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了一层软薄绸缎,整个人似一块烙铁,浑身红透。
柳星玦捞起他的手腕摸了摸,又拿针在他指尖扎出一滴血,血色紫黑,极不正常。
她挥了挥手:“都下去,陛下中了咒,我解咒期间,任何人不得打扰。”
“是。”方公公随即领着众人退下。
柳星玦从元婴里甩出几道金色符箓,把明朔从头到脚贴了一遍,又割破手指喂了他几滴血,顺便在冰霁剑上抹了一把,横剑于眼前,低声念咒。
明朔身上的符箓开始冒出缕缕黑烟,抖动不止,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其中挣扎。
“回去!”柳星玦目光一厉,剑尖几乎贴着明朔的皮肤斩了过去,被黑烟笼罩的符箓随剑风飞至半空,冰霁陡然一转,一剑挥下,Jing准无比地将金符一分为二。
柳星玦收剑入鞘,放回元婴中,再次取出镇魂铃,系到明朔手腕上。
如果不是没戴镇魂铃,施咒者也不会得逞。
那天在镇龙塔,她说的话确实有些过了,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已经伤到了他,再反悔又有什么用。
看着他那失魂落魄额的样子,她心中并不好受。
系完了镇魂铃,柳星玦起身欲走,手上却一痛,被明朔紧紧握住了。
明朔烧还未退,但迷迷糊糊间听见她的声音,又感觉手上凉凉的,下意识抓住了,此刻睁了睁眼,正好和她目光相对。
那一刻,他似乎看见柳星玦眸间闪过一丝动容。
他心想这一定是在做梦,先生分明讨厌他到牙痒痒,怎么可能会动容。可他还是忍不住抓着她,哪怕这只是梦里。
“先生……”脑袋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手上的力道却只增不减,“别走……”
柳星玦挣了挣,没有真的要抽手的意思,由着他抓着,道:“痛。”
明朔知道他抓得太用力了,松了松,却又怕她再次脱手,恳求地看着她,道:“先生答应我别走。”
柳星玦沉默半晌,忽然在他身边慢慢坐了下来,道:“不走。”
明朔惊诧了一下,旋即又释然:既然是梦里,先生一定是听他的话的了。
“先生,我头很痛。”他眯了眯眼,指了指脑袋,得寸进尺:“先生帮我揉一揉,好吗?”
柳星玦果真微微俯身,在他发间轻轻揉捏起来,还边揉边道:“以后不要喝那么多酒了。”
明朔迷迷糊糊点头:“不喝了,我都听先生的。”
柳星玦没说什么,专心给他按摩。
过了一会儿,明朔又道:“我好热。”
柳星玦摸了摸他的额头:“你被人下了咒,高烧不退,不过没事了,我已经把咒术打回到施咒者身上,再休息几天,按时吃药就会好了。”
明朔晕乎乎地抓她的手,放在滚烫的胸口,眯着眼道:“先生的手好凉。”
柳星玦扫了他一眼,知道他烧得厉害,心中一动,掌心凝起一团冰蓝光芒,缓缓输送到他体内,低声问:“这样可好一些?”
明朔受用地应了一声,感觉身体比之前清凉不少,他睁了睁眼,正好看见她双手贴在自己的胸膛,喉间一哽,忽然一个冲动,伸手将她一搂,反身压在榻上。
为了散热,他本就只穿了一层亵裤,盖了一层软绸,此刻一翻身,便露出了Jing瘦的胸膛和结实的肌rou,身材瘦悍,只是浑身泛红,烫得吓人。虽然发着烧,力道却极大,钳着她的双手摁在两侧,整个人跪在她上方,目光炽热地凝视着她。
柳星玦脸色一白,想要挣脱,然而无济于事,随即沉喝道:“放开!”
明朔自觉这是梦里,有恃无恐,笑着摇了摇头:“不放,我这辈子都不要放开先生。”
以柳星玦的修为,要挣脱其实易如反掌。可她不敢动用修为,他本就生着病,万一再伤到他,又要懊悔不已。
她只好佯怒着警告他:“明朔,不要太过分!”
明朔醺然一笑,像是酒还未醒,目光温柔似水:“怎样是过分,先生?”
不等她说话,他俯首向她靠近,在她唇间轻轻亲了一下,问:“这样过分吗?”
柳星玦沉沉盯着他,不置一词。
明朔又一笑,想起什么,道:“应该不算过分,毕竟在南疆的时候,我们这样亲过的。”
柳星玦被他这么一说,也想起来什么,脸上扭曲了几下。
“还有这样,也试过的。”明朔再次吻下去,舌尖轻轻撩拨着她微凉的红唇。
柳星玦目光颤了颤,死守牙关,不为所动。
明朔并不气馁,继续逗弄着,故作不满道:“先生,朔儿想你的味道了,好甜,好软……先生……再给朔儿尝尝,好不好?”
听见这样浪荡的话语,柳星玦终于忍不住踢了他一脚:“别,唔……”
她一开口,明朔狡黠一笑,舌尖趁虚而入,纠缠上她shi热的软舌,温柔翻搅着,舔过她的皓齿,抹过上颚,再次卷起她的舌头,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