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继续说道:“属下有一个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郑青山此刻心情正好,大手一挥,说道:“东护法不要太拘束,有什么想法就直说吧!”
陈岩松上前一步,弯腰小声说道:“教主,属下觉得白鹿教应该重建一座楼来为教主四十大寿庆贺。”
郑青山觉得陈岩松的想法有些新奇,便饶有兴趣地问:“为何?”
陈岩松说道:“属下认为虽然教主事业如日中天,可是教主身边却一直缺乏一位贤良淑德的教主夫人。常言道:‘有了梧桐树还怕招不来金凤凰’。属下认为要是在白鹿教建上这么一栋轩昂华丽的百凤楼,保不准就‘有凤来仪’了呢?”
郑青山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好,这个寓意好,就建一座百凤楼。东护法,既然这个建议是你提出来的,那就交由你全权负责吧!”
陈岩松急忙跪下说道:“万万不可,属下才学疏浅,难以担此大任。教主您还是把它交给林教主和西护法吧!”
郑青山想了想说道:“林墨还有其他任务,这间楼还是主要由你来负责,具体分工你们三人协商,林墨和西护法都会全力以赴支持你的。”
林墨说道:“建筑施工之事并非我的强项,既劳心又劳力,不知西护法可愿意承担?”
站在台阶下的西护法赵岩显然也不愿意,推脱道:“其实属下也对施工之事知之甚少。”
赵岩心想林副教主这是怎么啦,既然是东护法的提议,这种吃力不讨好之事自然是交给东护法自己做,如若不然,岂不是白白便宜了东护法。
东护法见他二人都不愿承担责任,而自己一人显然是无力承担,担心此事泡汤,急忙说道:“教主,属下无能,恳请教主做主。”
郑青山见林墨和赵岩互相推诿,知道他们是不太赞同建楼一事,便说道:“这事就这么定了,工程经费由林墨监管,采购由东护法经手,工程施工由西护法,室内装饰由林墨负责。”
林墨上前一步,转身面向郑青山,单膝跪下说道:“属下明白。”
东西护法也各自领命。出了教坛,林墨往自己的住所浅水湾走去,赵岩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林墨只当不知,继续往前走。
两人同行了半里路,赵岩忍不住抱怨道:“林墨,你平时不是挺有主见的吗,怎么这次闷不吭声让东护法给算计了。修百凤楼这么大的事,没个两三月能修好吗?他陈岩松既然有这个点子干嘛不早点现出来,现在教主的寿辰只有一个月了,怎么来得及?”
林墨放慢脚步说道:“你不也没推掉吗?我原以为我们俩都不同意,教主就算了,没想到教主还是一意孤行。自从上次围剿独孤门,白鹿教已是实力大损,各部经费都很紧张,如果这时建楼,我怕会把白鹿教的银两拉空,到了年关,白鹿教上上下下五百多口人要打饥荒。”
赵岩道:“打不打饥荒与你我何干,横竖我们饿不死!那陈岩松脑子也是进水了,就算他想讨教主欢心,也不该想出这么个折腾人的馊主意,他是不是想把我们累死呀?”
林墨问:“你吃醋了,见教主独宠东护法?”
赵岩呸了一声,道:“我吃哪门子醋,我就是怕教主糊涂,被陈岩松牵着鼻子走。”
林墨道:“背后议论教主,其罪当诛!西护法我可以当做刚才什么都没听见,不过,百凤楼一事就全拜托你了,这么大的工程也只有交给你我才放心,你说如果教主真把这楼交给陈岩松办,他要是存个不良之心,岂不是不妙?”
赵岩哼哼两声,道:“你就不怕我存不良之心,偷工减料,把屋梁盖塌了?”
林墨一笑,道:“你想那么做我也不反对,你怎么做,教主怎么用。”
赵岩道:“可是这一个月的工期也太短了,我自己的岩石楼还烂着尾呢,还有药圃,到现在都没修好,最重要的是教主的寿宴,到时候宾客来了,吃哪儿住哪儿,想到这些我的头就大了!”
林墨说道:“先把百凤楼的主厅建起来,到时候在里面宴客,一个月建主厅时间应该来得及,其他的搭个架子,把外墙粉好,等过完年再说,这样银子也好周转。”
赵岩一拍脑袋说道:“原来你早有对策,怎么不早说呢!你直接告诉教主一个月盖不了楼,只能给他盖个大厅凑活着用。”
林墨说道:“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再说,刚才你要是把这种话直接告诉教主,那他肯定不会同意,到时候吃力不讨好,劳民伤财之事我们全都得做,你说是不是?”
赵岩笑道:“还是你小子滑头,要不怎么说你教主离了你不行呢。不过这个陈岩松也不傻,到时候被他瞧出端倪来怎么办?”
林墨道:“我们一直在动工,他能瞧出什么端倪,等过了寿辰,再缓缓收工。教主若问起来你只往我头上推,教主要问我,更容易,我就直接告诉他没钱,等有钱了再接着盖。调动各部没有任务的弟子,你自己盖过楼,该怎么设计、施工不用我说。雕梁画栋这种事就交给我,我挑几个会画画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