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祯皱眉,就笑道:“其实宫里那边也都已经准备妥当,做皇帝的第一年就不在宫中过年好像的确有点说不过去,不若我们就搬过去吧。”
穆元祯却有些不乐意,他伸手摸了摸以宓的头发,道:“宫中年节繁琐,你生产才没多久,如何能那般Cao劳?”
而且历来皇帝都是住乾心宫,皇后住坤宁宫,好端端的两个人就要住到两座不同的宫殿中,虽说他照样可以日日歇在坤宁宫,但这仍是让穆元祯很不舒服。
以宓笑道:“那些事又不用我动手去做,自有专人安排得妥妥当当的,我只需届时出现一下就可以了,有什么Cao劳的?”
下面的人都能干得很,跟着她时间又久,她只需要说个方向就行,她们很多时候做得比她想象的还要好,她真不觉得有多辛苦。
穆元祯瞅着以宓没心没肺的样子,心里着实憋屈得很。
他此时正抓着她的手,听言就忍不住惩罚性的用力捏了捏,奈何她的手柔弱无骨,娇馨温软,原本惩罚性的捏下去却不慎揉进了自己的心里,不由得将她的手攥在手心,握得越发的紧了些。
以宓吃痛,还有,他的手心也太过烫热,她有些难受,忙抽了抽手,嗔道:“好端端的说着话,你做什么呢?”
穆元祯却是没有回答她,他永远都是动作快过语言的,既然动了心,起了意,直接就伸手将她整个捞入了怀中,低头咬在了她的脖子上,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待以宓反应过来,那个吻已经深入了下去,脖颈身上都是火辣辣的。
以宓急急挣扎着推他,可此时却再也不能用身孕来阻挠他,只越推让他抱得更紧吻得更深了而已。
以宓生产之前,穆元祯顾忌着她腹中胎儿所以一直小心翼翼,生产之后,太医说要调养一段时间才可行房,又因着处理登基前后各种事情,每天至多不过只睡上两个多时辰的觉,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很深入的亲热。
自以宓有孕之后,穆元祯再也没有这般直接强硬过,当以宓意识到此次和以往都很不同之时,她已经被他直接抱着去了内室。
至于先前说的什么迁宫不迁宫的,早被两人忘在了九霄云外。
辽东,北定王府。
北定王穆钊业将手中的新帝登基诏书直接就往低着头立在一侧的次子穆连宏头上砸去,怒骂道:“你做的好事!不是口口声声说此事成就能刺杀了穆元祯,引得朝廷生乱,败也能离间穆元祯和小皇帝,朝廷和云南王府的关系,无论如何,我们北定王府都能坐收渔利,可你看看现在的结果!”
穆连宏额上“啪”一声被诏书的竹柄打道,火辣辣的疼,可是他心里虽然郁闷至极,就算刺杀穆元祯一事是他策划然后执行的,可那也是经过他父王同意的,可腹诽归腹诽,面儿上却是半点不敢露,低着头,抬都不敢抬的。
北定王向来偏爱次子,此时穆连宏被斥,一旁的北定王世子穆连赫心中快意,但面上却是不露。
他看了一眼弟弟,劝北定王道:“父王息怒,此事走到现在这样着实令人难以预料,也怪不得二弟,我们只能另做计议了。”
“哼,”北定王冷哼一声,道,“穆元祯狼子野心,短短十数日,杀小皇帝,灭闽王府,行事滴水不漏,闽王府半点扑腾的余地都无,想来此事怕是他已计划了许久,我们只是做了他计划之中的一枚棋子,被他利用了罢了。”
穆连宏听言抬头就道:“是啊父王,此事一连串的后续变动他人根本反应不及。不过穆元祯他既然已经计划得那般周密,不是我们的刺杀给了他作动的契机,他也定然会安排出其他事来作引。”
北定王瞪他一眼,道,“那也不用上赶着给他利用,结果惹了一身腥,更甚还可能引起穆元祯对我们北定王府的忌惮。”
看穆元祯灭闽王府的架势,令北定王着实难以心安。
穆元宏道:“也是闽王那老东西太不中用,枉他父皇当年还给了他数万兵权,又坐拥沿海之富,在闽中经营数十年,竟然就让穆元祯一夕之间就把老巢给端了,简直是无能之极。无能就老老实实的缩着,还要上蹦下跳的引得我们遭受池鱼之殃。”
闽王府被灭,王府被查封,府中搜出大量闽王府与各地官员,将领还有与云南王府,北定王府的来往信件,京中,闽地都有不少家族因被牵连而查抄,一时之间,人人自危。
这个时候,众人皆小心翼翼,与几地藩王还有地方大员将领只恨不得能撇得多干净就撇得多干净,谁还会再敢提往辽东拨粮拨饷之事?
北沅那边,穆元祯已调了后军都督府部分兵马前往大宁增援,同时北沅三王子联合其父旧部,趁北沅国主不备,连夺北沅西部数州,直逼沅都城,此时,北沅国主已经从青州撤兵,自顾不暇了。
而东夷却是趁大周新帝登基之时,派了使臣前往京城。
北定王又瞪了一眼次子,道:“他上蹦下跳的也要你接着才会引得我们遭池鱼之灾。回去你就把你那薛氏夫人给处理了,送她去庄子也好,还是喂她一杯毒酒也罢,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