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我现在就来接你!”
陈晨说去接,韩梅没肯,怕他的车子太打眼了。
她找借口让楼管阿姨开了门,自己打车过去的。
时间已近半夜,她在宿舍区外等了好一会儿才打到车。
她一路上汇报位置,一下车,居然见人还在大门口等着了,给热出了一头的汗。她觉得好笑:“你都站这等着呢,还一路问我行踪!”
她匆匆跟他进了小区,一进屋门,觉得纬度都不一样了。她不顾形象地站在空调下面,拎着衣领给脖子扇风。
陈晨一下子抱上去。
她拍开他箍紧自己的手:“我脑袋都冒烟了,你还粘过来,不嫌热吗?”
他笑嘻嘻地贴近她的脖子,用皮肤亲测她的温度:“不嫌,刚好七成熟了,可以直接开吃。”
韩梅听得好笑,拿开他乱摸的手:“你脑子里就没有别的吗?”
陈晨大言不惭地:“没有!”
她好不容易才进得了浴室。冷水兜头冲下来,让她绷紧的神经也立时舒缓下来。
等她从套间的浴室出来的时候,陈晨也在别的浴室里洗过一次了。
他光着上本身,只穿着运动长裤躺在双人大床上,一手拍打着床垫,招呼她上来。
韩梅忍着笑,边擦头发边打量他的房间,“不是房间多吗?怎么你也睡这儿啊?”
他理所当然地:“大通铺环保呀,有助节约能源!”
韩梅都被气笑了。
她也不跟他打嘴炮,直接躺进被窝,喊了句“睡觉!”就把灯关了。
陈晨越过她又把床头灯开开,侧身撑在她上方,双眼被暖融融的灯光点亮:“今天这么有意义,你确定要把最后几个小时睡过去?”
韩梅把被子拉到眼睛底下:“你要怎么着?”
“咱怎么着也得干点有益身心的活动不是?你看岛国爱情动作片里女老师,不能太有距离了!”
韩梅咯咯笑起来:“我拒绝超时工作!”
陈晨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没事儿啊,你睡,其他我来。”
他正要闹她,韩梅想起了点什么,突然正色跟他说:“对了,你听说了吗,管理学院那边,听说有个女学生为了拿到申市户口,跟她辅导员睡觉了,被人举报到领导那,现在男的开除,女的劝退呢。”
她脸色有点灰败,还跟陈晨强调:“是真事儿。”
陈晨不说话了,一副沉思的样子。
谁知他开口却是:“那我不为户口,就和你睡觉觉,岂不是很高风亮节?”
韩梅简直要绝倒。
她眼光一错,发现他手臂上一大堆的红点点,不由惊呼起来:“你这是怎么了?”
“蚊子块吧。”
“怎么咬得这么多,你不痒吗?”
不提还好,一说他又痒起来了。陈晨伸手去挠,轻描淡写地:“一点点吧。谁让等了那么久你才到。”
她下床去找药膏,谁知他家那么大,却连风油Jing都没备着。回房看他还在挠,韩梅又心疼又生气,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平常那么聪明,到了关键时候就犯傻。你在家里等好了,等我到了打你电话的再出来不好了?”
陈晨头也不抬:“行,那下次换你等的时候被咬一身包。”
韩梅被噎住,胸中的烦躁心痛,被突然涌出的无言感动给浇灭了。
这人吵起架来,是越来越会抓她弱点了。
她拉住他的手,阻止他继续挠脖子:“别动,越挠越痒。”
她突然想起来小时候被蚊子咬了,妈妈怕小孩子皮肤嫩,用口水给她涂蚊子块的事儿。
事急从权,她有样学样地舔shi手指,将口水揩在他的患处,问他:“这样有好点吗?”
陈晨鼻子里哼哼了一声:“一点点,可能口水不大够,要么你直接舔试试?”
韩梅想笑,还真的趴到他胸口,引颈在了他下巴处舔了一下。
“这样呢?”她抬眼望他,眼珠子里一抹打趣,像是被点化成Jing的山Jing树妖,忽然晓得了风情,让他这个rou骨凡胎一下不能自已。
陈晨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脸上泛起坏笑:“上面好些了,轮到下面痒。”
他拉着她的手往下:“你摸摸小和尚,它都饿瘦了。”
韩梅被逗得咯咯笑起来:“什么小和尚啊?都不好好吃斋念佛!”
“你看它光头呢,不是小和尚是什么。”他激动地搂住她,胸口起伏渐速,嘴里还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它还没得道呢,要靠和女施主您来渡它。”
他说她是女施主,她却觉得,自己更像是一池净水。
他脱光了自己,然后用力将自己沉进去。
原本如镜的湖面,在他的翻腾之下,破碎成了短促的水声。
声音不经过空气,透过相贴的骨rou,更放大地传到对方的身体上。
他们如水ru般交融。直至幸福没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