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愤愤的低吼了一句,祁初抱着包裹快速走开了。
姚拾:……
什么情况?
“啊……今日有rou啊!”
“夫子你真好!”
“好吃好吃!”
“……”
七八个孩子围成一团,七嘴八舌的嘟囔着,门槛上姚拾懒懒的抱着双臂,含笑的看着这一幕。
“夫子……”
“怎么了祁二?你不饿吗?”歪头瞧了瞧身边的人,姚拾低头问道。
“他们……他们说的是真的吗?是真的吗夫子!”一股脑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祁二声线控住不住的加高了几个音调。
孩子们齐齐一惊,呆滞的望着这边,连芳香扑鼻的rou也变得不再那么吸引人了。
是真的吗?
他们也很想知道!
为何夫子会早早的离开,夜半时分才回来,神色满脸的疲惫,身上带着萎靡的香味和酒味?
为何手无缚鸡之力,还能挣那么多钱养活他们七八个人?
“你们想知道什么?”摇着折扇,姚拾笑的风轻云淡。
“我……”祁二张了张嘴巴,却不知该如何回应。
是啊,他到底想知道什么呢?
若是真相真的如自己想的那般,他又该如何呢?
“你们够了!”祁初冷冷的喝道,一向老板的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竟然出现了明显的怒意,看着祁二的眼睛更是要喷出火一般。
“你们以为会如何?你们想如何?”祁初冷笑了一声,看着祁二等人的脸上充满了嘲讽“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不知道?还是你们宁愿相信那些抛弃你们的冷眼旁观者,也不愿意相信给你们一席之地每天像孙子一样伺候你们的她!”
“我……”祁二等人被吓得一颤,缩着脑袋满脸羞红。
“若是真的待不下去了,便滚吧!没有人愿意白吃白喝养着你们这群白眼狼!”祁初脸色铁青道。
这绝对是认识祁初以来,他说过最多也最狠的话,不知为何……明明是应该感动的,姚拾却忍不住笑出了声。
“哈哈……”她的声音一向柔和,即便笑的放肆也展现着良好的教养。
“那为什么夫子你不反驳呢?”眼看着姚拾脸上没有任何生气的痕迹,祁二咬牙硬着头皮问道。
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为什么要反驳?”笑够了的姚拾,倚门不解的问道。
“因为……”别人会一直误会啊!
“别人的想法很重要吗?”她挑眉问道。
“……”不重要吗?
“吃饭吧,都凉了”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姚拾指了指桌上的饭菜,适时的转移了话题。
不重要的人,向来不用在意!
然而很多年以后,姚拾才真真明白,人言可畏这句话,并不是任何人都能接受的!
“那夫子到底去青楼干什么?”睡觉之前,祁二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疑惑,扭头问着身边的祁初。
虽然他只是个孩子,然而脑海中根深蒂固的想法却是早已成型,一个未婚的女子时常出入青楼,那以后还嫁的出去吗?
“卖画!”祁初冷冷的应道。
“什么画?”祁二猛然坐起了身,这一幅度惊动了不少身边的人,迷迷糊糊的看到是祁二,众人嘀咕了一句便又沉入了梦乡。
祁二默默的窝好了身子,身边的祁初却是没再回应。
卖画?
青楼能有什么画?
显而易见……是春宫图!
怪不得,怪不得夫子总是大半夜才回来,怪不得她总是浑身疲惫,怪不得能拿出那么多钱!
可……他还竟然这般误会她!
扭头看着身侧的祁初,祁二心中越发不是滋味,为何那种时候祁初能够全心全意的相信夫子,自己却不能呢?
辗转反侧一夜,祁二久久没有入睡,盯着上方幽暗的房梁,他紧握双拳下了一个决定。
从今以后,夫子……便由他来保护!
“姚姑娘你来了……”看着面前如期而至的姚拾,书斋的先生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他不是不知道姚拾的品性,相反他还很欣赏她在艺术上的造诣,是以当初他才会破格将姚拾留在书斋,替别人书写家书,可如今……
因她这名声一闹,书斋的生意越发难做,除了以前的老主顾旁人却是不敢踏进书斋一步,他还有一家子人要养活,长此以往下去书斋定是要关门的。
所以……只能对不起姚拾了!
“抱……抱歉!”说明了原因,书斋的先生甚至不敢抬头看姚拾的脸。
很多年前姚家还很是风光,姚状元一句‘肆意潇洒,下笔有神’,为他的书斋揽了不少生意,如今自己的作为当真有些不地道。
想到这些,先生的脸上也不免有些火辣辣的。
“先生说笑了,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