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你们没有私情,事实就摆在眼前,你这么维护他,你把我置于何地?”
林墨伸手扶起韩蕊,韩蕊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她一直很喜欢沈秋风,没想到却被他误会,韩蕊眼中噙着泪,委屈地看着沈秋风。
沈秋风见韩蕊梨花带雨,一双大眼睛里满是哀怨,不觉心里一软,小心翼翼地赔礼道:“对不起,韩蕊,我只是太在乎你了,所以见不得你对别人好,你原谅我刚才的鲁莽好吗?”
韩蕊心里早就原谅了他,可又拉不下面子立刻与他和好,只好低垂着头不说话。
沈秋风以为韩蕊还在生气,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哄她开心,只好默默站在她身后。韩蕊等了一会儿,没听到他说话,却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知道是他走了,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过身跟在他后面追了上去。
林墨看着他们,心里有些难过,他甚至有些羡慕沈秋风,喜怒哀乐都表现得那么明显,而自己,只能把感情隐藏在心底。
韩蕊追上了沈秋风,沈秋风没有理她,脚步却不似刚才那么快,韩蕊见他放慢脚步,索性停下来道:“你这又是闹哪出?你的心思我捉摸不定,你要是对我没心呢,你就趁早放手,我们还能做个朋友,你要是对我有心,你这般不理不睬也真叫人难受。”
沈秋风见她这样问,知道她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心里有一丝得意,说道:“没错,我是喜欢你,我看不得你和林墨在一起。”
韩蕊“噗嗤”一笑,说道:“你还真是蛮不讲理,这些天在百凤楼你、我还有阿珍和林墨每天一起做事不也相安无事,怎么今天散伙了倒计较起来,难道以后我们俩在一起了,我连话都不能和男人说了?”
沈秋风知道自己刚才是过分了一点,上来牵住韩蕊的手说道:“你只答应我不要理林墨,其他男人,你同他们说话我倒不会介意。”
韩蕊寒碜他道:“那要有比林墨长得帅的人,同我说话,你也不介意吗?”
沈秋风醋意大发说道:“那可不行,长得帅的你都不能和他们说话,男人一旦长得帅了都花心,见一个爱一个。”
“是吗?你长得那么帅看来也是很花心,我也不能同你说话了,你今日愿意同我好,明儿见了别的姐姐妹妹,保不准又爱上了别人。”
沈秋风听到她夸自己,心里既高兴又得意,哪里计较她揶揄自己,忙说道:“我是个例外,长得既帅又专情,别的人就未必了!”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话,并未留心走到了哪里,突然冒出几个佩剑的红衣侍卫把他们团团围住,大声嚷道:“什么人好大胆,竟敢擅闯地牢!”
韩蕊和沈秋风这才发现这地方十分陌生,眼前的几个人也从未见过。
沈秋风上前护住韩蕊,傲慢地说道:“我们是白鹿教请来的客人。”
“客人?”为首的一个三角眼吊眼瓠瓜脸的廋高个翻了翻白眼,说道:“那你们的请帖呢?”
沈秋风一愣,他假装在前襟的夹层找了找,说道:“我忘了带请帖,不过我爹是你们教主请来的贵客,你带我们去见教主吧!”
“少废话!”廋高个把手一挥,恶声说道:“你当我是傻子,把你带去见教主,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这样子还想见教主!”周围人一阵大笑,原来沈秋风身上那件淡蓝色缎面的袍子被阿珍泼上了涂料,洗了还没干,沈秋风现在穿着赵岩的黑葛布练功服,看上去就像个毫不起眼的厨房杂役。
几个人围上来把他们拿下,沈秋风拼命挣扎,那几个护卫突然松了手毕恭毕敬喊道:“林教主!”沈秋风一回头,看见林墨走过来,也顾不上刚才的事,大声呼救道:“林墨,快叫他们把我们放了!”
林墨走上前来,廋高个道:“林教主,我们刚刚抓到两个可疑之人擅闯地牢!”
林墨点了点头,廋高个转身冲着另外三个手下说道:“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把他们关到地牢去!”
林墨说道:“韩蕊姑娘是我的手下,她刚来,对白鹿教还不熟悉。”
廋高个是个机灵人,立刻满脸堆笑,亲自上前为韩蕊松绑,还一个劲的道歉。沈秋风见林墨只肯放韩蕊,只字不提认识自己,不由大怒,骂道:“林墨,你是存心的,你公报私仇,你要是敢动我半根毫毛,我跟你没完!”
林墨仿佛没有听见,道:“韩蕊,我正好有事找你,我们走吧。”
侍卫推攘着 把沈秋风拽走,韩蕊回头喊道:“沈风,沈风!”
一扇焦木色的栅子门打开了,侍从把沈秋风拖了进去,里面黑乎乎的,门又关上了,除了一两声微弱的沈秋风的咒骂声,一切又重归于平静。
韩蕊生气地问道:“你为什么要关他?”
林墨淡然答道:“他擅闯白鹿教地牢,理应得到教训。”
韩蕊道:“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这里有地牢,再说我也在,为何不把我也关起来?”
林墨道:“你别担心,明天就会放他出来。我现在找你有急事,百鸟朝凤图不小心弄了几处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