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儿自觉地帮他将纸张竖起,展示给四周看。
“紫台飞花共雨巍,金戈铁马待君归。
七尺男儿报无门,吃喝嫖赌换酒钱。
盛世兴旺终有时,何不提笔思国忧?
金樽玉露两相逢,临街浑噩度萧萧。
可怜巧伶神仙女,堕入凡尘泪与谁。”
都说字如其人,可是慕容害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字却洒脱非常,伶儿展示这幅字的时候,他更是一改往日的纨绔样子,眼神咄咄逼人,四面静了下来。
片刻后,还没有人说话,慕容祁伸出手,鼓了几下掌,他慢悠悠走上前:“说的没错,这正是我请伶儿姑娘今日过来的目的。”
他正色道:“诸位好友,我今日仔细观察诸位的一言一行,在看到伶儿进来的时候,诸位的眼神的惊叹的,因为她美。可是,在知道了伶儿的身份和今日的主题后,诸位的神情变成了厌恶,这是为何?觉得她配不上这些所谓的风雅吗?”
慕容害上前一步,抢道:“一直以来我们都将这些漂亮的姑娘看做是玩物,却忽略了她们的感受。是不是身不由己?是不是生活所迫?又为什么身不由己为什么被生活所迫?现在的我们,生活在盛世,都有这般庞大的人群因为混一口饭吃,走上了这条路,为何一定要用看待玩物的眼光去看待她们?为何不想,在我大唐,怎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出现?我们号称富强,是否真的富强?我们可以为国做些什么?国家国家,有国才有家。我等虽是文人,也可以为百姓谋福利,上奏、书文,有何不可?若我等文人,只会yin两句酸诗,什么都做不成,那我们与那些附庸风雅的败类又有何区别?”
慕容害的话音刚落,四面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有人发出赞许的喟叹。慕容祁站在中心微笑,攀住了慕容害的肩,重重地拍了几下:“阿害,一直以来我都小看了你。”
“三哥……”慕容害看着他,不知所措。他完全不知道这是慕容祁设的局,只是看着伶儿一介女流被这些人调侃,于心不忍,顺手帮了一把。想到这儿,他突然想起:“三哥,你说给我一解相思之苦……不会是伶儿吧?”他又气又急,“你明知道我对她没……”
“嘘,三哥当然知道。”慕容祁封住了他的嘴,“喏,看那。”用下巴指了指一边当了好久背景的莫迟迟。
莫迟迟在一边看着慕容害,脸上的表情又惊又喜,她惊于慕容害的行为,又喜于他终于敢在众人面前展示自己不为人知的优秀一面,让她刮目相看。可是慕容害保护伶儿的动作又是那么明显那么刺眼,她不得不又苦恼起来。伶儿这般美丽,慕容哥哥是不是真的喜欢他呢?这样的话,那个吻又算是什么呢?自己……又算是什么呢?
莫迟迟想着,有一颗泪珠子忍不住掉了出来,她赶忙擦去,攥紧手里的东西,跑出了会场。
慕容害看到她跑了,正想追,向慕容祁表示的宾客就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与他攀谈,他被人群堵了个水泄不通,只得看着莫迟迟的背影渐行渐远,他心想:唉,三哥这回把我害惨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填坑了,我还没死TAT
接下来会正常的每两天一更新了。
☆、第十章 生气
紫第十章生气
紫荣山庄的诗会结束的第二天,宾客陆续离开,紫盖山又恢复了悠然与宁静。
离开这天,慕容害找遍了整个山庄都没见莫迟迟的影子,直到下人禀报说莫迟迟早已在诗会结束当天独自回长安城,才惆怅地回到慕容祁身边,与他一同返回。
临行前,穆九安走过慕容害身边,有意凑过来轻轻道了声:“不错。”嘴角微扬,似乎是赞许。
慕容害看着那白色的身影离去,眯起了眼睛,对情敌的称赞不屑地哼了哼。
穆九安离开紫盖山后没有启程回洛阳,留在长安的穆家别馆。
这次诗会收获颇丰,他想更进一步,于是打发了穆犬去安排。
“九爷,十五在龙泉寺有点灯大典,爷何不邀莫姑娘同去,既能前去祈福,又能缔结佛缘,小的猜想,没有哪个姑娘能够拒绝才是。”
“点灯?”穆九安放下手中把玩的核桃,“听着倒是根本听不出来有别的想法,挺有新意,赏。”
“谢谢爷。”下人笑着退下,穆九安让人备车前往莫府。
莫迟迟被莫母逼着学绣花,已经几日不曾出门,憋得快要发霉,在卧房里虐待手上的针线包发泄。小春敲开门,看到她的动作,连忙上前止住:“我说小姐,你拿这出气要是扎到你自个儿了怎么办?你上次做荷包的手还没好呢。”
“别说了,那个荷包都没送出去。”莫迟迟气急败坏,将手里的东西一丢,“看他看伶儿的那个样子,哼。”
“小姐,那可是你特地拉下脸跟杨小姐请教做的荷包呢,找个机会再送一次吧,慕容公子总会明白你的心意的。”小春顿了顿,“对了小姐,外面有个年轻的公子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