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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木槿将来的悲惨下场,这会儿白姨娘被木槿嘲讽的不快也就稍微减轻了些。
&&&&白姨娘因为有底气,所以木槿怼她,她还能稍微好一点,但不知道白姨娘有手段收拾木槿的周爱茹,看木槿既不怕她姨娘的恐吓,让她们今天来的目的落了空,还敢嘲讽她娘和她,当下气的不得了,立马就跳了出来,厉声道:“我娘关心你,你竟然这样不识好歹!你等着!等将来你嫁不成临江郡王,让我姨娘帮你找亲事时,会好好儿地帮你找一门‘好’亲事的!到时有你哭的时候!”
&&&&周爱茹在“好”亲事上加重了音,是比白姨娘更明显的威胁了,白姨娘看女儿说话这样直白,让人一听就觉得她们好像是坏人,不由再次皱了皱眉,暗道这个女儿真不会说话,就算想恐吓人,也要说的委婉点,让外人听了觉得她们是好心啊,哪能这样说,这样传出去,岂不是要让人说她这个庶妹歹毒,想害嫡姐了?唉,这孩子,不会说话,真让她Cao心。
&&&&白姨娘说的委婉,木槿也说的委婉,这周爱茹说的简单粗暴,木槿也就不含蓄了,当下拦住了准备上前替她说话的张嬷嬷,冷笑了声,道:“按你的逻辑,对一个即将要成为王妃的人这样谩骂恐吓,是不是也叫不识好歹?将来我要真成了王妃,是不是就要轮到你哭了?”
&&&&周爱茹也想过这个可能,当时也觉得有点担心,但后来马上就觉得,自己爹娘都挺厉害的,不会让这死丫头如愿的,于是当下听了木槿的话,眼中担心一闪而过,马上就指着木槿笑道:“我就是知道你嫁不了临江郡王,所以才敢这样说的,你还做美梦,想将来收拾我,真是搞笑。”
&&&&木槿挑了挑眉,道:“按你说的,看来爹爹是打算拒绝临江郡王求婚了?”
&&&&“那当然!”周爱茹看着木槿神气活现地道,就想看木槿听到这个消息后,害怕惊惧的眼神。
&&&&结果木槿像是根本不当一回事似的,道:“就算如你所愿,临江郡王娶不到我,但收拾你也不成问题,我成不成王妃,跟他生气了,想收拾你又不矛盾。”
&&&&周爱茹脸上得意的表情,不由因木槿的话凝固了。
&&&&这话,是这个道理,这让先前没想过这个问题的周爱茹不由有些惊慌起来,害怕临江郡王将来真的替木槿出头,收拾自己,那自己可就要倒霉了,还是白姨娘姜是老的辣,当下看女儿吃瘪,便冷笑道:“说的好像临江郡王多喜欢你,看到你委屈了就会为你出头似的。”
&&&&周爱茹一听这话,立马就原地满状态复活了,当下不由跳了起来,指着木槿怒道:“对啊!临江郡王会为你出头?也不看看你什么出身!你哪来的自信啊!”
&&&&“哦?我什么出身啊?我倒要请教请教了。”木槿似笑非笑地看着周爱茹,道。
&&&&周爱茹这才发现自己气愤之下,将平常藏在心中对木槿是泥腿子养大,还当过丫环,哪怕是昌平郡王的外孙女,哪怕被皇帝封了安平县主,在她看来,还是下等人,是村姑,根本不算什么贵女的想法说了出来,这下木槿一问,她顿时就语塞了。
&&&&她再看不起木槿的出身,那也只能私下说说,私下想想,要真敢说昌平郡王的外孙女,皇帝御封的安平县主出身不好,那别说得罪昌平郡王了,连天家搞不好都要得罪了,所以她哪敢说呢?所以这会儿木槿一追问,她就哑巴了,不敢乱说了。
&&&&白姨娘看女儿又被木槿将住了,不由黑了脸,暗道这丫头,还真是猪队友,净给自己拖后腿,看女儿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白姨娘只能上前收场了,当下便笑道:“她一时口快,说错话了,县主大人大量,原谅她吧。”
&&&&然后便向周爱茹道:“你看看你,乱说话,还不向你姐道歉,求她原谅?”
&&&&周爱茹这会儿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为了不惹来她应付不了的大麻烦——昌平王爷甚至天家——听了白姨娘的话,她也不得不道歉了,但她又不甘心道歉,所以当下在道完歉后,又不服气地嘀咕道:“我就是一时口快而已,揪着我这错话干什么,抠字眼真无聊。”
&&&&看她这样说话,木槿真是气笑了,天下就有这样的人,她可以说别人坏话,别人一反击,就叫揪着错处不放,就叫抠字眼了。
&&&&白姨娘看女儿道个歉也道的不情不愿的落人话柄,对女儿被自己惯的这受不得一点委屈的脾气真是没辙了,怕她再说下去又要惹出什么事来,当下便抢在木槿听了周爱茹的话,皱着眉,眼见得要反击之前,拉着女儿告别了,道:“我那边还有事,就不打扰县主了。”
&&&&木槿本就不想跟她们多费口水,见她要走,也就不继续揪着周爱茹先前那句话骂了,让她走了。
&&&&等两人走了,站在木槿身边一直没说话的张嬷嬷这才道:“看来这周府上下,对小姐有敌意的不少。”
&&&&从昨天老太太那儿的遭遇,再到今天白姨娘母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