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胡三轻易躲过。
“好狠毒的娘们!”
险些被一刀刺中,胡三吓得一身冷汗,但见沈夜玫脚步无力,动作缓慢,知其身上有伤,于是更加肆无忌惮,他原本就是个混子,打架的事儿也没少干过,手脚上的功夫多少有点,抓住机会打掉沈夜玫手中短刀,拉着人便走。
“胡三,你在干什么?”
此时,牛老爹和牛大娘回来了,看到胡三抢人,于是大声喝止。
眼见事情败露,胡三自忖势单力薄,若是强行行事,很有可能闹得尽村皆知,到那时就更加不好下手,眼珠滴溜一转,心中已有主意,哈哈笑道:“两位,我知道这姑娘与你们无关,这样,只要你们放手,事成之后,我们五五分账,到时候至少有千两银子的收入,你们看怎么样?”
他心里的实际想法是先把两老人糊弄住,等银子到手后他早就跑没影了,哪还会分钱给别人。
千两银子对于一心种田耕地的庄稼人可谓是天文数字,面对这巨大的诱惑,就连牛老妈也沉默了下来。
“不行,虽然我与这姑娘非亲非故,但绝不允许你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牛老爹却是斩钉截铁地一口回绝,他又安慰道:“姑娘,你别害怕,我们不会让你落入歹人手中。”
纵横江湖多年,沈夜玫做梦没料到竟会堕入如此境地,牛老爹只是一年老踏实的庄稼人,却不惜得罪歹人一心维护,这让她感激之意更甚。
“老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计划失败,胡三气急败坏起来,抓住这个机会,不仅赌债一笔勾销,还会有一笔不小的收入,这种机会上哪去找,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于是心里一狠,也顾不上其他后果,扭着人就要走。
“放开姐姐!”
胡三还未弄清楚怎么回事,就一下子被撞翻在地,头晕眼花如同被一头横冲直撞的公牛撞到一般。
来人当然是阿牛了,他砍柴回来,看到沈夜玫被人欺负,顿时发起蛮来。别看他平时傻里傻气的,发起蛮来壮得像头牛,附近村里无人敢惹。
“我叫你欺负人!我叫你欺负人!”阿牛气不打一处,撞倒在地不成,接下来又是一顿胖揍,直把胡三揍得哭爹喊娘。
牛老爹毕竟是良善人,生怕弄出人命,出手止住阿牛。
“你们给我等着!”胡三一瘸一拐,走远了还不忘狂妄叫嚣,阿牛见他死不悔改,正要追上去,却被牛老爹拼命拦住。
沈夜玫心里过意不去,掏出银两道:“牛老爹,给你们添麻烦了,这几天谢谢你们,这点银两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
牛老爹正要拒绝,却被牛大娘抢先拿了过去,白了牛大娘一眼后,点头道:“姑娘,这里的确不太安全了,胡三也不是好惹的,他不会轻易放弃,这样吧,我们现在就送你出村下山,到城里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躲。”
“谢谢你们!”沈夜玫躬身答谢。
四人也不作停留,收拾好后立即上路。
山风下的道路狭窄陡峭,沈夜玫身上余毒未尽,行走起来吃力不说速度也慢,好在有阿牛扶着,倒也将就。
“穿过前面的树林就可以直通山下了。”牛老爹指着不远处的树林说道。
林中枝叶繁茂,将日光尽皆遮掩,此处寂静无人,忽缓忽急的冷风不时吹过,更显清冷Yin森。
“哈哈,正等着你们!”
正赶路间,草丛深处忽然跃出四人,为首那人正是胡三。为了防止沈夜玫逃走,被揍之后他甚至连身上的血迹都未擦干就找了几个臭味相投的无赖流氓,虽然他品行不端,但头脑颇为灵光,知道这片树林是必经之地,便埋伏于此,果真逮个正着。
“快往回跑!”牛老爹见势不妙,拉着三人往回便跑,他深知若是被这些人围住,自己和老伴一大把年纪,再加上沈夜玫身子孱弱,必定在劫难逃。
“你们跑得了吗?堵住他们!”
胡三双手叉腰纵声狂笑,草丛中又有三人一跃而出,堵住了后路,将沈夜玫四人团团围住。
牛老爹情知无法走脱,厉声问道:“胡三,你想怎么样?”
胡三擦了擦嘴角上未干的血迹,吐出一口唾沫,冷笑道:“之前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你们一个都别想走。弟兄们,给我上。拿住这娘们儿,咱们啥都有了。”
这些无赖并非善茬儿,都是有nai便是娘的主,强抢民女的事没少干过,胡三这一发话,一个无赖盯住沈夜玫,伸手便要抢过。
“不准你们欺负姐姐!”
见漂亮姐姐被人欺负,阿牛蛮劲发作,一头向那无赖撞去,无赖应声而倒,疼得哭爹喊娘,这一撞竟断了五根肋骨。
这些无赖都知道阿牛人虽傻,但力气比牛还大,三五个大汉都未必能比得过,此时阿牛发起狠来,他们面面相觑,竟是无人动手。
胡三也瞅出苗头不对,指着阿牛叫道:“弟兄们,别怕,咱们有七个人,干掉这个傻缺事就成了。”
他深知这些无赖都是欺软怕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