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可不就是偏心,当年妾被人冤枉,您随手就扔进冷宫。如今对那两位可好,都那样野心昭昭,您也只是禁足而已,份例都不带减的。”
同样是挤兑的话,但德妃一副小女人吃醋模样,且那小手游走于皇上腿部,他哪里能生气得起来。
叹了一口气,皇上方承认,“朕倒是越老越心软,也罢,老三是亲儿子,朕不舍得杀了,就让他们吃些苦头也好。”
因着这一闹,文贵妃和贤妃待遇降位宫女子待遇,只比普通宫女好那么一点点。再有许贵妃和德妃从中作梗,日子当真和被扔进冷宫无差。
至于三皇子,不愧是龙子龙孙,待遇只从皇子降到郡王例,当真算不上难过。
因着在隆正帝那里受了气,六皇子发誓再不进去找难受,对着六月很是一番牢sao。
六月深知此人是属狗的,顺毛捋更管用,便笑道:“不去便不去,正好就到了七夕,这两日咱们也准备过一个节日才是。”
六皇子将脑袋赖到六月怀里,笑嘻嘻道:“牛郎织女一年才相会一次,这种节日有甚好过。要我说,牛郎若是没那守护仙女的本事,就不该招惹人家,白白让人家一年才能享受一次。”
六月看他那无赖样子,便推了推他那不老实乱钻的脑袋,“就你惯会胡说八道,人家仙女儿才不需要那七情六欲,哪里像你,脑子里就那一档子羞人事。”
“哦,若是不干羞人事儿,那一对孩子是怎么来的?你还不如人家仙女,人家一见个男人就能以身相许,你倒好,到现在还推三阻四的,一点都不大方。”六皇子将脑袋拱在玉兔中间,“赏口nai喝可好,刚刚用膳没喝汤,这会子渴了。”
六月被他嘬的蜜ye就要涌上来,将他轻轻扭了一把,“这还在外面,闹什么闹。”
二人为了纳凉,躲在葡萄架底下乘凉,实在不是那寻/欢之地。
其实下人早就很是机灵,只要二人单独相处,必定会离开老远,不敢多听多看。六皇子知道这点,才不顾及。
他从葡萄架上摘下一串葡萄,剥了一粒放进嘴里后又附到六月小巧红唇上,硬是逼着她吃了下去。这人还不松口,硬生生逼着六月将籽儿推进他的嘴里才放了一马。
“呸,胡闹做甚,快吐出来。”六月脸色飞霞,嘴里骂着,手上却已经拿了帕子接着。
六皇子嚼了几口就咽下,“不要,你赏的我可不舍得,只好吞下去。”
等二人将那一串葡萄吃光,胸前都shi了一半。那葡萄又不听话,哪里能不顺着嘴角流出一些。
六皇子此人毫不浪费,将那些流出来的汁ye添了一个干干净净,还不过瘾,将六月放到在软榻上,一一吮吸过才算。
六月哪里肯让他再继续,只可惜这人力气极大,如那七夕夜晚的蜘蛛Jing一般将她牢牢包裹,一层一层将她罗衫褪去,恨不能拢进他身体里去。
明明是一只蜘蛛Jing,那根最不老实的腿儿却如猛虎一般将她随意戏弄,最气人的是,这根腿儿几次过门敲上几下却又不入,直勾得人心痒难耐。
六月哪里受得住这种戏弄,只好将他那腿儿狠狠握上几下,从上至下几次抚弄再狠狠丢下,将六皇子刚刚过门而不入之仇报了个足。
六皇子被她弄得再闹不下去,直接撬开门户,直捣**深处,将六月那对喂熟了的白玉兔弄得上下乱颤,在幽暗月光下更是让人无法把持。
等尽兴而休,六皇子笑道:“诗经有云,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裙,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写这句子之人,当真是个中老手,今儿在葡萄架下将那烛火灭去,只就着月光摇晃,当真是滋味无穷尽。怎样,你夫君我那宝贝还可让君满意?”
六月拍了他一巴掌,嗔道:“托买吴绫束,何须问短长,妾身君抱惯,尺寸细思量。说来君身妾也抱惯,可妾这一思量,好像也没有多大哦。”
六皇子那叫一个生气,“刚刚是谁求饶,说是宝贝儿太粗,让你涨的难受,还求我怜惜一二。好啊,这会子又不认账,很该让你服气才对。”六皇子当年也是为了一振雄风很是钻研过这些之人,对自己那尺寸万分自信。今儿竟被这小女子打击,当真是受不住。
因着六月自讨苦吃,这夜简直要被掏空了身子,甚至到了七夕那日也未能出游,当真后悔莫及。至于尺寸,她想来很是羞涩,甚至想着稍稍短上那么一点,再细上那么一点也很是不错,毕竟还有尺寸相合一说。
六皇子因着那日见识到六月读书识字上很是有天分,竟然短短一年就学完了启蒙书记,甚至私下里学起了诗经。被六月一打击,六皇子也发愤图强,将那诗经又好好复习一番不说,甚至找遍了名家所做情爱诗词。
自此,六月又多了一项折磨,除了被日日拷问满意程度,这厮竟然将那经典一一重新解读,大好诗书再无法入眼,当真是毁人不倦。
这几日二人日夜奋战,将外界之事暂时放在窗外。没想到,皇上因几次宣召六皇子进宫而为得,竟然一怒之下将六皇子封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