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笑着招呼:“安桢来了,快坐,咱们商量一下,分一下工,好好准备一下,这次争取得个名次。”
安桢很少参加这种活动,有点不知所措,只得唯唯诺诺的应了,坐在以诺对面的位置上。
以诺没有特意的招呼安桢,脸上一抹笑由于保持的时间太长有些似有若无。他的眼光并没有放在安桢身上,是的,他不敢,怕眼睛藏不住心里的秘密。
半个多月没见过她了吧,天气有点热,安桢看起来瘦了一点,穿了一件白衬衣,肥大的旧牛仔裤。来的时候跑的有点急了,呼吸有些急促,脸色粉红,额角渗着汗。此刻她专注着听别人的讲话,刚过耳的短发随着风轻轻的摆动,直拂在以诺的心上。
以诺心酸的想:认命吧,躲不开的。
大家面前都摆着水杯,以诺站起来拿着暖壶给安桢倒上水。
安桢一惊,似乎才看到他一样,然后扯了扯嘴角说:谢谢。
以诺不言语,又静静的坐了下来。
虽然是三个人组的队,但小琴冲劲十足,自告奋勇的要求作主答。安桢本来没什么经验,只是不住的点头应着,而以诺本来就不想参加,只是知道有安桢参加才答应下来的。所以也没什么意见,很快分了工就散会了。
安桢和小琴先走了,以诺被程晖留下来说了几句闲话,正要告辞,程晖拍拍他的肩说:“哥们儿,机会可给你创造了,好好把握吧。”
以诺苦笑一下,他的心事从没瞒过这几个好友,可是不知为什么,他觉得他和安桢之间山水相隔的感觉,这让他有点灰心。
走出办公楼,天气正好,阳光有点晃眼。以诺眯起眼睛,深深呼吸,似乎要把心中的郁闷赶走一样。
这时他听见后面有人叫他:何以诺。
他一下子站住了,这是安桢的声音,安桢从来只是连名带姓的叫他,不象其他女孩子一样娇俏的叫他何哥、以诺哥。
回过身来一看,可不正是安桢,正用一种询问的眼神望着他。
以诺的眼神一下子暖起来,问:“什么事,安桢?”这么简单的话一出口,自已都觉得声音中的温柔快要溢出来。
“没什么事,看到你在前面打个招呼。”安桢说。
“你还没回家吗?”
“嗯,这就回去了。”
安桢恨自已没有用,她自已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徘徊半天不想走等他下来,也许是想问问以诺那晚的事是不是自己的误会,也许是想问问他为什么这么多天不见人影?也许是想问问为什么下午他看起来那么不快乐。
可是见到了,却不知应该从何说起,总不能问:何以诺,你是不是喜欢我?那显得多么不庄重。再者如果他说不,情何以堪?如果他说是,应该怎么反应。
安桢不禁叹口气,在心里承认:自己是有些在乎他的,但是自己也并没有准备好投入到一段恋爱中。
在许多年以后,安桢经历了一些事情以后才明白,爱情永远不是让你准备好以后才来的东西。
一旁的以诺清晰的听到了安桢的叹息,忍不住问:“为什么叹气,小姑娘有心事了?”
安桢脸一红,连忙否认:“哪有叹气,你听错了。”
以诺一笑,并不揭穿她:“晚上有事吗?”
“啊?”安桢一时有点结巴:“什、什么事?”
以诺这时完全镇静下来,停住脚步好整以暇的说:“要是没事,咱们可以一起背题呀,还有一周就比赛了。”
第6章 试探
那一天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KK&&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转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KK&&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K不为觐见K只为贴着你的温暖KK&&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啊K不为修来生K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一天那一月那一年》仓央加措
接下来的一周里,安桢被调成了规律的白班,每天晚上都抽出时间和以诺一起背题。安桢很紧张,真正的下了功夫。高考虽然失败,但作为文科生,死记硬背的基本功还在,五十几页厚厚的资料倒背如流。以诺每天陪着她,照顾的无微不至,虽然安桢太过于投入的心无旁骛,但以诺还是觉得甜蜜,这样的日子仿佛偷来的,如果永不结束就好了。
可是时间过得飞快,一周马上就要过去了,在最后演练的时候,因为安桢实在是准备的好,临时被换成了主答。
演练结束后,已经晚上九点了。以诺照例要送安桢回家。安桢家离得并不远,走路十五分钟的样子。一路上安桢都很沉默,不象往天那样淡笑风生,以诺换了好几个话题,都没得到有效的回应,看着安桢皱着眉头的小脸,有点好笑。
以诺站住了,笑着说:“安桢,你怎么了?”
安桢也停下脚步,苦恼的望向以诺:“我太紧张了,何以诺,要不你当主答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