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加冷漠,在客栈里住了五天,每天除去吃饭睡觉如厕外,都是在打坐冥想中度过,如同苦行僧一般,枯燥无味。
心中被一双手紧紧的揪住,疼痛无比,他好想跟大叔说说话,但是他不敢,渐渐的他鼓足了气势在大叔面前自说自话,毫无悬念的遭到了无视。
他不知道大叔带着他到底是为何,大叔何时才能告诉他呢?
他现在门外,靠着门面,闭上双眼,脑海里,飘过的永远都是大叔的脸。
他想起来,自己的表白被无视了个彻底。也许,也不算是表白吧,大叔就是那样的,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更不会去在乎别人的事情。
自己于他来说,不过是个毛孩子。
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他想的,只有对大叔好,这样的话怎么样都行。
晚上,四周寂静,由于他的房间就在大叔的隔壁,且都是靠外有窗户的房间,可以轻易的越过去到大叔那儿。
他坐在窗口旁,看着外面的夜色,夜风袭来,让人清醒的更是睡不着。
只是,周围有些小小的动静,让他觉得有些奇怪。是店小二?还是什么人?
凌照没想到,这大半夜的竟然遇到了仇家!
只见门口的窗棂纸被戳破,伸进来一只管子,冒着徐徐青烟!
不好!大叔有危险!他迅速轻巧的从窗户翻过去,果然也有人对大叔的房间放迷烟!
天琊睁开双眼,他同样发现了异状!
好在他随身都带着重要的东西,他可以随时跟大叔走为上计!
见大叔握紧了长剑的手,他率先跳出窗口往下跳去,二楼不是很高,他好歹还没愚笨到这都做不到的地步。
两人跑到了夜晚无人的街道上,却被一群黑衣蒙面人团团围住!
这次,又是谁找上门来?!
刀剑起,夜风冷袭,似是知晓今晚有一场冷酷的杀戮之战,冷的让人发寒。大而圆的月亮挂在空中,边缘似乎有着血红的颜色,月光照亮了一地的尸体,竟是无一活口。
天琊逆着光线,无法看清他此时的神情,周身却弥漫着一股冷冽杀意!
泛着寒光的长牙剑刃上沾满了鲜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
“月色如水。”凌照感叹道,此情此景,他并不害怕,只因他见得多了,早已麻木,还有闲心调侃一句。
“……”大叔收起武器离开,他并没有欣赏夜景的兴致。
他跟上,笑了笑,并不在意大叔的冷淡。
即使他们有着无数的隔阂,即使他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但是他想跟随着天琊的步伐,从不言悔。
跟随着大叔来到了河流岸上,一座石拱桥下面有几个孤儿生着篝火取暖,见到他们来了,害怕的跑到一边去,只因大叔一看就不是好相与之人,穿的人模狗样却一脸冷漠,他们几个小孩子也见得多了,抱着惹不起就躲的起的心态,不大愿意的移开地方。
江湖中人就是麻烦,几个脏兮兮的小孩如此想到。
他也一时之间想不通,大叔不去住客栈,怎么来这种地方,跟孤儿抢地方,他实在是有点无奈。
天琊冷眼一撇,在火光照耀下,生生把那几个小孩子吓的缩在一起。
说也奇怪,玉林城如此繁荣,为何还有食不果腹流离失所的人?
大叔似乎是知晓他的想法,盘坐在篝火旁,他摸着长牙的剑鞘,缓缓说道:“再繁荣昌盛的地方也是有穷人的,你还是见的太少了。这世间有着数不清的罪恶,见不完的穷人,以及,永远无法满足的yu望。”
是,他当然知道。拿出一点碎银子走到那几个瑟瑟发抖的小孩面前,他表情要温和的多,即使也被当做洪水猛兽一般畏惧着,他只是开口说道:“放心,我们不会对你们如何,请你们帮一个忙,去多拾一些柴火来,这些就是你们的。”他再把一些干粮拿了出来,见他们不接银子却盯着他手里的吃食。他微笑着,再往前递出去。
他们的动作利落,也不知从哪儿拾了好些干枯树枝,让篝火烧的更旺。
那些孩子们穿着破烂,脸色灰暗,一副小乞丐的模样。他们之中有个小女孩,瑟瑟发抖的躲在两个大一些的男孩身后,害怕的不敢出声。
而他也能理解他们为何不逃开,如果他们是十恶不赦的坏人,极有可能对他们生出杀心,一击毙命,显然他们无处可去,夜晚他们都不敢乱跑吧。于他们来说,他俩是不速之客。
这座石拱桥下面,是属于孤儿的地方。
无家可归,活的像是蝼蚁。
银子还是给了几个孩子,反正不多,也就一点点,他可没有那么大方的去帮助无关之人,能给他们一些吃的还有一点银子已经是大度了。
“为什么要做多余的事?”天琊并不认为凌照有多好心。
他带着凌照这么久,会不清楚他的性子么?
他即使在凌照幼年的时候,教他读书识字,教他明辨是非,但是他自己认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