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遇到事情便会把脑袋扎进沙地里,以为看不见就没有危险了,他瞧着她现在的样子当真和那大鸟一模一样。
“只怕这次图勒格大人是不能如愿了,您身边的这位,身份高贵,不是您能带走的。”沈弼轩见众人纷纷开始偷笑,不由气急了起来,站起身就用一种不和善的语气回道,他的女儿即使再有错也不能平白的在大庭广众之下遭人耻笑。
格朗吉扭了头对着沈怀风说道:“身份高贵这句倒是没骗我。”说完,抬了头直视着上坐的楚傲寒问:“敢问皇帝,这丫头是什么身份?我为何不能带她走。”
“大人身边的女子乃是本朝的废后沈怀风,只怕大人没有这份艳福能够享用得了这如花美眷了。”沈卉云本就气愤有人冒用她的名字与蛮族男人纠缠,一见是沈怀风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总要找到机会刺她一刺心里才舒坦。
“哦?废后?既然被废了,那就算没有丈夫的女人,算是半个小寡妇了,既然是小寡妇,我为何不能带走。”格朗吉憨憨一笑,似乎并不在意的模样,可那双眼睛却如毒蛇盯视着楚傲寒。楚傲寒也明显感受到了那份目光,双手簇紧手中的杯盏,握着杯盏的手指青白交加,经络毕现,双目不动声色回敬着下首的男人。
☆、五十五章 宫廷刺杀
空气中,如弥漫着薄冰,丝丝凉凉的如一把利刃刮拂着在座的每一个人,所有人都只是静静的看着接下来事情发生的走向,这个大胆的赫勃男人居然敢当庭对抗晋朝的皇帝,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虽是废后也由不得他随意讨要的。两人间的气氛几乎一触即发,有好事者盼望着下一句皇帝嘴中吐出的那一句‘杀无赦’,杀了赫勃来使,不知到时候又是何等Jing彩的场景。
沈怀风咽了口口水,眼珠子并不闲着,她左看看,右瞧瞧,煎熬的等待着接下来楚傲寒给她的惩罚,她知道自己又干了蠢事,这时的她应该老老实实的呆在冷宫自怨自艾,不断反省着自己愚蠢的错误,而不是和一个赫勃男人同时出现在他的面前,并且狠狠打了他的脸。话虽是这么说,可这种打他脸的感觉好极了,楚傲寒最好不要指望她会忘记他赏她一巴掌的‘恩情’,原来这种还人巴掌的感觉竟是如此的畅快流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间游走,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向,几个内监摸样的人趁着众人的注意力被集中在一点时,缓身从腰间抽出明晃晃的短刃,一条黑布蒙上脸庞,几人手中的刀刃闪着寒光,在灯火辉煌的宫殿内显得格外突出,他们互相对视一眼,为首的带头喊出一句:“纳命来格朗吉。”便飞也似的扑身向着格朗吉刺去。
烛火折射了剑刃的利光,从格朗吉的面上擦过,他反应灵敏的一个闪身将一边的沈怀风使劲推到了一边,那刺客猛然劈下的一刀竟未伤到他分毫,懊恼的皱了一寸眉,紧接着又是一刀,这一刀又快又狠格朗吉险些招架不住,索性坐在席上的赫勃手下一个俯冲就给那刺客来了一脚,抓着剑的手被生生踢折,刺客来不及惨叫就被接过弯刀的格朗吉一刀砍断了半条胳膊,刀刃碰撞着骨骼,血哧的一声喷涌而出。
宴席上的大多是文官和女眷,他们一见刺客行刺都吓得不轻,纷纷四下逃窜,场面一度十分混乱。武将们因为手中没有武器,不得已只好拿起手边能用之物一边与刺客搏斗一边护卫着文官和妃嫔逃离,楚傲寒见场面如此,便不断的在混乱的局面中慌乱搜寻着沈怀风的身影,刚才她离格朗吉最近,也不知有没有伤到她。他一把抓过自己手边的一口宝剑就要上前去寻找沈怀风,谁知,那刺客一个箭步上前,剑花如狂风骤雨跌落,他反手抬剑去挡少不得一顿刀枪。
白芊芊挺着大肚子,尖声连连,因着体态蠢重,她比不得别人跑得飞快,只好一味的躲在楚傲寒身后护住自己的肚子,那刺客杀红了眼,虽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可手上的剑却没有片刻停下,楚傲寒见他们如此不要命,又专门来刺杀格朗吉,旋即明白了应该是淮王余孽派来的死士,他冷哼一声,这个格朗吉还真是狡猾,让人冒充自己与他暗中接头,现在却光明正大的假装是来使图勒格来他晋朝,当真是有勇有谋,若没有这些刺客,自己居然差点就跌入了他的**计中。
这刺客与他缠斗许久都没有讨得便宜,逐渐恼怒,他目光越过楚傲寒定格在白芊芊的身上,面苍如纸,色带恐慌,刺客冷笑一声计上心头,他放缓节奏,让楚傲寒以为他体力不支即将败下阵来之时,从侧面翻转脚尖一点就跃到了白芊芊的身后,那刀刃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竖到了白芊芊柔嫩纤细的脖间,她不及尖叫就被刺客控制住。
“把格朗吉交给我们,否则我要她的命。”气息沉沉从蒙巾后传来,楚傲寒几乎可以确定,这人定受了重伤,无计可施之下才会拿女人做要挟,他眼带不屑,目光深邃黝黑,剑眉微挑,单手提剑直指面前的刺客道:“废话少说,朕给你最后一个选择,放了她,给你留个全尸。”御阳殿窗阔相通,殿外陡起一阵旋风,急灌入殿,那百十只明扬红烛被这阵风吹得跃然飞起,殿内烛光雀跃,让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