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上次在百凤楼画百鸟朝凤图时她无意中启动了灵力,她才不会意识到灵珠的灵力原来从未远离过她,只是被她遗忘了。
“可把你给等来了,”韩蕊自言自语道,韩蕊睁开眼,环顾四周。这是个不大但十分隐蔽的柏树林,就位于百凤楼的西角,离彩衣阁不远。地上的柏树叶散落了一地,坐在上面柔软而舒适,空气中是淡淡的柏叶清香,地上有几个褐色的知了壳,还有几块散落的六角形蜂窝残骸。阳光从高大的柏树间洒落下来,整个树林半明半暗,韩蕊就坐在一束光后面的暗淡的树影里。
韩蕊踌躇满志,觉得自己可以尝试练完三式的所有等级。她提起竹剑画出第一招起势,一缕白气从她剑尖泄出,在柏树林的光波中滑动,突然柏树林像一潭湖水一样动荡起来,光和影变成了彩虹桥似的拱形,白雾缓缓从彩虹桥下弥漫过来,柏树林不见了,不远处依稀可见一座青砖碧瓦,雕梁画栋的气派屋宇,朱红色的木门虚掩着,里面有些暗,一时看不清屋内的陈设。
这是哪里?韩蕊放下竹剑收回灵气惊讶不已,她决定走上前去看个究竟。韩蕊虽然来白鹿教已经快一个月了,可是她对白鹿教的了解并没有增加多少。眼前的这幢屋宇和新修的百凤楼有几分相像,色调稍微古朴一点,只有朱红和碧绿两种主色,朱红的柱子有两人合抱那么粗,韩蕊手摸着门柱推门走了进去。
一股寒气从里面飘忽而来,屋子里面也被白雾笼罩着,地砖是巨大的青石块经打磨后铺装而成,厅内的柱子都是金色的,韩蕊摸了摸离她最近的那个,是纯金的,韩蕊心里啧啧道:“真奢侈!”
大厅中央有一个圆形镂空的屏风,透过屏风韩蕊看到里面有张金色的座椅和几把紫檀木太师椅,旁边的桌子上有一个紫砂壶和,壶嘴正冒着热气。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一个细微的声音,这是一节柏枝断裂的噼啪声,虽然极其轻微,也似乎有些远,可是在这寂静之地却显得格外清晰。韩蕊屏住气,就在她转身的瞬间,一把冰凉的剑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林墨来到彩衣阁,看见阿珍正在打扫道路,林墨喊了一声:“阿珍!”
&&&&阿珍回头看见林墨,欣喜不已,放下手中的扫把,跑过来问:“林教主,有事吗?”
&&&&还没等林墨开口,阿珍突然说道:“你等我一下!”说完红着脸跑开,不一会儿又跑了回来,手里多了一双鞋,阿珍把鞋递给林墨说道:“林教主,你试试,看看合不合脚,要是不合适,我拿回去改。”
&&&&林墨仔细看了一眼鞋,黑色的鞋面上用黑色线绣着一些花瓣,既不单调又不惹人注意,光看针脚就知道是费了不少功夫。
&&&&林墨夸奖道:“你做的鞋,错不了。”
&&&&阿珍仰起头冲他微微一笑。
&&&&“不过,这鞋我不能收。”林墨收敛了笑容说道。
&&&&阿珍有些意外,掩饰不住的失落,连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收,你不喜欢吗?”
&&&&林墨摇摇头,道:“不是,你心灵手巧,你做的东西都很Jing致,可是阿珍,我不能收你的东西,我有喜欢的人。”
&&&&阿珍想说我不在乎,可他的眼神肃杀了她的幻想,她低声说道:“其实我也没有别的想法,我只希望你能收下。”阿珍说道后面,话语有些哽咽,她的委屈和失落是藏也藏不住的。
&&&&自从第一次在彩衣阁见到林墨,林墨的身影就在阿珍心头挥之不去,而这一个月来在彩绘组和林墨相处更是让她觉得和林墨的距离近了好些。现在林墨直截了当拒绝了她,击碎了她的梦,怎能不让她伤心难过?
&&&&林墨的表情变得有些冷淡,阿珍觉察到这一点,不敢勉强,拿着鞋子尴尬地站在一旁,她现在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林墨环顾彩衣阁不见韩蕊,说道:“阿珍,韩蕊回来告诉她一声我在找她,我走了。”
林墨走后,阿珍就像扔一团破布似的把鞋子扔在墙角,再也不愿看它们一眼,心中升起一团无名怒火。她拿起扫帚狠命地扫起来,一时尘土飞扬,道路两旁的花草上无端蒙了一层灰。
沈秋风一走进彩衣阁就被灰尘呛得一阵猛咳嗽,沈秋风嘀咕道:“谁呀,这么缺心眼,连个地都扫不好!”
阿珍回敬道:“也不知是谁不长眼睛非要往这里走,没看到在扫地吗?”
沈秋风听到声音说道:“原来是阿珍呀,不好意思灰太大没看清,你看见韩蕊了吗?”
阿珍转过身,也不扫地了,下巴搁在扫帚把上,冷笑了一声,道:“我一直在扫地,哪知道她在哪里,难不成她住彩衣阁,我就成了她的丫鬟,你们一个个来找她,我都得帮着通传一声?”
沈秋风见她说话酸溜溜的,有些不高兴,问:“说什么呢,我哪儿得罪你了?别忘了,上午你把我衣服弄脏,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这脾气这么臭,难怪没人喜欢!”
阿珍以为沈秋风看到了刚才的一幕,不禁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