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丝镶边锦缎袍,眉飞入鬓,眼神如刀,一手扶案,一手挥毫运笔,霸气一览无余。
“那给您放着了,小的先告退。”李县令顶住高气压,颤巍巍将外壳Jing美的书信轻轻放到书案前,抹抹头上的汗转身准备退离,还好,此行大皇子并未驻扎县衙,否则就这慑人的气场,每天还不得活得战战兢兢。
&&&&&&“如果本王没记错,贵公子今年下考场吧?想来定会高中的。”李县令刚转身,惜字如金的男人却嘴角一弯,冷冷开口了。
&&&& “谢大皇子隆恩,谢大皇子隆恩,大皇子日后有事尽管吩咐,我李茂生万死不辞。” 李县令一听,眼冒金光,大喜过望,急忙磕头谢恩,在京读书的唯一的儿子今年下考场,他还正愁没门路呢,现在仕途有望,如何让他不感激涕零。
&&&&&& “倘若世子问起,你知道应该怎么说吧?” 看来也是个Jing灵的,元祁暗自点头。
&&&&&& “知道,知道,小的知道,就说搬走了,杳无音信,大皇子放心。”李县令抬起头,谄媚笑答。他当然知道,在镇国公世子与大皇子之间,他果断选择了大皇子,这可是正统的皇族,以后说不定还要继承大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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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镇国公府。
&&&&&&“你说什么,还是没有回信?怎么可能,我都寄出好几封了,雅弟难道都没有收到,这李县令长的什么驴脑袋,他到底有没有给雅弟啊。”本来跪坐在书案后的柳瑀突然暴跳起来,手上书本一扔,恶狠狠看着自己的小厮。
&&&&&&&&回到京城都好几个月了,剿匪有功,皇上赏了个殿前指挥使,掌管殿前轮值,近距离接触皇上,是个肥差,个个艳羡,可是柳瑀却觉得整天皇宫里晃悠,无聊透顶,根本静不下心好好干活。
表哥迟迟在外办事未归,军营锻炼之事遥遥无期,现在雅弟这边又没有消息,柳瑀觉得耐性磨光,再也坐不住了。
&&&&&& “你,去,立马给我立即休书一封给李县令,问明具体情况,这回通过驿站。”柳瑀来回踱着步子,又急又快。“不知雅弟可还好,不会出了什么事吧?你到是快去啊!”男子突然转身,一脚踢向还呆立一旁尚无反应的小厮。
“啊……爷,饶命啊,小的这就去。”小桂子哀嚎出声,夺门而逃,心想,但凡挨着这陈雅,就准没好事,只要涉及陈雅,他可亲可爱、玉树临风、温文尔雅的世子爷马上就能变成暴躁如雷的恶魔,啊!这苦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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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芸香跟兰儿到了,按您的吩咐都安置妥当了,在一楼的后院给她们独立出个小院,清净得很。”桥头边上走下来两个娇俏女郎,正是阿雅与秀丫。两人听说西市的银绣坊推出一款新式绡纱,想着过去看看。
“嗯,既然请来了,就好好招待着,她是主綉,该有的面子都要给足,不要让人随便扰了她们的清净,免得说我们安字号出尔反尔。”阿雅低声交代。这芸香秀丽端庄、淡雅脱俗,一看就是有真本事的人,安字号多是年轻姑娘,青春年少,火气旺,就怕有什么冲撞。
“姑娘放心,我省的,我已再三交代,如有违抗者,重罚处置。”秀丫明白阿雅对芸香的重视,她们安字号以独特的款式迅速博人眼球,抢尽风头,但做工却尚待提升,而且越快越好。
安字号的工艺虽为一等,却非一流,而雅姑娘要求的是一流,福清县的一流、海宁的一流,更要是齐威朝的一流,姑娘说了,她们安字号唯有达到一流的水准,才是真正名副其实的龙头老大,拥有真正的品牌实力,屹立不倒。
芸香的绣品她们找来看过,那绣工的确首屈一指,阿雅还特意拿给元祁赏玩,说是一个外地商人带过来的,元祁当场表示此等手艺可比拼皇宫尚衣局,很是惊艳,看来果真是个有故事的人。
“姑娘,到了,就这,呵,人还挺多。”银绣坊两层,门面处湘色木楼雕花,古香古色,店铺货源独特新颖,布匹售卖和裁衣一体,生意极好,今天到了新货,更是人山人海。
“这就叫物以稀为贵,货好不愁生意不上门,我们安字号就是如此,走吧。”阿雅提起裙摆,率先走了进去,秀丫赶紧跟上。
“啊……谁啊,走路这么不长眼。”天有不测风云,门口侧边同时也走出两个女人,跟阿雅和秀丫正好面对面撞在一起,砰一下,两方分别向后闪开,阿雅和秀丫还没回神,对方就开骂起来,声音还极为熟悉,摸摸额头,阿雅刚想抬眼回嘴,她可不是任由欺负的人,谁知后面响起另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将阿雅震惊当场,手僵硬在额头,半天没放下来。
“娘,你怎么啦,没伤着吧?”一个男子从店面中疾跑过来,跑到年纪大的女人身旁紧张察看和询问,男子面容刚毅冷峻,一身褐色长衫劲服,浑身充满力量。
“你们凶什么凶,这银绣坊又不是你家开的,你们走得我们就走不得,是你们先冲撞了我家姑娘,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