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不如让两个孩子一块去玩吧。”
“皇后说笑了吧,你看福生,都开始打呵欠了,必是想午睡了,还是让ru母抱回去睡一会。皇后要是觉得枯坐无聊,也可以与那些诰命夫人一道去玩。”先帝不咸不淡地说着。
恰好福生又打了个大呵欠,还抬手揉了揉眼睛,一副睡眼迷离的模样,表姐也只好让ru母将他抱了下去。至于她自己,还是坐在席间,与其他几名嫔妃胡乱聊天。凌波也在这时向众人告辞,起身回居处了。
“伯英,朕记得你以前最擅长马球蹴鞠的,跟朕去走走,也顺便和朕讲讲。”先帝忽然点我的名。
姨夫与卢家当家人、我的堂舅舅卢臻闻言一愣,连忙道:“臣等……配至尊同去。”
“不必了,二位卿家都是喜欢博弈的,跟着朕去看这些有什么意思?不如你们自去手谈?”先帝笑着摆手。
这话的意思就是不要人跟着的,于是其他人也不敢再出言说愿意陪同,先帝便招呼我一道,只带徐安泰一人,往马球场走去。我在离席之前,挑了几块菱粉桂花糕,用手绢包好,塞进了袖子里。
去马球场要路过水边,隔着围屏,我隐隐听到里面有一声琴音传出。
“宫弦,十徽,抹1。”里头有个女子不紧不慢地说着,声音十分熟悉。紧接着,里头又传出一声琴音,与方才那一声无论是音律还是音色都一般无两。
而后,三声弦响。先前那个女子又道:“散羽,勾。武弦,九徽,挑。散文,掐起。”跟着又是三声弦响,与方才那三声一样。
接着又连响九声,女声不假思索地道:“角弦,九徽,长锁。”说完重复了一遍。
“何谓长锁?”有人问到。
“抹、勾、抹、挑、抹、勾、剔、抹、挑。”说完,又是九声稍慢的琴音,然后又紧促地弹了一遍。
这次没有琴声再响起。只是静默一阵之后,里面有人抚掌道:“霍夫人真是厉害,对音律真是Jing熟!旁人能猜出是几弦几徽已是万分不易了,霍夫人不但一口就说准了,还能说出指法,佩服佩服。”
“王夫人谬赞了,不过是从前在家里玩得多些便听熟了。”
霍夫人?当朝霍姓官员本就不多,夫人在这个岁数的……就只有我一个。原来方才猜音那个女子是娉婷,难怪声音如此熟悉。我倒是忘了,娉婷Jing通音律,自然辨得快。
先帝也明白过来这个霍夫人是谁,淡淡地看我一眼,道:“原来你的夫人不止会耍心机,也难怪你能喜欢。”
我只好干笑一声,没说任何话来回应。
师父到底还是花了心血教导的,除了刁蛮任性些,才华还是有的。若不是她为了让我迎娶她而用计让凌波进宫,我当真是半点也不讨厌她的。可惜事情已成定局,多说无益,我不会再原谅她了。
先帝又举步往前走,我也跟了上去,把那些女子留在了身后。
行至马球场外,先帝终于停住了。
顺着他的目光,我看到了场上雄姿英发的卢瀚与卢浩兄弟二人。原来卢瀚没有说谎,他们卢家的子弟果然是六艺俱全,卢浩也就罢了,卢瀚一个文臣,打起马球来也是技艺Jing熟的,许多在羽林卫当差的人还抢不过他的球。
“果然有几分本事。”先帝淡淡地说着。
卢瀚自然是有本事的,这两年来朝中不管是不是崔卢两家的嫡系都有许多人赞过他。但先帝偏偏不给他升迁,让他一直稳坐工部郎中的位置。
不过先帝没再说他,而是目光一转,停留在马球场外的人身上。那是凌波身边的蕊红与一名小宫女,带着雉奴站在外头看马球。那蕊红直愣愣地看着马球场里头,也不甚在意身边的雉奴,小宫女自然也没有太在意。雉奴只是一个两岁的小儿,却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不吵也不闹,也不知有没有看懂马球场上的形势,目光直愣愣地定在那里。
忽然,原本牢牢被卢瀚控制在杆下的球,不知为何,一下子飞了出来,正正砸向蕊红。蕊红反应倒是快,猱身一躲,算是避过了,只是因为躲得太急给崴了脚,一下子跌倒在地。她身边的小宫人便没这么幸运,被球砸到了额角,登时便砸破了,血流如注。
马球场一下子大乱起来,谁也没心思打球,全都围过去。
有侍卫上前来把那个宫人搀去找医女包扎,卢瀚亲自下马来将蕊红扶起来扶到一旁的石头上坐下,询问伤情。其余人碍着是宫人,又是淑妃身边的侍婢,也不好上前来,只远远看着。
趁着形势混乱的时候,先帝冲我一使眼色,叫我快去。
我犹豫了一阵,到底还是瞧瞧地朝人群走了去,并且找到了被一群大人淹没的雉奴。
第71章 菱粉桂花糕(下)
“伯英, 朕有一事要交给你做,也只能交给你做才能放心。”
“请至尊吩咐。”
“过两日孩子们的生辰,朕会想办法把淑妃支开, 让宫人带着雉奴出来游玩。到时候朕会想办法调开宫人。你想办法用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