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地位。可是话到了她妈嘴上,仿佛她以后对白爷爷好,就是冲着钱去似得。
江二妮皱了皱眉,心里有些烦躁。
“不用,我和你们一块过去。”白昉丘摆了摆手,朝屋外走去。
此时外院已经围了不少人,好几个手上都拿着手电筒,把院子照的亮堂堂的,人群中间,空旷的院子里趴着一个女人,哆哆嗦嗦地惨白着一张脸。
“于婶子,你这是怎么了。”
一个穿着碎花睡衣的妇人上前想要把人扶起来,刚碰到王兰的手,王兰就又发出了一声尖叫。
“大晚上的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安生了。”一个粗犷的咆哮声从屋子里传出来,于胜揉了揉闷疼的脑袋,脸色难看的走到了房间外。
“你不是要去茅房吗,怎么蹲在地上了。”
于胜一出来,围着的众人自觉地让了条路出来,他这时才看到瘫倒在地上的媳妇。
“鬼,有鬼。”
王兰的声音颤抖,牙齿打着寒颤,双腿瑟瑟,伸出手指着一面青砖墙,扭过头去不敢看。
她原本是去小院里公共的茅房上大号的,屋子里有痰盂,可是大号太臭,在屋子里放一夜,整个屋子都会被熏臭。要是碰上于胜心情不好,还逃不了一顿暴打。
小院的茅房是大伙一起搭建的,就是一个简易的木棚,里面有两个恭桶,小院里每户人家轮流抬着恭桶去外头的粪坑。因为味道大的缘故,这茅房就搭建在外院的西北角,那里原本是一块花圃,现在被铲了种菜。
晚上过去的时候,那一片都是黑漆漆的,王兰怕踩着别人家的菜苗惹来麻烦,还特地带上了手电筒。
手电筒!王兰稍微回过点神来,刚刚自己被吓趴下,手电筒似乎摔在了地上。她的视线在四周转了一圈,看到摔在地上,镜片摔得粉碎的手电筒,心一下子又凉了半截。
“好你个败家婆娘,上个茅房把手电筒都给摔烂了,老子看你就是欠收拾,看我不打死你。”
于胜自然也看见了那个摔烂的手电筒,二话不说,上前拽住王兰的头发,大力一扯,挥着拳头就要打她。
“行了,于胜你也消停点,教训媳妇回去再说。刚刚你媳妇大叫说看到鬼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高壮的男子拦下了于胜的拳头,在他看来,丈夫教训媳妇那是天经地义,他也没想拦着于胜,只是王兰那一叫把他们一群人都闹醒,没道理不给个说法吧。
“见鬼,我看她是昏了头了,这世上哪来的鬼。”
话音刚落,一阵Yin风刮过,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看了看寂静地四周和清冷惨白的月色,心头有些毛毛的。
“不是,我刚刚是真的见到鬼了。”
王兰的牙齿打着寒颤,瑟瑟发抖地说道:“我刚刚正要去茅房,就感觉似乎有人一直在盯着我,我一回头,就看到青砖墙上几个身影一闪而过,戴着旗头,穿着旗袍,一下子穿到了对面的院子里。”
带着旗头,穿着旗袍,那可是清宫妃嫔宫女的打扮,现在大清都亡了多久了,除非是紫禁城的冤魂跑出来了。
王兰的脸色苍白,整个人都有点神经兮兮,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周围的人,语调说不出的惊悚,让人忍不住激起一声的鸡皮疙瘩。
“真的,那个宫女还回头冲着我笑了,舌头伸出这么长,双眼都是红的。”王兰的声音尖利刺耳,想到刚刚那幕惊悚的画面,忍不住抱着头,尖叫起来。
“开、开玩笑吧,肯定是你眼花了。”
周围的人看她那副认真的表情,觉得对方应该不是在说谎,可是这实在是太荒谬,让人难以相信。
前几年破四旧,谁要是敢说些鬼神的话题,那都是要批斗的,现在的情况好了些,可大伙也不敢沾惹这些是非。
“于胜啊,我看可能是你媳妇病了,一时看错了眼,你带她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一个妇女拢了拢自己身上披着的外套,觉得外头似乎越来越冷了,想想王兰刚刚的那段话,都不敢往那片青砖墙看去。
“就是,这年头怎么可能会有鬼,一定是王兰看错了。”
在那妇人开口后,又有一群人附议。如果真的有鬼,他们在这里都住了十几年了,怎么从来就没有见过呢。
“行了,你跟我回去,别再外头丢人现眼了。”
于胜的身上还带着浓厚的酒气,捡起不知还能不能用的手电筒,拽起王兰的头发,就朝屋子里走去。
主要人物走了,剩下的人也都散了开去,大半夜的,每天还要上工呢,只是每个离开的人都下意识地避开了那片青砖墙。
他们嘴上说着不信,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动摇了。
“真是的,一惊一乍的,这世上哪来的鬼。”
自从学医以后,江二妮就不怎么信这些鬼神之说,在她看来,这绝对是那个泼辣的女人想出来的新招,谁知道她背地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勾当。
“小宝,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