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忽然话锋一转,竟然要我把衣服脱了,借口是看看我(身呻)上有没有疤痕。”
“我当然是不同意了。富商说要帮我脱,上来动手动脚。我看着眼前的大肥脸,厌恶极了,对他又踢又咬。”
“那富商恼羞成怒,把我往地下一摔,怒冲冲的出去了。”
“我正想这下没事了,却没想到高建(YinYin)沉着脸进来。问我刚才怎么把那肥猪给惹恼了。”
“我当然是将那肥猪提出的无理要求说了出来。”
“后来呢?”赵洁追问了一下,紧张得揪着牟燕然的衣服。
“万万没想到,高建竟然骂我,说我不识抬举,说什么脱个衣服算什么……”
牟燕然脑海中闪现当时的(情qíng)景,历历在目。
高建朝她((逼逼)逼)了过来,狞笑道:“你不愿意脱,我就偏要让你脱!”
他(身呻)手比那富商厉害多了,灵活而有力,一下就捉住,还掏出事先准备的绳子,将自己手脚都捆了起来,然后抱着她扔到里屋的桌子上。
牟燕然记得,自己当时都吓傻了,在那里瑟瑟发抖,拼命哀求:
“求求你过我,别的事我什么都答应!”
语带凄凉,哀入心扉。
可那高建却根本不听,厉声道:“坏我的好事,那就得千百倍来偿还!”
牟燕然看着那狰狞的面孔逐步靠近,似乎在看一头正准备噬人而咬的野兽。
她感到深深的绝望,流着泪水,大喊了一声:“阿川!”
只听一声惨叫,牟燕然看见高建捂着眼睛倒在了地上。
抬头一看,居然真是阿川!
“别说话,我带你逃走!”阿川低声吩咐。
原来,早上的时候,顾北川他们一个宿舍的被老师带走,说是要去郊游。
出去时,顾北川没有见到牟燕然,还有些诧异,问老师时,说是院长找她有事。
顾北川越往外走,感觉越不对劲。
趁着休息的时候,他避开了老师的视线,悄悄跑了回来。
恰好听到有老师议论说什么今天有大人物要来,还说好像跟牟燕然有关。
顾北川一听,顿时就急了。
他悄悄跑到厨房,偷偷拿了些辣椒水,以备无患。
朝着会客厅走去,发现门口有保镖把守。
他知道有个房间的窗户破了,可以从那进去。
结果一进去,就听见隔壁有燕子的喊叫声。
他摸了过去,看见高建正压着牟燕然,准备脱她衣服。
他跑了过去,拍了拍高建肩膀。
“谁?”高建十分不满,回头时,只见有水朝自己眼睛泼过来。
紧接着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疼,他发出了惨叫。
然后牟燕然就看见顾北川捂着脸在地上打滚。
“快走!”顾北川带着牟燕然,从隔壁房间的窗口逃出,从此开始在外颠簸流浪,长达一年之久。
事(情qíng)过去这么多年,牟燕然在晚上睡觉时,还时常梦见高建满脸狞笑,朝她((逼逼)逼)过来。
多少次她从梦中惊醒,大汗淋漓。
赵洁听得感同(身呻)受,紧紧抓住了牟燕然的手。
牟燕然继续说:“我其实动过想告高建的念头。可一是时间隔得太久,二是当时根本就没有留下证据,这样报警,只能是无用功。”
“高建就是一头披着人皮的狼,假如没有人去告他,他将会继续逍遥法外,会有更多受害者出现!”
赵洁终于忍不住,痛哭失声:“姐,我错了!”
她将自己的遭遇也讲了出来。
那天,高建找了个借口,让手下将赵洁带到自己家中。
高建递给她一杯水,待她喝完,然后问她:“想不想转正式工?”
赵洁辛苦半年,就是想早早签订正式合同,见高建这么说,以为要提前给自己转,心头还很高兴,连连点头:“想!”
接下来高建的话,让赵洁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想的话,就做我的生活秘书,服伺我。”
赵洁以为自己听错了,追问一句:“会长,您说什么?”
高建有些不耐烦:“就是和我一起生活!”
赵洁顿时睁大了眼睛:“会长,这怎么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跟着我,不比你当那什么清洁工强多了。”
赵洁感觉有些不对劲,开始往门口退:
“会长,你放过我吧,我宁可不干这份工作。”
高建脸色一变:“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快步走过去,将赵洁拽了回来:“说,同意还是不同意?”
赵洁吓得直抖,咬着牙摇摇头。
这彻底激发了高建的兽(性性)。
他嘿嘿冷笑:“这是你((逼逼)逼)我的。”
将赵洁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