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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叔见姜锦通情达理,说话也和气好听,对自己也尊重,心里也松口气,笑道,“咱们今儿运气不错,今儿只个五品武将在,占了上房,我们也住的二等的。”
&&&&姜锦点点头,问道,“那饮食呢?咱们自己动手还是怎么着?”
&&&&陈叔笑道,“驿站的驿丞一般也弄点,味道如何就不好说了,咱们自己有带的干粮,齐三娘手艺不错,让她做去,姑娘可以沐浴更衣下,休息下。”
&&&&姜锦还真是累了,她今儿一大早先去了大报恩寺,然后在观音庵和长宁郡主吵了两句,接着一路狂奔去找严六拿主意。拿定了主意又回铺子安排事情拿东西,接着抢时间赶在城门关闭之前出了城,这才歇下呢。
&&&&于是姜锦便用热水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正准备去吃饭,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驿站大堂里嚷嚷起来。
&&&&姜锦进门去看,竟是个中年女子昏厥了,这个地方这个点儿,哪里有大夫?那家人急的不行,一面打发人让驿站的小厮领着去找大夫,一面把人抬在一边。
&&&&姜锦看那女子面色不好,竟如白纸,犹豫了一下上前道,“我粗通些医术,可否让我把下脉?”
&&&&那家都快急的疯了,有人会医术,可真是意外之喜了,都看向一个穿着劲装的年轻帅哥,也不知道这夫人是他什么人。
&&&&那皮肤小麦色的男子眉眼里也有些着急,见姜锦站出来,忙道,“那就劳烦姑娘了。”
&&&&姜锦也不废话,点点头,就上前给那中年妇人把脉,又看了下她眼睛瞳孔和舌苔,心中便有了几分数。
&&&&一面用力掐那妇人的人中和虎口,一面问那年轻男子,“这位夫人是不是素有心疾?或是最近常说胸口有些闷”
&&&&年轻男人看向其他人,一个丫环上前道,“夫人最近是经常说有些气短胸闷,也找大夫看了,说没什么事,就是心烦的缘故,叫夫人放宽心。”
&&&&姜锦叹口气,“这话也没错,可是你们也太大意了,夫人这是累着了,发了心疾,好在不算很严重,我这里也有成药,你们若是不介意的话,先吃一丸救急,等大夫来再开药吧。
&&&&姜锦随身带了不少孙老大夫给的成药,还真有对症的,不然姜锦也没办法。事实上,姜锦现在还没正经给人开过方子呢,更不用说针灸之类的进阶。
&&&&那男子倒是什么异议,姜锦去楼上忙去取了个白瓷瓶下来,给那妇人含在舌下,过不片刻,那妇人悠悠醒转,姜锦松了口气。
&&&&那年轻帅哥忙上前去,喊了一声娘,问那夫人如何了。
&&&&姜锦看那夫人面色极白,勉强说话的样子,忍不住道,“这位公子,你娘明摆着身体很虚,就让她先休息下,再说话吧。”
&&&&那小麦色皮肤的帅哥也察觉自己有些不体谅了,忙又站开,这会儿大夫也来了,姜锦便回了自己屋里。
&&&&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也没有心思在驿站大堂里呆了,还是回自己屋里吃饭吧。
&&&&陈叔一开始觉得她有些莽撞,但见姜锦真有三分本事,方才松了口气,道,“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姑娘也要察言观色些,刚刚那位公子武功不低,还带着贵气,想来就是那位五品守备了。这等武人脾气都不好,真惹恼了他,也是现成的麻烦。”
&&&&姜锦点头应是,“也是那位夫人情况危急的缘故。”
&&&&心疾不比别的疾病,真发作起来,又急又快,是要命的,姜锦也不知道那夫人能撑多久,大夫什么时候来,便忍不住管了个现实,现在看来她运气是不错的。
&&&&那家守备一早儿就折返了,大概还是因为那位夫人的缘故。姜锦也觉得那位夫人的身体,实在不适合长途跋涉出门,还是先回城休息的好,京城的大夫水平也高。
&&&&不过那家做事也很地道,走前还留了一份厚礼,又留下姓名,说是姓于,马上走马上任山东东平府守备。
&&&&陈叔见这家人做事,也叹道,“还是好心有好报啊,到了山东,东平府境内,姑娘可真不用担心了。”
&&&&守备虽然不插手地方事务,但是也是和知府平级了,若是有守备罩着,不说一府内横着走,也差不多。最关键是这位于公子还年轻,看着也就是二十岁露头,再往上升一升,可不是现成的金大腿?
&&&&姜锦倒是没想那么多,也觉得这家人做事比较讲究。
&&&&“也是厚道人家了,不然他不说,我知道他是谁?”
&&&&她在这头夸人厚道,完全不知道有人正在骂她不厚道呢。
&&&&说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七皇子自己点背,姜锦虽然打发青梅去给七皇子报信,偏七皇子已经被叫到宫里了。
&&&&倒不是为了姜锦的事情,当然,梁帝也捎带着试探了下七皇子几句。主要是梁帝打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