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体起了不可抑制的一阵轻颤。他还要说什么,只听身后呼统领惊慌地叫着:“于越大人!”
极其不耐烦地叹口气,之安转身,躬身一礼:“大人。”
游危二话不说,上来对准呼统领就是一记窝心脚,把对方踢得在地上打了个滚。
“这人我还要派大用场的,你TM都快把人打死了,这么搞法不是存心要拆我台吗?”
虽然很讨厌呼统领其人,林之安还是决定说句公道话:“看着血淋淋的,其实都是皮rou伤。”
“哦,真的?”游危一挥手,示意跟来的几个手下,“把人放下来,送到我府里去,把呼统领挂起来,让他也尝尝皮rou伤的滋味!”
“于越大人、于越大人——”
将男人绝望的呼喊丢在脑后,于越大人走出了刑房,轻松地哼一声:“王八蛋!以为被老子插过几次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正走在他身后的之安听了,略微一愣,随即露出一个怪模怪样的笑容:“于越大人是打算拿这个人派什么用场呀,这么紧张?”
游危没回头,巴掌却准确地拍到了掌刑执事官脑袋上:“小孩子家家的,别尽往歪处想!”
“你又不知道我想什么,怎么就歪了?”显然之安并不像其他官员那么畏惧希大人,毫无顾忌地盯着裹在游危大氅中了无生气的犯人,贪馋的目光仿佛那少年是什么美味的食物。
☆、第十九章
公元二OO九年。这个冬天开始得早,因而显得尤其漫长。
吴鸣披着一肩雪花进来时,游危正坐在餐桌前喝着他出门前熬好的小米粥:“有清粥小菜外加馒头不就行了吗,这大冷的天,干嘛还跑出去买?”
“小诺最喜欢吃这家的生煎包了。”吴鸣将手中保温桶搁下,拍打着身上的雪,除去厚重的帽子围巾。
游危歪起嘴角笑笑:“你还真是二十四孝老公啊!就是不晓得那浑小子懂不懂珍惜哟!”
吴鸣回他一个坏笑:“小诺没你想的那么笨。好赖人他分得出来。”
男人的嘴唇带着火苗,一点点燃烧过每一寸肌肤。
“鸣哥--------”
文诺睁开眼睛,呈现在面前的却不是那个熟悉的温润面庞。
想挣脱那男人的掌握,却很奇怪地四肢无力动弹不得。是生病了吗?文诺感觉到自己整个身体不同寻常的热度,不由口干舌燥焦虑万分:“靳成深,你放开我!”
“不放。”男人露出两个带些孩子气的酒窝,“和我好吧,我会比吴鸣对你更好。”
文诺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不可能。”
男人一下子变了脸色,扬起胳膊,手中竟然握着一柄尖端暗红的黑色烙铁:“不管怎样,我决不会放手,你是我的!”
烙铁尖端,那片暗红中白色的源字隐隐可见。灼人的热气一点点逼近,文诺的鼻尖开始冒汗:“你疯了吗?”
“如果我疯了,那也是被你逼的!”
男人一声断喝,烙铁按上了少年雪白的肩头。
“不——”
文诺猛地坐起身,发现由于房间里暖气太足,自己被闷出了一身热汗。方才一番惊悚刺激,竟然是梦中有梦。
只是,那挑逗意味十足shi润润的亲吻,那双手在肌肤上游走带来的温度,那烙铁印上肩头的灼痛,甚至连那一刻皮rou被烫伤而散发的焦味,为什么都如此清晰、如此真切?仿佛曾经真的发生过?
门锁一声轻响,有人进来。
“怎么啦?做噩梦了?”
文诺有些莫名的心虚,揉了揉眼睛:“没有,太热了,我去冲个澡。”
“好吧。”吴鸣低头看看,在他脸上轻拍了一下,“洗好了出来吃早餐,一会儿还要出外景。”
转过身,却突然被小孩从后面抱住了腰:“哥------”
鸣哥按住那两只搂在自己腰间的细长胳膊,感觉到小屁孩的脸在自己后背心上蹭来蹭去,不由苦笑:“小诺你是不是男人哪,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弄法哥会忍不住有反应?你今儿是不打算下床出门了是不是?”
一提这个,某囧娃似乎想起了什么惨痛历史,“喔”地叫了一声,松开手跳下床冲进旁边的浴室,“砰”地甩上门。
留下外表书生内里野兽派的演员同志站在房间正中无奈摇头。
片场照例乱得像马蜂窝。乍眼看去,人们像是毫无目的地走来走去,坐镇中央的钱导则是疯人院里无人理会的蹩脚医生。
文诺坐在角落里,电脑打开搁在膝盖上,可是却怎么也无法像往常那样投入到游戏当中去。
那个即使混在人群中依然耀目的英俊男子,像太阳般发出烈烈光焰,让人无法躲闪却又不敢逼视。
偷瞄一眼。他在听梅副导说戏。那个女主角比他矮好多。
再偷瞄一眼。化妆师在给他补妆,闭着眼睛的那张脸看上去更加轮廓分明。
就在文诺觉得自己快要得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