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阮浩宇听说,突然来了劲,当即开口:“你说说看,你是什么人,又有什么资格来娶我姐?”
这时候阮浩宇点的咖啡送到了,这小子也毫不在意,“咕咚”饮了一大口,也不管是什么滋味,只管盯着沈谦追问。
沈谦笑笑,也抬头看看时钟,说:“你是育才学校的?现在这个时候,不在学校念书,这算是逃学?”
阮浩宇一下子不干了,板着脸说:“就知道顺着我姐的话说,这人真没意思!”
阿俏冲他直瞪眼睛,阮浩宇却只管盯着杯中咖啡,自言自语:“也没见多好喝!”
只听沈谦笑道:“你既然是育才学校的,便该听说,你们学校有位已经毕业的学生,当初逃学的时候,是在学校后门的明月湖上划船出去,一划划了十几里地。当时还有教员追出来,学生没事儿,把教员先累坏了。”
育才学校的初中部在省城南郊,学校后门就是明月湖。
阿俏一听:逃学、划船,还十几里地,这难道是……
一听见这话,阮浩宇的眼就先亮了,连连点头,说:“有,有,到现在上课的先生还在说。”
阿俏蹙眉:听起来,这阮浩宇怎么还对个“逃学大王”如此羡慕呢?
“听人说从来不见他用功,成天在逃学,可是功课一样没拉下,还没毕业考就有学府抢着要他……”
沈谦听到这里,板着脸盯着阮浩宇,一脸的嫌弃,淡淡地说:“哪里就成天在逃学了?”
阮浩宇听到这里激动了,双手一撑桌面站了起来,盯着沈谦说:“你……难道你就是他们说的,沈……沈学长?”
沈谦修长的手指此刻轻轻拨弄这咖啡杯里的银匙,扭头去望着窗外,淡淡地说:“看着你们这些后辈,都在玩儿我们当年玩剩下的,也觉得很有些不是滋味……”
说毕,他往身后的椅背上一靠,说:“是,我就是沈谦,在你们这帮不上道儿的皮猴面前,我该算是个逃学的祖宗。”
第186章
听见沈谦这么说,阮浩宇面上更是满满的崇拜与钦佩。
“沈……沈学长,你……你这以后是要做我姐夫了?”
阮浩宇说这话的时候,一副与有荣焉的表情,仿佛做了沈谦的小舅子,在学校里会大大的长脸。有此可见,沈谦这“逃学的祖宗”,当年在学校里的名气有多么响亮了。
阿俏却只能在一旁,低着头,两指使劲儿按着眉心。面前这一大一小,这是……交流起逃学心得来了?
只听沈谦说:“你既然听说过我的事,你不妨便说说,为什么这时候没在学校里听课?”
阮浩宇低着头,小声道:“上课很没意思,学烦了,不好玩儿。”
沈谦冷笑一声,说:“那我呢,如今学校里的教员们,又是怎么说我的?”
“学……学有余力,我们学校的课程,对您来说太轻松了。”
沈谦当即点点头,说:“这还像句人话。”
他接着沉了脸,盯着面前的少年人,冷笑道:“你呢?你可也是学有余力了?”
逃学少年在这位“逃学的祖宗”面前不敢撒谎,耷拉着脑袋,轻轻地摇了摇。
“刚才去的那么急,是去做什么?”沈谦开口询问。他的语气始终淡淡的,却一样不容抗拒,教阮浩宇不得不答。
“去……去和他们一起玩纸牌……”
阮浩宇低着头,颤颤巍巍地回答。
阿俏按着心口,只觉得一颗心几乎要胸膛里跳出来。
玩纸牌?
上辈子阮浩宇就是因为玩纸牌,为人所骗,引上了赌场牌桌,被人骗去了全部钱财不说,还欠下巨债。赌场的人以阮浩宇的性命相挟,要阮家立刻赔钱赎人性命。
所以现在阿俏只听了“玩纸牌”这三个字,就脸色苍白,眼中却蕴满了怒意。她好想骂弟弟一顿,把他骂醒,可却又不知道,她这么说了,弟弟能听进去么?
别和上辈子一样,父母越是责备,这孩子的逆反心理就越重,越不让他去做什么,他就越要去做什么。
“哦?玩纸牌?”
沈谦一挑眉,似乎觉得很感兴趣。
“那你们如今最时兴的玩法是什么?”沈谦一伸手,咖啡馆的侍应生立即走过来,俯身听了沈谦的吩咐,立即转身离开,不多时,递了两副刚刚开始在市面风行的“纸牌”,送到沈谦面前。
“来,比划比划,让姐夫瞧瞧,你们现今都在玩儿些什么。”沈谦将两副牌拆了,往阮浩宇面前一推。
“九连珠!我们这儿最时兴的牌戏叫做‘九连珠’!”
阮浩宇一听,登时来了Jing神,端起杯子,将里面剩下的咖啡一饮而尽,杯子一推,自己上来,将两副牌拆开,颇为笨拙地洗了洗,然后向沈谦解说起“九连珠”的规则,说得头头是道。
阿俏在一旁听得发愣,插不得嘴。时下寻常人家用来消遣的游戏往往是麻将,这纸牌牌戏却往往是赌|局里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