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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庆幸没有一时糊涂把阿米娜送的药喂给韩蕊吃,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韩蕊昏昏然又睡了过去,林墨拿过她的手又为她把了一次脉,这次她的脉相缓和了许多,大约是他先前喂下的药起了作用。
林墨的心稍微平静了些,又帮她整理好被子,站起身,出了韩蕊房间,轻轻关好房门,他转过身,向外走去。
他的眼里突然露出了一道罕见的寒光,这冰冷的目光无论被谁瞧见,心里都会冷不丁打个寒颤,吓得两腿发软,更何况他的眼光里何止是寒彻透骨,简直就像是两把冰寒的剑,所到之处,万物萧杀。这年头能把心如止水的林墨激怒到顿生杀机的状态,不能不说实在是太罕见了,毫无疑问,林墨这次是真的动了怒。
韩蕊再次醒来时,阿珍正坐在她床边打瞌睡,韩蕊翻身起来,阿珍醒了,伸了个懒腰对韩蕊说:“你醒了,这下我可以放心睡个好觉了。”说完就往韩蕊睡过的床榻一躺。
韩蕊连忙推她起身,说道:“阿珍,我知道你照顾我辛苦了。我们赶紧回去吧,林墨在吗,我和他说一声我们就走。”
阿珍翻起身,说道:“不用,是林墨让我过来照顾你的,他说了,这几天我们都可以住在这儿。”
韩蕊摇头道:“不行,我现在已经没事了还住在这儿不好!”
“有什么不好?”阿珍笑道:“你还真是因祸得福呢,能住进浅水湾,还能天天见着林墨!你说我怎么没那么好的运气?如果昨天受伤的是我该多好呀,被林墨救了不说,还能跟他住在一起,真羡慕你!要知道我现在是沾你的光才能住这儿!”
韩蕊苦笑道:“阿珍,哪有你这么说话的,受伤这种事最好是别遇上,你不知道那天有多凶险!”
“是吗?快讲给我听听!”阿珍睁大眼睛一脸好奇地说道。
韩蕊迟疑了一下,看样子林墨没有告诉阿珍自己是如何受伤的,韩蕊淡淡一笑说道:“我还羡慕你呢,身体像铁板一样好,不像我从小体弱多病。”
阿珍没再追问韩蕊昨天的事,她的注意力已经转向林墨居住的浅水湾了,她拿起一支玉笛,一边把玩一边说道:“林墨的住处也太简陋了吧,你知道我们教主住的白鹿轩吗?听说里面金碧辉煌的,连墙都是金子做的。”
韩蕊一笑,林墨的房间的确算不上奢华,但是布置得清新典雅,书架上摆满书籍,书案上墨香扑鼻,墙上一幅字,“道可道,非常道。”写得如行云流水般飘逸,不用说是他写的,透露出主人高雅的气质。
韩蕊猛然想起沈秋风还关在地牢,心中顿时不安起来,她对阿珍说道:“我想出去走走,你呢?”
阿珍记起林墨的叮嘱,要她照顾好韩蕊的饮食起居,放下玉笛说道:“你要出去呀?要不先吃点东西吧,我去给你准备早餐。”
韩蕊不想麻烦阿珍,说道:“不必了,你自己吃,我还没有胃口,想先出去走走。”说罢韩蕊站起身走出房间,她急于见到沈秋风,她要把这两天离开他后发生的事全都告诉他,她不想沈秋风误会自己。
&&&&&&&&&&&&&&&&&&&&&&&&第26章 第 26 章
话说郑青山正趁着众人为他贺寿的热闹时,与阿米娜私会,谁知道侍从黄志林按下紧急铃,原来碧剑阁沈俊杰求见,郑青山好不恼火,却也不敢怠慢,只得强压下满腔欲/火送走了阿米娜。
郑青山来到书房,郑青山见沈俊杰杯中茶水已经所剩无几,怒斥道:“你们是怎么待客的,还不快点把我新收的西湖龙井沏一壶来!”黄志林赶紧收拾残茶,拿出郑青山平日最爱的绍兴紫砂壶重新沏了一壶龙井,缓缓倒入两人杯中。
沈俊杰起身作了个揖说道:“愚兄我实在不该打扰贤弟的寿辰,可是此事关乎犬子的安危,事出有因,还望贤弟多多海涵。”
郑青山听得一头雾水,问道:“究竟何事,怎么牵连到贤侄头上了,快说来我听听!”
沈俊杰道:“实不相瞒,一月前,犬子不知天高地厚误闯白鹿教,还望教主高抬贵手放犬子回去,改日沈某必定带着犬子再来登门拜谢!”
郑青山听到这里,方知沈俊杰是为寻子而来,笑着说道:“这个恕小弟确实不知,不过,如果此事属实,小弟绝不会为难贤侄,一定将他完好无损地归还沈兄,还请沈兄不要怪罪我白鹿教怠慢之过!”说完转身对黄志林低语道:“你让林教主过来!”
黄志林走后,郑青山喝了一口茶,缓缓问道:“敢问贤侄在我白鹿教有没有用真名,小弟也好派人去查找。”
沈俊杰说道:“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沈秋风,平时很少在江湖上露面,至今还是个无名鼠辈,真名都没人知道,哪有必要用假名,这次闯祸到白鹿教,给贤弟添麻烦了。”
这时,走到郑青山身后的林墨听到沈秋风的名字不禁微微皱了下眉头,脱口说道:“一个月前白鹿教新添了个叫沈风的弟子,似乎和阁主的描述有几分相像,不过他昨天擅闯地牢,被我关住了,原来是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