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抢几天都没有抢到,无奈之下,求助刘娆娆,刘娆娆那头表示会尽力。
刘娆娆那边的消息还没拿到,周承正已然拿到两张票。递给她的时候,她是目瞪口呆。
周承正笑着揉她的脑袋,“哪有人会临走的时候才抢票?”瞧她傻兮兮的盯着自己,周承正解释,“通常都是提前一个月抢票,现在哪有票给你抢?顶多从黄牛哪儿高价买,或是等有人退票。”
“那你怎么知道定后天的票?”
“我连续定了半个月的票,现在退的只剩后面几天的票了,估摸着时间,选了后天的票,其他的都退了。”
“这,原来是这样……会不会太坏了?”
周承正笑起来,“坏么?”
李肖洁重重的点头。
周承正仿佛想到什么,呢喃:“我果然本性难移。”
李肖洁没听清,追问他说的什么,周承正笑着打岔,“要回去了你都带了什么?”
这一问,李肖洁来了兴致,领他到卧室,指着行李箱,一个个讲给他听。
临行前,刘娆娆携夫来送,她有四个多月身孕,倒不怎么显怀,穿着她平常穿的衣服,丝毫看不出是孕妇。
李肖洁暗搓搓地又诅咒一番。
刘娆娆马上当妈,母爱泛滥成灾,拉着晚晚嘱咐许久,久到晚晚求救般看着李肖洁。李肖洁转过头当没看见。
周承正笑而不语,跟陈威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总算等到刘娆娆唠叨完毕,晚晚如蒙大赦,飞也似得扑到周承正怀里。她还记着刚才亲妈的不作为。李肖洁表示很无奈,她要是作为,苦的那可是自己个儿啦!综合综合还是牺牲闺女为好。
六个小时的路程,下午三点到心城。李肖洁本想各回各家,谁知周承正执意要送她到家。也不知他从哪个倒霉鬼手里拐了一辆黑色福特,特装13的冲她一仰头,“美女,上车。”
李肖洁揶揄,“又不是多豪的车,装什么装。”
周承正乐了,“重要的不是车,是开车的人。”
李肖洁咯咯笑。
晚晚一岁离开老家,此番回去对什么都好奇。一路上问东问西,指着光秃秃直冲云霄的杨树问:“妈妈这是什么树?”
“杨树。”
“那个呢,弯一点的。”
“槐树。”
“还有那个,那个大大的呢?”
“构树。”
“那个柳树,我见过。”晚晚脖子梗着,寻找自己不认识的动植物。
“妈妈妈妈那好多绿绿的是什么?”
“麦田。”
“好漂亮呀,像草坪。”
李肖洁暗自庆幸,此时正值隆冬,花花草草枯了一地引不起晚晚注意。
这要搁春夏时节,遍地野花野草,连她都识不清,何谈教晚晚?
李肖洁的爸妈住在乡下,虽然她在心城给二老买了房,二老始终不愿挪地儿。城里那房子,变成偶尔进城办事的临时住处,有时亲朋好友进城也去蹭住。
车到镇上时,周承正又提了些水果。虽然他给二老的礼物早已备全,新鲜水果还是现买练好。
他到底是有些忐忑不安,李母是认识他的。老周家和老肖家,关系不深不浅,住的不远不近。小乡村就那么点地儿,谁家有几个娃都是清清楚楚的,况且他少时顽皮,没少破坏老肖家的菜园子。李母虽然已出嫁,但是家中长女,偶尔遇上少不得代替家长教育他。
少时留下的印象,不算乖孩子,不晓得李母会如何看待当年那个蔫儿坏的臭小子。
李家住在乡路边,水泥路直通家门口。李肖洁充当导航,这一拐那一绕,车子稳稳当当的停在门前的空地上。
路对面的邻居忙着收被子,抽空引颈张望,出声喊:“老李!老李!快出来你家来客人了!”
李肖洁推开车门,冲那边的邻居笑,“秀红婶,收被子呀!”
秀红定眼一瞧,不确定的又看了看,“是小洁啊!哎哟,可有些年没见你了!我那孙娃子昨儿晚上尿床,今儿这不是太阳好嘛,拿出来晒晒。你回来过年?”
“是啊,好久没陪爸妈过年了,今年抽时间陪陪他们。婶婶,来吃糖。”李肖洁拎着一小袋糖果瓜子送过去,这是周承正提前准备好的,装了十几小袋,袋子Jing心挑选的,糖果瓜子是超市里买的,他说这样看起来高大上。
“嗨,回来就回来还做这个礼数干啥?”话是这么说,秀红笑的倒更开了,“我们这个岁数的,都是混日子,愿的也就是儿孙有福气,常陪伴,你呀,是得多陪陪你爸妈。”
说话间,周承正带晚晚出来,秀红看到了,拉着李肖洁又是一番问,“那小丫头是你家的吧?这个小伙子不错,是不是你?嗯?”她故意后面没说,挤眉弄眼的冲李肖洁笑。
李肖洁默认。
那头的周承正笑着跟秀红打招呼:“婶婶好,来的仓促没带什么礼物,下次补上。晚晚,叫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