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出手这么厉害,想要上前去扶沈秋风,双手被左青紧紧抓住不能动弹,左青瞪了她一眼,道:“你在做什么,还不快随我回去!”
韩蕊赌气不理他,冲着沈秋风说道:“你疼不疼?要不要紧,要不你就先走吧,别管我了!”
沈秋风被左青打了,知道不是他对手,正寻思着还是不要管这闲事的好,可被韩蕊这么一说,倒不得不硬着头皮管下去,于是他冲着左青喊道:“来来来,咱们再战!”
沈秋风平时在碧剑阁,武功都是他的爹,也就是碧剑阁的阁主沈俊杰亲自传授,按说不会差到哪里去。可是这个沈秋风平时不是装病偷懒,便是找机会下山去玩,根本没好好练过几天功夫,加上碧剑阁的弟子和山下那些狐朋狗友为了讨好他,和他比划时总是让着他玩,这样日复一日,让沈秋风总有个错觉,以为自己功夫已经十分了得。不料今日一出手,竟然输得如此狼狈。
左青似乎看清了沈秋风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心里,鄙视地说道:“真的还要再战吗?不怕我打你?”
沈秋风咬着牙说道:“有本事再来!”
左青轻轻一点地,横空跃起,沈秋风还未看清楚他如何出招,胸口上就被重重踢了一脚,沈秋风“啊”地一声惨叫,往后骨碌一翻跌倒在地。
“好!”一声浑厚而低沉的叫好声突然出现在旁边的屋顶上,一听就知道来者内功深厚,十分了得。左青抬头一看,原来是赵岩。
十六年前赵岩也在青鼠帮,因与帮主秦力不和,退出青鼠帮改投白鹿教。那一年秦力和左青到落霞庄参加品剑大会,秦力因为误闯落霞庄禁地——剑阁,死于非命。左青就接管了青鼠帮。谁知道才当了半年帮主,帮中内讧,左青心灰意冷,一怒之下退出青鼠帮,成了无帮无派的闲云野鹤。
赵岩和左青都不拘小节,这十多年亦敌亦友,谈不上什么交情。两人每次见面就是单纯比试武功,并不取对方性命。两人交手的头几年,左青总能打赢赵岩,后来左青意志消沉,终日酗酒,像个烂泥鳅似的,左青就不是赵岩的对手了,这四年没见着面,未知两人高下。
左青松开韩蕊,用内功密语告诉韩蕊先行回家,不要逗留,对方是个高手,他要和人打架。
韩蕊听他这样说,又见左青神情十分紧张,不敢胡闹,点头就走,路过沈秋风,向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快走。沈秋风对左青已是十分害怕,见又来了一个高手,敌友未知,心想就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肯定不是那两人对手,还是逃命要紧。
左青见韩蕊已走,心中再无担忧,朗声道:“赵兄别来无恙!”
赵岩哈哈大笑,道:“几年不见,贤弟气色越来越好了!”
左青微微一笑,说道:“赵兄过奖了,不知赵兄今日造访,所为何事?”
赵岩跳下屋檐,抱拳说道:“实不相瞒,在下前来是有个不情之请。”
左青点头道:“愿闻其详!”
赵岩道:“听闻左府有件宝贝——玉香炉,我们教主四十大寿就快到了,我想用它作贺礼,不知左贤弟可否卖给我?”
左青脸色微微一变,寻思若是送给旁人也就罢了,怎么偏巧是送给郑青山,说道:“玉香炉乃祖传之物,岂能出卖?”
赵岩似乎料到他会拒绝,说道:“我出五百两银子买它如何?”
左青摇头不同意,赵岩说道:“老规矩,咱们打一场,谁赢了谁做主。”
左青不悦道:“你这是要强人所难?”
赵岩道:“不不不,不要说得那么难听,我只是在和你做买卖,你是卖家,我是买家。”
左青沉下脸说道:“那我要是不愿意呢?”
赵岩挥剑道:“那就先问问我手中的剑!”
左青从身后抽出宝刀,只见白光一闪,左青已经冲向赵岩。赵岩虚晃一剑,凌空而起,左青紧随其后,两人在屋檐上打斗起来。
三十招过后,赵岩便露出了惊讶的神情,昔日的燕子左青又回来了!赵岩原以为打败左青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四年前他和左青交过一次手,那时的左青虚弱到三招都接不住。可是现在,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招招刚中有柔,绵里藏针,不仅没有破绽而且内功深厚。照这个打法,他赵岩想要速战速决是不可能了,而拖延下去也对他极为不利,毕竟是大白天,又是金陵城,人来人往,要是惊动了官府也极为不妥。想到这儿,他虚晃一剑,夺路就跑。
左青见赵岩逃走,也不去追,心想他能知难而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白鹿教与独孤门有不共戴天之仇,他亦视郑青山为仇家,虽不欲寻仇,他焉能将祖传之物卖与他!左青收好宝刀,轻轻掸了掸衣裳,跳下屋檐,往回家方向走去。
韩蕊和沈秋风来到街口,韩蕊抱拳对沈秋风说道:“今日之事谢谢沈大哥,再往前走就快到我家了,我们就此别过!”
沈秋风拦住她说道:“不急,韩姑娘有所不知,今天金陵城如意玉器行的老板章金龙儿子满月,特地请了城里最好的戏班子唱戏,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