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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高的都是他nainai的变态!
&&&&一群蛇Jing病!
&&&&高昊终于动了,他慢慢的抬起头来,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似在等着她的解释。
&&&&叶倾嘴唇动了动,到底没说出话来,本是正大光明之事,偏偏无法说出口,似乎一旦出口,解释就成了掩饰,莫名的,她竟然有些心虚。
&&&&高昊视线一转,落到了身前的锦凳上,叶倾读懂了他的意思,紧走两步,老老实实的在凳子上坐下了。
&&&&高昊垂下眼帘,左手抚上琴弦,右手漫不经心的动了起来。
&&&&曲调响起,赫然也是一首将进酒,叶倾只觉身下如有万千蚂蚁,又如置身火盆之上,时间难熬的紧。
&&&&高昊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一曲将进酒被他弹的七零八落,若说长安侯世子的前奏宛如置身宾朋满足的酒席之中,人人都面带笑容,执杯劝酒,那高昊这一曲,就如酒席过半,狂风过境,宾客们醉的不省人事,又被吹的东倒西歪。
&&&&接着他曲风一转,依然是主人独自出门,大漠黄沙,长河落日,看在眼中,却只觉寂寥无边,让人越发怀念先前那一派宾朋满座的热闹景象。
&&&&叶倾真没有想到,一样的曲子,换了不同的人来弹奏,竟是不一样的心情。
&&&&若说长安侯世子是一株茁壮成长生机勃勃的小白杨,那太子高昊就是一棵长歪了的柳树,靠着风月河边,沾满了红尘味道。
&&&&高昊手指松开琴弦,往后随意的一靠,抬起头,俊美的脸上依然是面无表情,再次定定的看着叶倾。
&&&&表忠心的时候到了!
&&&&叶倾谄媚的一笑,狗腿至极的夸赞道:“殿下弹得真好,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啊!”
&&&&她顿了下,一脸仰慕的道:“妾身还是借着殿下的光,才听到如此仙曲,真是三生有幸啊!”
&&&&恍惚间似乎听到了呵的一声,再抬头,却依然是高昊那面无表情的阎王脸。
&&&&叶倾:“……”
&&&&再厚的脸皮也吹不下去了!
&&&&高昊抬起手,摇了摇手边的金铃,片刻后,陈福弓着腰,双手托着托盘,一步一挪的走了过来,到了叶倾身前,伏下腰去,托盘捧过了头顶。
&&&&叶倾看着那有些眼熟的,黑漆漆的汤药,心里狂咒姓高的变态,为难的看向了高昊,无师自通的晃了晃肩:“相公,能不吃嘛!”
&&&&高昊不发一言,右手在焦尾凤琴上一下下的敲打着,不时碰到琴弦,发出嗡的一声,扰的人心烦意乱。
&&&&好吧,这姓高的明显是不会放过她了!
&&&&叶倾壮士断腕般,一把端起药碗,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盏茶功夫,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手脚发软,浑身无力,叶倾身子一软,向后倒去,失去意识前,感到身体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再次睁眼,一片水气氤氲,叶倾试着动了动手脚,依然绵软无力,一声哗啦的水声响起,叶倾偏头看去,却见高昊离她极近,半垂着头,长长的睫毛挡住了他黑漆漆的眼睛,鼻梁又挺又直,薄唇微张,在水汽的滋润下,泛着诱人的粉色光泽。
&&&&他手里拿着棉帕,撩起一捧热水,往她身上淋去。
&&&&有过一回同样的经历,这一次,叶倾倒是并不如何恐慌,只是有些尴尬。
&&&&高昊十分认真的为她擦洗着,鼻尖泛出了些许汗珠,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没有错过,连脚趾之间也被他用棉帕轻轻擦拭了一遍,动作之轻柔,有那么一刹那,叶倾甚至误以为她被对方视若珍宝,如女王般对待。
&&&&这种错觉很快破灭。
&&&&自始自终,他也没有看她一眼。
&&&&上一次被他如此对待,她羞愤欲死,这一次,除却尴尬,便只有微微的羞,甚至还有些莫名的心虚。
&&&&当高昊双臂用力,把她从浴盆中抱起时,叶倾全身都泛着层粉,便如她此时的心情,既羞且恼。
&&&&叶倾干脆的转过头,把脸埋入了他的胸膛,清晰的感到了高昊身体一僵,心中顿时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真是有够奇葩的存在了,能面无表情的面对她的不着寸缕,却无法坦然接受别人对自己的碰触。
&&&&想到这里,叶倾干脆以脸贴着他的胸,使劲又蹭了蹭,娇娇的道:“相公,你对倾倾真好!”
&&&&耳边再次传来了若有似无的一声呵,便像是看透了她的伪装,叶倾一僵,再不敢乱动。
&&&&高昊把她放到了床榻上,拿起旁边已经用暖炉烘烤过的小衣,一件件的给她穿戴整齐,又把薄荷绿的引枕立了起来,扶着她靠在了上面。
&&&&接着他转身出了暖阁,把她一个人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