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外面传的,皇家的事今儿个这样,明儿个那样,谁知道真真假假。其实吧,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嘉惠郡主名声有点不好听,但到底是皇家郡主,听说她的嫁妆可不是一般的丰厚,除了本身皇家郡主的定制,还有先帝各种的赏赐,诚郡王府大房的所有财物,她母亲的嫁妆,还有老诚郡王妃的私房,怕就是连淮宁公主也比不上的。”
“侯爷您也不是不知道我们侯府的情况,早就有些入不敷出了,这娶了嘉惠郡主那可就是娶回了个金疙瘩,面子哪有里子重要呢。”
这话的确说的冀成侯意动。
叶氏接着又道,“至于得罪薛家和燕王府,侯爷您就更不必担心了,那小诚郡王王他是燕王妃的弟弟,只要我们芙姐儿嫁给了小郡王爷,哪里还用担心那些?”
叶氏一顿枕头风,到底还是说动了冀成侯。
不过冀成侯世子吴绍骞却不是省油的灯。
他能在叶氏的手里安安稳稳的活下来,然后还坐稳了世子之位让叶氏多少个夜晚上恨得牙痒痒却还奈何不了他就不是个没本事的。
叶氏和老诚郡王妃来往一密切他就注意了,及至叶氏说动他父亲冀成侯,他父亲房里的大丫鬟便将听到的大致的内容也传给了他。
吴绍骞思量了一番便去寻了穆亦祥,一来是想试探一下他性子如何,那个老诚郡王妃到底能不能左右他的亲事,二来看能不能联手把这事给解决了。
穆亦祥可不像他弟弟穆亦祾那般是个情绪主导行为之人,一听这事就先炸起来寻自己祖母和堂姐麻烦什么的。
他听完神色都不变的问吴绍骞道:“吴世子跟本王说这个做什么?世子不想娶我堂姐,那就直接和冀成侯爷说便是,跟本王说,本王可帮不了你。”
吴绍骞看他板着脸少年老成的模样,笑道:“郡王爷有所不知,我那个继妹被我继母宠坏,虽没有令堂姐那般大胆,底子怕也是差不多的。”
穆亦祥看他一眼,道:“令妹如何跟本王有何干系,你们家的家务事难不成还想让我帮你清理不成?”
吴绍骞看他这样心反倒是慢慢定了下来,也知道了穆亦祥的意思,便也就打消先时寻他合作的念头。
及至休沐日老诚郡王妃道是自己病重召了穆亦祥回王府,穆亦祥也第一次在王府见到了过来探望老诚郡王妃的冀成侯夫人母女。
吴小姑娘瞅着穆亦祥的眼神那真是既羞又喜,叶氏看着他也是心花怒放。
这晚老诚郡王妃就一脸慈祥的通知穆亦祥道是她很喜欢那冀成侯府的小姑娘,想帮他定下他和她的婚事。
穆亦祥正色道:“祖母,父王和母妃已经给孙儿定过亲事,如何能再定第二家?就算要悔婚,也不时一时半会的事,祖母也不是没有见到堂姐和薛家婚约解除有多艰难。”
还没等老诚郡王妃张大了嘴巴瞪着他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穆亦祥又直接堵住了她后面的话,道,“孙儿没有兴趣成亲,所以定亲一事我也没有细问父王,祖母有什么疑问就发信去问他吧。”
说完就不等老诚郡王妃发疯,就行了一礼直接告退了。
什么定亲自然是没有的,只是糊弄老诚郡王妃罢了。
老诚郡王妃和嘉惠郡主也不是傻子,翌日一早嘉惠郡主就冲去外院寻穆亦祥,谁知道穆亦祥没找着,却撞到了一个衣衫不整的外男,就是穆亦祥的同僚冯良。
这冯良嘉惠郡主也是认识的,是诚郡王以前给嘉惠郡主挑选的夫婿人选之一,嘉惠郡主正在有火没处发的郁愤中,见到他的丑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又气恼他衣衫不整是对自己的亵渎,直接就拿了鞭子抽他,还要治她的不敬之罪。
然后闻讯赶了过来的穆亦祥直接就让人软禁了嘉惠郡主,然后征询了冯良的意见之后,火速的寻了媒人定下了两人的亲事,对老诚郡王妃只道是冯良坏了堂姐的名节,必须要让他负责……
反正他已经让人直接把住了他祖母和嘉惠郡主的院子,那两人再闹,他眉头都不会动一下,他也才懒得像他父亲那般听她们絮絮叨叨说些歪理突破天际的话,处理不讲理的人和事,自然要用最直接粗暴的手段。
以宓听了缃绮将事情大概都说了遍,想了想又问道:“那冯经历是出于什么原因要娶嘉惠郡主的?他将来能治得住她吗?”
若是嘉惠嫁了出去整日里闹得鸡飞狗跳的,对亦祥总不是件好事。
缃绮道:“先诚郡王对冯家有大恩,先诚郡王让他娶,他便会娶,也因着这层关系,他因也会善待嘉惠郡主。只是他性子虽耿直豪爽,但也强硬粗中有细,想来该是心中有数的。”
以宓点头,如此说来,诚郡王到底还是念着兄长的情,哪怕是厌了嘉惠,还是帮她把后面的路安排好了,只是她身在福中不知福,见天儿的作罢了。
五月初五端午节,每年这时候小皇帝穆熙都会陪着薛太后,请了一些宗室以及诰命夫人们一起去城郊清水河畔的皇庄上住上些日子,顺便看每年一度的龙舟比赛。
往年的