轻声道:“原来我暗中煎熬的要生要死,你却丝毫都不知情,既然如此,索性就及早安排,我听说太子殿下的婚期就定在三月初六,不如就赶在一起普天同庆如何?”
他手上的暖传到阿镜手上,那暖便加倍地开始升温,最后竟像是变成了一团火,把阿镜浸润其中,烧得她口干舌燥,连脸都红了。
正在心神不宁的时候,只模糊听见“太子殿下的婚期,普天同庆”等话,便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好。”
北冥君一怔,继而笑道:“你既然答应了,我就叫人Cao办起来了。”
“答应了什么?”阿镜才有几分醒悟。
北冥君还未回答,地上灵崆补刀道:“傻丫头,你答应了国师要跟太子殿下一块儿举行婚礼呀,吾都听见了。”
阿镜瞠目。
水丞相生辰这日,皇都的要人来了一大半儿。
毕竟水滢将为太子妃的事已经传了开去,谁愿意得罪将来的皇帝陛下的老丈人呢,巴结还来不及。
何况凤明殿下也将亲自来贺。
在宾客到的差不多了之时,门口迎宾大声道:“国师大人驾到!”
里头正在应酬宾客的水丞相忙迎了出来,远远地便拱手笑道:“国师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一句还未说完,就看见北冥君身旁跟着一个绝色的小丫头,虽然衣着寻常,却难掩仙姿玉色。
北冥君同水丞相见礼,又道:“这位是镜儿,是我未过门的夫人。”
国师回丹凤皇都的那一日,国师府多了“未来夫人”之事就飞速在皇都传播开来。水丞相自然也知道此事,即刻满面堆笑地称赞道:“好极好极,果然跟国师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迎了入内,又早叫人到里间儿通知夫人跟小姐,那边水夫人也亲自带丫头出来,接了阿镜进内宅去了。
先前灵崆所说的,在宫内当贵妃的是水丞相的妹子,水滢的姑姑,这位贵妃娘娘为皇帝生了一子一女,公主已经嫁人,儿子被封为泽王,也算是个颇为能干的王爷,只不过毕竟要比皇后所生的凤明太子要矮一头。
水夫人一边陪着阿镜说话,一边同她往内而去,穿过廊下,还未进客厅,里头就有数人走了出来,都是些身着锦衣,盛装打扮的贵族少女。
其中有一个却与众不同,着一袭ru黄色的缎服,眼若水杏,唇若樱桃,举手投足间似乎有无限风情。
几乎不必水夫人再介绍,阿镜一眼便认出,这位,的确正是那个曾经让她恨之入骨的水湄。
***
且说在距离皇都不远的那赝品情宫之中,沈遥夜自从听了那《无双曲》后,心中总是恍恍惚惚的有些不安。
宝环跟他说道:“你先前听没听过这曲子?”
沈遥夜摇头,突然又点头。
宝环道:“你听过?不过听过也不足为奇,毕竟这是丹凤皇都的凤明太子所做,宫主十分喜爱这曲子,每次心情不好都要让我们演练。你又是在哪听过的?”
沈遥夜想起那个篝火燃烧的山谷之夜。
当时他还没怎么觉着,但现在回想,竟觉着那场景绝美,天上地下,无以lun比。
如果不是北冥君当时大煞风景地出现,后来……他跟阿镜会怎么样呢?
沈遥夜在情宫度过两天,整个人便觉着百无聊赖起来,情宫内的人整天无所事事,多半都是凡人,也有少许的山Jing妖怪修炼成人形。
比如宝环便是一头山鸡Jing,只是他虽然是山鸡,却有一颗当锦鸡的心,每天都把自己打扮的五彩斑斓,光鲜亮丽。
沈遥夜觉着这些人跟妖都无趣极了,整天不是男找女,女找男,就是男找男,女找女……在他看来,不知修炼进益的这些人,都跟行尸走rou没什么区别。
所以宝环每次过来找他“亲近”的时候,都会被他各种威胁,在沈遥夜说了那句致命的“拔光你的毛”后,宝环终于不敢再来sao扰他了。
这两天里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沈遥夜也终于摸清了情宫的内外构造。
他知道灵犀宫主住在中间的皇极殿内,在听说这个殿的名字后,沈遥夜怀疑灵犀宫主不该去当“公主”,她很该自立为王,称王称霸才对得起这座美轮美奂的殿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