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条裤筒的裤脚蜷成一团,塞进叶朦的嘴里。
叶朦的嘴被满满填充,酸胀而难受,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她仍不放弃,在喉咙里咕哝着nainai救她!
nainai,nainai就在隔壁,nainai肯定能听得到!nainai肯定会来救她的!
但是,她最终没有等到nainai的到来。
尚未发育的身体根本容不下他的下.体,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体里肆虐。
那种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疼痛,恶心,惊恐......
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排斥,都在抗拒,但终究是徒劳。
无能为力......或许是这世上最悲伤的事情之一。
他牢牢钳制住她,他肮脏的嘴唇像条蛆虫在她稚嫩的脸颊和瘦俏的身体上蠕动。
她抬腿踢他,他抽出手指朝着她的大腿又掐又拧,她反抗地愈激烈,他愈加牢固地按住她的双腿。她动弹不得,他再次侵入。
反抗,反抗,反抗......反抗渐渐由动作变成心里的声音,再到渐渐消弭殆尽......
这世间,漫无边际的粘稠夜色之中,那一刻,好像只有她和那个施暴的禽兽。她是最孤独的所在,像最最纤弱的蚂蚁被捏在恶魔的手里。无能为力的无助感深深向她袭来,没有人能够救她,连她自己也救不了自己......
她成了条死鱼,一动不动,任他宰割。
她想,这世上再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了。
一夜无眠。
第二天,她下床,每走一步都疼痛的下.体,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昨晚受到的屈辱。
她将床头的新衣服还有那一包零食扔进了化粪池里。
nainai起得很早,做了丰盛的早饭,那个禽兽一脸笑容,看起来憨厚极了,他不断往她碗里夹菜,她一口未吃。
良久她才开口,问nainai:“昨天晚上,你听见什么响声了没?”
nainai说没。
“真的什么也没听见?”
“哦,听见了,听见耗子叫了。”
叶朦起身,“我走了!”
nainai面不改色:“去哪儿?”
“警察局!”叶朦咬牙切齿。
禽兽将手里的碗往地上一掼,嗖地站起,nainai则扑通一声跪在叶朦面前,跪的笔直,“我求求你了朦朦,nainai就这么一个儿子,他刚从监狱出来,你要是告了他,他这辈子就别想出来了!nainai知道他做得不对,nainai可以教训他,nainai求求你,看在nainai的面子上,别告他,nainai求你啦!”nainai一下子抱住叶朦的腿,“nainai下辈子给你当牛做马!”
nainai虽然在向她哀求,但声音却是一贯的冷静克制,面色依旧是万年不变的瘫。
“你不是什么也听没听见么?!”叶朦嘲讽,狠狠抽出自己的腿,正要走,却被禽兽像提溜小鸡仔似的扔进了屋内,给锁了起来。
这一锁就锁了大半年。
☆、阉割
禽兽给她在学校退了学,只要他有需求,就进屋找她发泄。
为什么她要经历这些?她想不通,最后只能用“命”这个字才能解释。
“命啊,命,人要认命!”nainai来取走她的屎尿盆,对她数落一通,又把她锁在屋内。
她看着脚踝上的铁链子,自己真是一条狗。
“安生点吧!别闹了!你爸爸这辈子是娶不上媳妇儿了,你只要能给老刘家生个儿子,就把你放走!”nainai给叶朦送饭时又撂下这句话。
叶朦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nainai是这样一个人!
她像条狗似的扑向nainai,却被长长的锁链给绊倒,叶朦将碗砸向nainai:“既然这么想给老刘家生儿子,那你上啊,让你儿子cao你啊!”
nainai走过来,猛地抽了叶朦一个嘴巴子,“我早就绝经了!”
叶朦不知道自己吃过nainai多少个嘴巴子,跟着nainai生活的三年以来,nainai似乎总有各种正当理由打她。吃多了挨揍,因为只顾着吃,不孝顺,不知道谦让nainai!吃少了也挨揍,因为浪费粮食,nainai做的饭她必须吃完!只顾着学习,喂猪喂得晚点,挨揍,因为饿着猪了!喂猪喂得太早,也挨揍,因为喂得早了,猪半夜会饿......
可是就算这样,她也感激她的nainai,不是斯德哥尔摩,是因为没得选。
当时的叶朦没有爸爸妈妈,姥爷姥姥根本不养她,她去过一次,姥爷姥姥说既然她妈妈离婚了,她这个外甥女和他们家就没什么关系了,以后要少来,不然叶朦的舅妈该找他们老两口茬了。
nainai是她唯一的依靠,是她不得已的选择。
上初中后的几个月,是她短暂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没有了挨巴掌的岁月,美好的不可思议。
叶朦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望着面前的这个老女人,人生中第一次朝着她破口大骂:“去死吧,老巫婆!”
老巫婆居高临下,朝着她的脑袋狠狠跺了她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