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捏住袖口整了整,叹气道:“这么丑的人,为何能活到现在还不死?”
那门派里的人各个吓得不敢言语,唯有掌门站出来,怒声呵斥道:“他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杀他?”
视线一挑,曲无声笑道:“他丑到我的。我杀他,助他早日投胎,换副好皮囊,我这是在帮他。”
“歪理邪说!”掌门不忍爱徒就此丧命,誓要为他报仇。
十恶剑出,那名掌门不到十招,便死在曲无声手下。
“无聊,不好玩。”曲无声轻而易举地获胜,视线扫过门派之中的所有人,最后只挑出一人,叫任无颜把人带到他面前。
曲无声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几番之后,满意地点头道:“不错,你长得还不错,可以不用死。”
闻言,那人松了一口气,紧跟着又听曲无声道:“左边的耳朵长得不好看。”那人心中一凛,曲无声轻飘飘地传来,“割了吧。”
那人尚未来得及反抗,耳朵已经被任无颜抓住,只听空气中传来*分离的撕拉声。
方才与身体连在一起的部分,如今被丢弃在他脚下。速度之快,让人感觉不到痛。
那人愣了一下,直到痛感爬上身,才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捂着缺少耳朵的地方,在地上打滚。
曲无声用余光扫了他一眼,淡淡道:“少了不好看的地方,至于如此痛苦吗?既然活着对你这么痛苦,那便死了吧。”
看也不看身后人一眼,曲无声转身,头也不回地下令:“这门派没一个能入得了我的眼的人,全杀了吧。手脚快点,我饿了。”
任无颜道:“饿了便去吃。”
“不要。”曲无声不开心道,“一个人吃饭无聊,我等你。”
若非经历了刚才发生的事,突然听闻此言,还以为是哪家的孩子,这么任性。
百年了,曲无声死而复生,一点没变。
江越岭抬眸,将跑偏的话题引回来,道出此番的来意:“我要解药。”
曲无声失笑道:“无颜,你不乖,又乱下毒了?”
任无颜冷着脸道:“吴盟弄的,跟我无关。”
曲无声摇头道:“他用的不是你的毒吗?该你的责任,不要撇开。”
任无颜懒得与他啰嗦,当即认错道:“属下知错,这就把解药给他。”
“等下!”曲无声叫住他,视线移到江越岭身上,“听说中毒那人,是你的道侣?”
江越岭干脆道:“是。”
曲无声饶有兴趣地问道:“没想到啊,啧啧,长得怎么样?”
江越岭道:“与你无关。”
“无趣,这有什么不可说的。”曲无声长吁一口气,“你先把我的东西还给我,无颜才会给你解药。”
到底是什么东西?
江越岭始终不解,问道:“什么东西?”
曲无声不愿相信,又问了一遍:“你当真不记得了吗?”
江越岭道:“不记得。”
曲无声立刻做出痛心疾首的模样,捂住胸口,不住摇头道:“当年惊鸿一瞥,你捅我一剑,我便送你一样礼物作为定情信物。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不等江越岭开口,一旁的任无颜看不下去了,冷道:“无聊。”
脸上Yin霾一扫而空,曲无声笑眯眯地望着任无颜道:“你这人这么这样无趣?让我再多玩一会儿不行吗?”
任无颜冷漠道:“不行,我要吐了。”
曲无声连连叹气,摆摆手道:“好了好了,陈年旧事,不提也罢。江越岭,你不是要解药吗?魔君的解药,可不是说给就给的。”
江越岭淡定自若道:“如何你才能给我?”
曲无声歪着头,左手撑在华贵座椅的扶手上,挑起嘴角,口气轻佻道:“听闻紫竹山派剑法优美,不如由你来为无颜舞上一套?”
任无颜冷哼道:“我没兴趣。”
曲无声嚷嚷道:“无颜,过了这么多年,你还学不会体谅本君一回吗?”
任无颜置若罔闻:“魔君想看便直说,不要打着属下的幌子,属下对他毫无兴趣。”
“说的好似我对他有兴趣似的。”曲无声随口一说,跟着,又纠正自己,“不对,我对他确实有兴趣。”对江越岭挑起下巴,“好吧,你,舞给本君看。”
倘若不是熟悉曲无声的说话风格,一般人早就被气到吐血。
江越岭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盯着位于正上方的人道:“舞过就会把解药给我吗?”
曲无声笑道:“舞过,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就可以给你解药。”
“好。”闇影剑出鞘,江越岭便要舞剑。
曲无声好奇道:“你不怕我骗你?”
江越岭笑道:“魔君一向说到做到。”
曲无声满意地点点头:“不愧是自学便能研究出了无生趣的人,你对本君很了解。舞吧,一颗解药而已,不值当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