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喜欢趁人之危,他只是安慰着,安慰久了,就变成了习惯,连自己的初衷都忘了。
林傲皱着眉头听他怀疑,难不成,李崇涵还要移情别恋不成,看这样子,也不像啊。
李崇涵苦笑了一下,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林傲的怀疑全部落在了他的眼里,心中像是被什么割了一刀,钝钝的疼。
当年上元佳节初遇,本来就是个错误,纵然是这么多年,他也没有怀疑过自己的感情。没想到,林傲竟然只听了他的叙述,就露出那样怀疑的样子,他开始觉得,智法批的那句命,是不是,其实是真应了的?
也许,只是因为,他不是林傲遇到的那个人吧,这世上的巧合多了,也就变成了不巧,你等了许久的人,爱的不是你,他不悲哀,自己总归是,骗了自己而已。
“然后呢?”
林傲看他不说话,身体往前探了一下,语气急切,然后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既然做了皇帝,既然跟成风泽关系很好,为什么还会被成昊灭了国,为什么还在历史上说喂了毒酒死了?
成风泽淡淡地笑了一下,把玩着手上的扳指。
“因为你变成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 太清水了,hhhhhhhhhhhhhh,加群可能放群邮件里(捂脸)
也不晓得,生日前能不能弄完~~(gt_lt)~~
☆、第四十六章&&浪淘沙
浪淘沙令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 罗衾不耐五更寒。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 别时容易见时难。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林傲抬起头来,身子退了回去,神色恢复了平静“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他变成了成风泽,就算他变成了成风泽,那也没道理把李崇涵给捉了,可能历史上记载的毒酒真的是假的,但是亡国之事哪是那么容易能说的清楚的,不要告诉他,是他想囚禁李崇涵,才出了一个这样的主意,怎么想,都不可能。
成风泽站起来,走了出去,他说“让殷良告诉你吧,这些事情,那时候我的灵魂被你压制,知道的并不清楚。”
一步步走上楼梯,没有回头,手上的扳指被他紧紧捏着,不能变形,却让他的手生疼,呵,他也带了它一千多年了。
林傲静静地看着对面坐着的李崇涵,眼睛里闪过了好几种情绪,思绪不停地翻转,却还是什么也想不出来。他开始想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做,假若这一世跟以前一样,他没有知道事情的真相,再次因为一首词穿了过去,好巧不巧,正好穿越到了成风泽身上,那么,他有什么理由把李崇涵带到成昊,而不是让他安安稳稳地待在诚文?
李崇涵开口,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天元592年,诚文新帝李崇涵即位两年,史称后主。
他从小读了许多书,作的一首好词,深得京城女子喜欢,这是从前的事情。后来做了皇帝,要忙的,就不只是yin诗作词的事情了,有时候边疆发生战争,再有时候户部尚书被举报贪了大钱,到了第二年的时候,所有人都开始Cao心他的婚事。
时年他已是二十二岁的年纪,文赫渊娶了雅宁,生下一个儿子,已经可以叫他皇帝叔叔,莫文省早些年间也已娶妻生子,已是儿女双全,自然有一番乐趣,就连出了家的楼祁巳,也是在十六岁的年纪就娶了亲的,宫里的大臣没有别的本事,当媒婆倒是当的甚好,个个请他娶皇后,纳妃子,烦不胜烦。
整日在宫里写写画画,闲暇时拿出林傲曾经出现附身的东西来看,连北疆那棵松树,他也着人砍了一段拿来放在那小盒子里。
林傲最后一次离开,是在李辰凌死后,方巾,酒杯,发簪,床……每一样东西,他都不厌其烦的看,不理朝政,不理民心。
成风泽写信给他说成昊准备要扩充疆土了,让他不要担心,诚文这里是不会动的,他只需要安安静静地做一个皇帝便可以,位置最高,没人敢管,可是他不想,他想去找那个人,他的林傲,他可以再去找一个和智法一样法力高深的和尚,来把林傲找回来,不管谁死了,都不关他的事情。
渐渐地魔障了,喝酒,作乐,四处游走,民生凋敝,无人理。
天元593年秋日里,他牵了年迈的小林在或青湖旁散步,各色的菊花开的满地都是,耀人眼睛,让人难受,他已经不是十五岁初见的他了,二十三岁,没有老,也不再年轻,只是心里没有了那股蓬勃的朝气,最初的淡然也沉淀了下来,显得整个人死气沉沉。
他接到了一封信,送信的人依旧还是那个给成风泽送信的,只是这字迹,却大不相同,许多字他都不认识,但是看了内容之后还是再欢喜不过。是林傲,林傲回来了,他捂着眼睛坐在地上哭,泪水从指头缝里渗出来,打在枯黄的草地上,消失不见。
诚文的兵力已经大不如前,皇上昏庸,后主无能,百姓生活的水深火热,许多地方意图谋反,即将大乱,竟会乱在了根本,他想,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