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极其亲近的后辈,江一留也明白了,刚刚那只是老人的试探,似乎想试试阮爷爷对他的评价是否属实。
前些日子来都城的时候,阮爷爷带着大武叔离开过一段日子,应该就是来见眼前的老人了吧。
“别在院子里站着了,我让你白nainai准备了你们这些孩子最爱的蛋糕,是叫这个名字吧,我就不懂这洋玩意儿有什么好吃的,偏偏我几个孙女外孙都喜欢吃这些。”
程澐笑着对江一留说到,他口中的白nainai是他的夫人,也是个女巾帼,只是现在已近退居幕后,Cao持着老人的衣食住行。
“我原先还以为今天能喝到武夷大红袍呢,看样子今天是没什么口福了。”白昉丘叹了口气,似乎真的有些失落。
“我拢共就分到那么几两茶叶,你还死死盯着,每次上我这来不把肚子喝饱了就不肯走,我就是有一座茶山都不够你喝的。”
程澐显然和白昉丘私交甚笃,毫不留情地揭他老底:“你的干孙可看着呢,也不担心这没脸没皮的样子被看了去。”
江一留现在可不敢随意说话了,唯恐眼前的老人再吓他一次。
“没有大红袍,那就来壶龙井吧,我一点也不挑。”白昉丘面带笑容的回击道:“我的宝贝干孙可不会取笑我,倒是你,刚刚把孩子吓了一通,以后小宝看着你都要扭头走了。”
两位老人互相拿着江一留打趣,江一留也只能苦笑着保持沉默,两边都不得罪。
穿过花廊,一行人步入屋内,江一留在大厅里看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夏艾!”
江一留惊呼了一下,没想到自己那个神秘的室友,居然出现在了爷爷的首长家里。不过回过神来仔细想想,夏艾似乎从来没有聊起过自己的家人,即便现在他们因为苗老太特制辣椒酱有了交集,可也仅限于辣椒酱,哦不,还有蘑菇酱,rou酱和苗老太特制麻辣rou干和五香rou干。
现在想想,怎么都是吃的东西呢。
江一留面露惊讶,可是夏艾却一点都不惊奇,似乎早就知道江一留会出现一般。
“来来来,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外孙,你们两个是同班同学吧,老头子可是厚着脸皮调动了关系,把你们分到了一个寝室,爷爷辈的是过命的兄弟,孙子辈的也不能差到哪里去。”
程澐的话解开了江一留的疑惑。现在华清的分寝很有趣,每个寝室里的学生都是不同专业的,似乎是想不同专业的学生能有不同的启发,增加学院的互通性。只有他们寝室的他和夏艾,同是经济专业的,原来,这都是眼前的老人在后头动的手脚。
“这孩子性子闷,要听他开口那是铁树开花,小宝你要好好教教他,我还想在有生之年,听这小子吹捧我一下呢。”
程澐又拿江一留刚刚那个不成功的马屁来打趣他。
“这就是小城的孙子吧。”
屋内走出一个穿着素色长袖旗袍的老太太,满头的银白短发烫了一个时髦的微卷,体态丰腴,面目慈祥。
是个富态时尚的老太太。
她的手上端着两盘蛋糕,每一盘上面都有三个紧致小巧的nai油蛋糕,上面缀着花朵形状的白nai油和各色水果,看上去就十分引人食欲。江一留来到都城以后也四处逛了逛,没见到外面有售卖这种蛋糕,看样子是家里自制的或是特供,只有到了老爷子这个阶级才能享用。
后白nainai的后头还有一个穿着围兜,家政阿姨打扮的中年妇女,她的手上端着一壶清茶,几个茶盏。
“你怎么又泡了我的宝贝大红袍,拢共就剩那么点了。”程澐略带抱怨地说到,不过大家都看得出来这只是一个玩笑话。
“昉丘不就好这口吗,也不看看你屋子里那些药酒药膏都哪里来的。”老太太一点都不怵他,毫不留情地说到。
“你叫小宝对吧,你程爷爷就是这个性子,别看他在外头挺正经严肃的,私底下就喜欢捉弄小辈,还美其名曰是试炼。咱们家艾艾原本多么机灵可爱的一个孩子啊,都是被这老头子逗成这副面瘫样的。”
江一留看着夏艾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的脸色,眼角抽搐了一下。
“行了,你不是要去买菜吗,今天小宝难得上门,多做些好菜。”程澐看自家夫人越说越不像话了,急忙制止,他可不想坏了自己在那孩子心中威严高大的形象。
白老太太白了自家老头子一眼,又和江一留寒暄了几句,这才回屋拿上钱包,带着保姆出门。
“来,小宝,吃蛋糕,这家蛋糕做得还算不错,小艾就喜欢吃这家的蛋糕,他的嘴最刁了。”
程澐热情的招呼江一留道,自己也毫不客气地拿了一块,还没放进嘴里,就被夏艾一手抢过。
“甜,不能吃。”夏艾的话还是这么言简意赅。
“不肖子孙,你nainai又不在,给我吃块蛋糕又怎么了。”程澐看着外孙气的吹胡子瞪眼,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和孙子斗嘴的老人。江一留看到这一幕,原本因为老人的试探升起的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