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脸爆红,这人,这人一天到晚脑子里在想什么啊!他,他怎么可能和这人再试一次!
记忆回到那夜,薛棠就觉得腰酸腿疼,脸已经红的快要滴血了,忿忿地瞪了凌和安一眼,转身就要走开。
凌和安惊艳:那一抹眼神柔媚如丝,泛红的眼角和染上艳色的俏脸生生勾得人心痒难耐,他居然被一个眼神看的硬了,下一刻忽见薛棠要走,连忙从背后抱住他,因为身高的缘故,那处抵在了薛棠腰间:惨了,棠儿不会以为他是个禽兽吧……
薛棠一愣,有些不适的挪开了身子,却因为被抱着更像是摩擦,凌和安被磨得头皮发麻,薛棠却伸手拿住了那物,还没来得及移开,就听见凌和安压抑不住的喘息声。明白过来的瞬间,干脆利落的抽身而出,唇齿间隐隐透出几个字:“凌和安你……禽兽!”
此时殿内无人,只剩下两人对视,凌和安微微一笑,竟是让薛棠看出了些许邪肆,他当着薛棠的面,直接手探向身前,有技巧的动作起来,喘息声更重,却心心念念的唤着:“棠儿~棠儿……”甚至走到了薛棠身边,抓过他的手活动起来。掌心的东西滚烫,一跳一跳的触碰着他的掌心,耳边是甜腻的喘息声,薛棠觉得一切都仿佛离自己远去,只剩下眼前这人的模样。
后来薛棠飘飘荡荡走出了宣室殿,虽然只是互相帮助了一把,但是,好羞耻啊!!!!
☆、萧糖
自那之后,凌和安就明显感觉到了薛棠对他的态度发生了变化,完全是在躲着他,想到这里甜意涌上心头,他的棠儿真是太羞涩了,于是便不急着逼迫薛棠接受,只是暗中关注着某个人的别扭模样。
然而这一切并没能正常的进展下去,原因就在卫丞相带来的一个人身上。
“小语,哦,我又忘了,雪棠,你怎么一个人站在外面,主子的茶水都凉了。”温柔的声音一如来人娇美的容颜让人心生好感。
说曹Cao曹Cao就到。薛棠默默垂了眼帘,艳丽的脸上却显出清冷的淡然,反而透露出非同寻常的绝色,女子眼中暗藏的嫉妒他视若不见,“萧糖,我不认为找我多说几句比给主子添茶更重要。”
这个被丞相送来的女子就是萧糖,薛棠曾经的恩人后来出卖他的人的独女,被救的时候薛棠曾化名解语(海棠花又名解语花)。萧糖始一出现就唤他小语,不时表现出自己的愧疚,生怕凌和安不知道他是顶替了别人身份进宫一样;还时不时在凌和安面前回忆往昔,生怕凌和安不知道他身份不明。经历了这几件事薛棠还不知道这位有什么心思他也是真傻,可惜萧糖似乎来劲了,每天不到他面前来晃悠一圈似乎心里就不舒坦,薛棠对此不发表意见:没什么,谁以前没遇见过几个渣呢~!
但是!但是!薛棠看着眼前楚楚可怜抓着自己衣袖的萧糖,努力压下胸口的怒气,人怎么就能这么不要脸呢?
萧糖睁着无辜的双眼,万分羞涩的说:“雪棠,那天晚上在秋水阁,若不是你帮我遮掩,我恐怕早就轻生了,我没料到那日居然是皇上,我……”
薛棠真是呵呵了,不知道?在宫里能睡女人的男人能有谁?就算是千秋宴,敢留宿后宫的男人还有谁?在宫里敢随便睡女人的男人又有谁?姑娘你说瞎话也走点心好吗?
凌和安笑得灿烂:“哦~这么说,那晚朕在秋水阁临幸的人,就是你了?”
“那夜太黑,阁内并未点灯,奴也不是很清楚,但雪棠就在殿外守着,想来,想来应该是这样。”萧糖羞涩的垂眼,因此也就错过了凌和安那一瞬冰冷的不屑。
“既然朕临幸了你,朕也该给你些赏赐,不知你想要些什么?”凌和安眼底冷光闪烁,面上仍是暖如春风。
“奴,奴不求更多,只是奴与雪棠情谊深重,若以后能服侍皇上,身边能有雪棠照顾着就好了。”说着小心翼翼的看了凌和安一眼,粉面含春,眼波如水,“奴不是和皇上抢人,只是,只是奴和小语、雪棠有些交情,奴只信任他。”
薛棠彻底冷了脸,不想多言。
然而场面却静了下来,许久等不到回答,萧糖忐忑不安的抬起头,就见凌和安露出了有史以来最明艳的笑容,然后,直接把笔筒丢了出去。
萧糖忽觉额角一痛,有热热的ye体自痛处流了下来,猩红的色彩模糊了她的视线,只听到那人及其淡漠的话语声。
“朕都舍不得棠儿委屈,你倒是敢让棠儿去伺候你!朕再问你一遍:那晚在秋水阁,究竟是不是你?”
“是,是奴啊!小语!小语你帮我解释!”萧糖低声哭着,如果忽略脸上的血,其实挺惹人怜爱的。
薛棠虽然不想让凌和安知道那晚被酱酱酿酿的人是他,但不代表他愿意让人顶了这个名头去争宠,更何况他与萧家的恩情早就断了,只有萧糖还用施恩者的态度对他。
“奴,那晚并未见过萧糖。”
“小语!”萧糖不可置信的睁大眼,下一刻却因血ye的流入狼狈的闭上:“我,我不怪你,毕竟爹爹用你替我入宫,你心里有怨,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