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这里条件这么差,你还是回去吧”,侯希林挠挠头,继续劝说,“你帮我们够多了,这两天给你累够呛。对了,我们防讯队的医生这回不也过来了吗,也用不着再麻烦你了。”
“医生?你说谁?”牟燕然踢了踢脚下的石子。
“就是那穿白衣服的女孩。”侯希林笑着指向远处背着药箱的陶卫娟。
“她是医生?”牟燕然盯着侯希林,一抹嘲讽挂上嘴角。
“嗯,应该算吧。”侯希林被问得有些不确定了。
“应该算?”牟燕然眼神投向那白色的(身呻)影,平静的说了一句:“我不走。”
☆、15.醉翁之意
不多久,顾北川赶了回来。
他将防汛队所有人召集起来,传达了上级指示。
讲话的时候,一眼看见落在队伍后方角落的牟燕然,顿时皱起眉头。
一散会,顾北川就把侯希林喊过来。
“猴子,你麻溜给我过来。”
“什么事”,侯希林赶紧小跑,“老大,什么指示?”
顾北川看了眼四周,低声道:“她怎么还在这?”
侯希林装糊涂:“谁?”
顾北川拍了一下侯希林的后脑勺,说道:“少跟我装,不是告诉你照顾好牟医生吗?怎么不把她送到途中的安置点去!”
候希林眨巴眨巴眼:“她不肯,非要留下,我有什么办法?”
顾北川道:“你平时机灵劲都哪去啦?劝啊!”
侯希林一脸无辜:“我劝啦,没用!老大,我总不能给她绑了送回去吧?依我看,美女医生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在你(身呻)上!”
说罢,侯希林摊开双手,慢慢后退,一转眼就溜了。
“你个臭猴子!”顾北川皱皱眉,指着侯希林,“回头给我等着!”
顾北川想了想,走到牟燕然面前,指了指(身呻)后的村庄,皱眉问道:“为什么不走?你也看到了,这地方受灾有多重。”
牟燕然看着顾北川:“你又为什么不走?”
顾北川抬高了声音:“我为什么要走?我是防汛队长,留下来,这是我的工作!职责!”
牟燕然微微一笑:“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话!”
“你……”顾北川无话可说,狠狠一甩手,转(身呻)朝村庄走去:“你愿意跟就跟着吧!”
洪水退后,村子里的人陆续回来。
牟燕然耳边净是呼号声和哭喊声:
“哎呀我的拴子啊,你就这么被洪水冲走,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啊!”
“今年刚建好的房子,还准备给儿子娶媳妇用的,可现在……”
“贼老天,把我家几亩水田都淹了,我这一年来的心血,全完了!”
还有的人根本就哭不出来,看着自家的惨象,满脸悲愤,无言以对。
顾北川开始迅速分配任务:
“猴子,你带几个人去村里检查检查,看有没有什么安全隐患。”
“小林,你跟陶卫娟一道,给井水消消毒,搞好防疫宣传!”
对剩下的人说:“其余人跟我来!”
顾北川选择了一处比较完整,还无人居住的房屋,组织大家将院里院外的垃圾清理出来,设为防汛临时办公室。
接着,在墙外贴出安民告示。
准备工作全部结束后,将队员全部发配出去,挨家挨户开始走访。
此时防汛办公室,只剩下顾北川和牟燕然两人。
看了一眼坐在一旁,望着窗外的牟燕然,顾北川咳了两声。
“牟医生,你就留在这吧。如果有人来了,你帮着登记一下(情qíng)况。”
牟燕然回头看了一眼顾北川,没有吱声,又转过头去,望向窗外。
“那我走了。”
说完,顾北川向外走去,到门口,又走了回来,低声嘱咐:“这(挺挺)乱的,危险,你……不要乱跑。”
待顾北川离开,牟燕然立即就跟着出了屋。
她悄悄的跟在了顾北川后面。
顾北川刚缝合伤口,牟燕然根本就放不下心。
拐过一道墙,顺着巷子走到尽头,顾北川来到一处民宅。
刚才他似乎听到屋里有人在哭。
推开吱吱作响的木门,屋子里显得十分晦暗(YinYin)沉。
地面是青砖铺就,早就长满苔藓,不小心都容易摔倒。
堂屋没有什么家具,一张八仙桌,几张长条凳,再加上几把椅子,看上去十分简陋。
一位极瘦的老妇人正坐在一张木椅上,两眼早哭得像桃子一样红。
她头发苍白,脸上布满了老年斑,看上去十分憔悴。
见顾北川进来,站起(身呻)就扑过去:“儿子!你总算回来了!妈都快急死了!”
顾北川一愣,双手举在空中,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